“唉,你说虞非白搬去哪了呢?”
临近家门,严秀仍在纠结。
这个问题贝珠也想不明白,虽然她和虞非白是同班同学,但没有阿秀的连接,他们顶多算是点头之交,很少有闲聊的时候,当然偶尔也会猜测,虞非白那天出现在二皇子的住所,到底是所为何事,总不会是为星星的死亡真相?
如果是真的话,怎么看都是笔没有收益的买卖,贝珠可不认为二皇子会答应帮他伸张正义。
“咦?你看那,是你说的north堂哥吗?他是要去哪?”严秀停下脚步,胳膊肘顶了顶贝珠,示意她向街区对面看去。
north家厚重的雕花门前,放了两个皮箱,看样子是有人要出远门,叶幸都手搭在门把上,背着身和屋内的女仆交代事务,他面容严肃,不复那天的轻佻。
在他身后,凋零的梧桐树下,停了辆黑色汽车,驾驶位的男人引起贝珠的注意,他瞧着不像是普通司机,男人头戴军帽,面容瘦削,下颚骨紧窄,侧面看去,似一把割人的刀,他双眼沉静,高鼻似钩,薄唇无rou,一派冷峻肃杀。
男人对于视线的感知很敏锐,抬眸准确无误地射向贝珠所在的位置,像是看到难得一见的风景,面部肌rou微不可察地放松下来。
他认识自己?
贝珠没漏掉他神色间的转换,确信自己记忆中没这号人物。
两人无声对视,男人先开始动作,他的指尖触到武装背带处,那个位置,是一把手枪!
少女心口一跳,也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回击,她拉完枪栓,推开慌乱间挡在自己身前的阿秀,刚准备射击。
那人坦然自若地抬起手臂,搁在车窗边,食指和中指夹了包烟,指骨修长有力,气定神闲地在女孩们面前晃了晃,摆明是在戏耍她们。
“神经病!”严秀眉头皱成川字,恨不得上去踢他一脚。
贝珠挽着严秀快速进了屋,她并不单纯地认为这是个恶作剧,男人的杀意忽隐忽现,摆明了是对自己有敌意,north的堂哥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和军方的人有联系?
难道顾觉钦今天的那番话,是在提醒有人要杀自己?他知道?那为什么不明说?
接连不断的疑问向贝珠袭来,令她头痛欲裂,面对阿秀关切的询问,少女晚饭也没吃,借故躲进了书房。
将窗帘掀开小小的一条缝隙,街道已经是空荡荡的,north照旧站在窗边对着她的房间发呆,难道她身上有什么他们想要的秘密?或许要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下。
少女心事重重地回到书桌前,试图将所有线索理清……
这一忙就到了深夜。
咚咚咚。
“进来。”少女头也没抬,手指在打字机上翻飞。
方斯莱穿着顺滑的丝质睡衣,胸膛半掩,隐隐约约能看到他ru头上泛过金属的冷光,男人身高腿长,几乎要顶到门框,手里端着葡萄酒,撩人地靠在墙边,他经常拍杂志,对于如何全方位展露自己的美很有经验。
趁着换行的间隙,贝珠抬眸迅速撇了他一眼,接着视线又回到纸张上,心里暗道不妙。
除了权耀,方斯莱作为贝珠相处最久的男人,每次只要他露出这个表情,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屋内咯哒咯哒的打字声能将所有性欲击退,这其中可不包括方斯莱,他嘴角含笑,能看到他脸上画了淡妆,就连香水也是洒得少女最喜欢的。
男人迈着猫步,缓缓走到贝珠身边(贝珠打字机都要敲出火星子了。
“宝贝,放松放松好吗?”方斯莱声线缠绵,求爱的意思很明显。
见少女在那给他装死,方斯莱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笑得温和端庄,敲你爹的键盘,不如来敲自己鸡巴。
他控制贝珠的手臂搭在自己腰间(他没直接放到Yinjing上已经算是很克制了),然后抬起屁股虚虚坐在少女腿上。
“我在写公函。”贝珠单手打字,主打一个无动于衷。
“明天再写也一样。”
柔软的双唇暗示性的在少女鼻尖摩挲,指尖同时摘下眼镜扔到桌上,胯间的rou物已经彻底勃起,将顶端的布料浸shi,他浑身烫的吓人,仿佛高烧病人。
方斯莱的躯体将贝珠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她索性向后靠在椅背,躲避男人狂乱的亲吻,偏头捏了捏鼻梁,疲惫地推脱:“下次吧,今天有点累了。”
“嗯……”方斯莱咬着少女脖子,一面亲一面拉长尾调:“我才不要……”
“你摸摸,大鸡巴馋得都是水了,想要cao进珠珠的小嫩逼。”
他已经旷了好几天,没开玩笑,再不射Jing真的会死。
方斯莱扯开睡袍,握着少女的小手轻拉ru环:“啊……好爽,嗯……ru头要断了,宝宝你好坏……”
什么啊?是你自己用那么大力好不好?
贝珠生无可恋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发情,任由他的手指在小xue作祟。
长指挑开布料,顺着凹陷来回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