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小叔叔说什么我都信的”司马琅的手搭在司马羿手背上。“你信吗?”司马羿似是被取悦到,笑着说:“你与传闻不同。”“噢?传闻我是怎么样的人?”司马琅倒是被吊起兴趣。司马羿沉yin了一会。“民间说,长公主奢靡无度,广收男宠,心狠手辣,张扬跋扈。”“唉!”司马琅叹气。“看来是将所有不好的词都放在我身上了。但是,我怎么觉得这些词,是形容我父皇的呢?”司马羿有些讶异,看着司马琅半晌,俩人相视一笑。“小叔叔既来到我封地,侄女应当尽地主之谊。不知小叔叔如今下榻何处?”司马琅模样真诚。“做长辈的怎能叨扰小辈?小叔叔自有去处,无需过于担心。只是今年的年夜宴,不知小叔叔能否参加?”司马羿云淡风轻,仿佛只是问今天吃些什么。但是摄政王刺探长公主的宴客名单,确实不能不让司马琅提防。、“小叔叔倒是提醒琅儿了,只是今年公主府应当不办年夜宴,恐怕让小叔叔失望了。”司马琅假装惊讶。俩人一来一往,打个平手。谁也没从对方身上获得有效信息。司马羿笑笑没说话,起身走到司马琅身后,俯身,从司马琅背后虚虚环着她,手掌却包裹着司马琅的手。“若是,小叔叔给些好处呢?”司马羿放低声音,说话间喷出的热气洒在司马琅的耳蜗。司马琅只觉得耳朵瘙痒,想挣扎着脱离司马羿的怀抱,却被司马羿按着死死的。“嗯?琅儿不要?琅儿还不知道是什么好处呢,这么快就拒绝了?”司马羿故意将声音压低,通过喉咙震动,声音喑哑磁性。只是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司马琅有些腿软。“小叔叔自重,我是你的侄女。”司马琅将津ye吞咽下去,勉强地说出这句话,声音里有隐忍不发的怒气,在司马羿听来,却像小猫张牙舞爪,没什么大威胁。他握着司马琅的手,一路顺着手臂抚摸,再到司马琅的肩膀处,重重地揉搓着。“这样才刺激不是吗?琅儿情动的模样,我是见一次就忘不了。”“你!”司马琅挣扎着,却被司马羿按着肩膀,动弹不得。这家伙,居然偷看过自己与他人交合!“别动。也许就是那一次,让叔叔我,对你生了不lun之心。”司马羿从背后,可以看清楚司马琅的表情,脸庞,肌肤,以及绒毛。这让司马羿想起小时候养的一只小兔子,也是这般雪绒绒,逼急了也是一副要咬人的姿态。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司马羿抬起右手,轻轻放在司马琅的左脸上,发出一声喟叹。果真如自己想象中柔软。司马琅简直想杀了这个男人,她及笄后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琅儿,男女之间不过就是这样的事,纵使我们是亲叔侄又何惧?你和阿琮,不也很快乐嘛?”司马羿的话如晴天霹雳,司马琅僵在司马羿怀中不敢动弹。她想不通,司马羿是怎么猜到的?外界皆传闻长公主与少帝从小就不和,就算在外人面前,他们也向来装作面和心不和的样子。司马羿究竟是怎么猜到的?他才回邺城没多久,见自己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若这样都能猜到,他还会不会猜到更多的事情?他会不会坏了自己的大计?果然不能对他掉以轻心。这次,司马琅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她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决策,后悔召司马羿回来,这无异于引狼入室。司马琅没有说话,此时自己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被司马羿猜到一些线索。“琅儿别怕。”司马羿摩挲着司马琅的脸,肌肤的滑腻传到指腹。“小叔叔知道琅儿想要天下,小叔叔不会坏你的事,这天下,小叔叔帮你,好不好?”“小叔叔在说什么呢?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小叔叔还是别说了,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恐怕我俩都死无葬身之地。”司马琅大约猜到,这个只是他的试探,自己在做的事都是徐徐图之,绝对不可能有把柄落在司马羿手上。想到这里,司马琅又不急了。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出击。
司马琅主动将脸蛋贴住司马羿的手掌,乖巧的蹭一蹭。“小叔叔若是要琅儿,琅儿不敢拒绝。请小叔叔轻些,疼惜琅儿才好。”脸上的温度似火,将司马羿的手灼烧着,这番话又让司马羿的手抽了抽。就在司马羿还在想要怎么回答司马琅的话时,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走水了!走水了!”不好,走水!司马羿赶紧松开司马琅,快步跑到门口,打开门一刹那,外面的浓烟冒进来,将司马羿呛得直咳嗽。此时火势已经很大,司马羿只能赶紧关上门。“你的人呢?”司马羿回头,问司马琅。这里是司马琅的地界,他不信司马琅出门会不带人。关键是,真的没带。“这里是我的封地,只是来见自家叔叔,何须带人。倒是小叔叔你,没带个侍卫小厮?”司马琅是真的被司马羿突如其来转变的态度气笑。“哼!我来见自家侄女,为何要带人?”好吧,都没带人,这是要自己逃出去的意思。司马琅想到这间房间临湖,一个箭步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果然下面就是一个大湖。许多人拿着锅碗瓢盆往来,拼命救火。司马琅有些头疼,这些人是蠢嘛?杯水车薪,这样灭火要到什么时候!指望下面的人,是不可能的了。此时司马羿也走了过来。“跳湖?”他猜到司马琅的主意。“这里是三楼,你敢跳?”司马琅回望司马羿,挑眉。司马羿探出半个身子,左右两边探望。“周边没有可立足的条件。”言外之意,没办法通过爬窗落到地面。“这座酒楼兴建之初,就是为一些重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