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衿半束着的发,却被司马琅取下簪子,又黑又亮的长发散落下来,发梢拂过司马琅的雪ru,惹得司马琅连连发颤。
深知司马琅敏感处,裴子衿却故意不去触碰那几处敏感点,偏偏每次的都擦着敏感点略过,或在上,或在下。
司马琅被情欲烧得神智半失,每每快要感觉到快感时,却又被重重落下。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司马琅快要窒息。她恨不得出声,让裴子衿重重抚弄那已经chaoshi的蜜xue才好。
裴子衿感受到了司马琅的急躁,他用眼神安慰着司马琅,大掌还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着,一边轻声说:“别急,乖,你要的都会给你。”
司马琅就如同在岸上的鱼儿,只能不停地翻动着腰肢,两条玉腿不知何故却一直在相互摩擦着。
大掌抚弄着腿根,又酥又麻。忽然,裴子衿笑了。他抽回手掌,放到鼻尖闻了闻,又凑到司马琅鼻子前。“乖乖,这是什么?怎么一股sao味啊?”
司马琅紧闭双眼,不肯回答。
耳边一阵气流。“是shi了。没关系,我帮你都喝掉,好不好?”
亵裤被一扯而下,司马琅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眼神在自己身上。
蜜xue如同一座耸立在雪山上的密林。玉腿还在不停地蹭弄着,裴子衿用手将两条腿分开,那缝隙微微打开,稀疏的毛上都挂着亮晶晶的水渍。
手掌紧贴蜜xue,不轻不重地按压着rou唇。蜜ye却一股一股地涌出,将裴子衿的手都打shi了。
“嗯~嗯、啊哈——”司马琅的快感又攀升了一重。
裴子衿紧紧盯着司马琅的脸,不愿意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修长而干净的手指轻轻拨开两瓣rou唇,一颗小巧的、红润的蜜豆就立在之间,看着令人甚想采撷。裴子衿用食指指腹轻轻揉搓了一下蜜豆,见司马琅反应并不大,便知道她此时还未真正情动。
手上的速度加快着揉着圈儿,又压制住自己快破笼而出的野兽,面上依旧还是冷静自持的模样,这般看着身下的人儿逐渐失去理智,陷入情chao。
就在快感一重又一重攀登时,身下的动作却猛然一停。就在司马琅有些不满,想抱怨时,一个柔软又温热的rou体触碰到那敏感的蜜豆。
司马琅垂眸看去,那个在流放途中都折断不了的傲骨的人,却甘愿为她俯首称臣。当男人的伸出舌尖,去舔舐被蜜ye浸润的蜜豆,司马琅的身体开始不由控制地随着裴子衿每一次的舔弄都会颤抖。
女人身下的蜜ye越来越多,悉数被裴子衿卷入口中。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发出重重的叹息,还有水渍声。
感觉到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红chao遍布全身。司马琅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感受着情欲的快感,一半却在冷静地看着自己陷入情欲的模样。
裴子衿感受到了司马琅的分心,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司马琅,唇上还带着残留的蜜ye,倒像是涂了口脂的美人。
“公主,是子衿哪里做的不好吗?”
司马琅看着这样一个有些雌雄莫辨的美人,“噗嗤”地笑了出来。她伸手抹去裴子衿的嘴唇上的水渍。右手手肘支撑着床榻,微微挺起身体,眼神充满了掠食的意味。
“你这般,倒有些像祸国殃民的美人了。”
裴子衿笑得胸腔都在发颤,他伸出食指,轻轻点着司马琅的额头,缓缓在她额间扫来扫去,眼神却在放肆地巡视着司马琅的身体的每一处。
司马琅抓住这根调皮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让我来做昏庸无道的君王,一亲美人芳泽!”说罢,司马琅右腿挂在裴子衿腰间,却用力翻身,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
此时,司马琅在上,裴子衿在下。
裴子衿善解风情,便作娇羞状。“如此,望陛下怜惜奴!”
司马琅从前虽然也能在男人身上获取情欲的快乐,但是她始终觉得有些不对,这种感觉她一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直到今日,她终于明白。在女人和男人关乎风月之事上,向来都是男人主动。虽说女子也能获得快乐,但却依旧是被动的,被男人掌控在手上,仿佛,仿佛......女子只是一个为了男子泄欲的物品罢了。
想通的司马琅,心态也终于有了变化。她不再是那个等待着男子给予自己快乐的女人,她是要做天下的王的,那么在床笫之间,她也必须要做王。
裴子衿忽然惊异于司马琅今日的变化。他由主动变被动,承受着司马琅密密麻麻的吻。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被司马琅点了火,将他灼烧着,痒得发痛。
司马琅虎口大张,捏住裴子衿的双颊,将他的唇微微打开,随后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吻。她感受着男子身上独有的味道,坚硬的胸膛,粗糙的手掌。这些就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却也可以变成讨好女人的武器,就如同女人用幽香、柔软的胸脯去捕获男人那般。
司马琅也学着裴子衿往常那般,舌尖扫过他的唇,他的舌,他的软腭,攫取他的津ye,掠夺他的呼吸。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