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阎原先的住所是一个很破旧的小二楼,这几年他把这里翻了新,一进门,客厅干净非常,灯光温馨,他把她带上了二楼,他的房间,墙壁干净,可家具都是旧的。
一张红桌子上摆着杂志和书籍,泛了黄的桌布也不换,透明的玻璃衣柜里,装着整整齐齐的衣服,同样陈旧又干净。
这里看起来有人收拾过,可自他们进门都没有见到人。
邢阎拉开行李箱拿出她的睡衣,递给她,“你先洗澡吧,我下去做饭。”
宋娇对这里新奇的很,洗完澡出来,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拉开邢阎的衣柜,发现了他黎城一中的校服。
宽大、破旧,还有很多脏的地方,口袋都是漏的,他这是上学还是跟人打架。
她读的是二中,因为那时候二中和一中抢生源,她的成绩好达一中火箭班差了点,可能够到二中的,还给免学费,二话不说她就奔去二中读书了。
不然还能和邢阎是校友呢。
外面有炮仗在响,还有烟花绚烂,一到晚上孩子们就奔出来了,玩的不亦乐乎。
宋娇洗完澡下了楼,发现邢阎正系着围裙包饺子。
是啊,过年是要吃饺子的。
她不太会包,但是会擀皮,走过去说,“我帮你吧。”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也吃不了太多,她擀的皮也不是很整齐,有的方有的圆,有的还破了洞,十分不好意思的摆在一边,邢阎有一双妙手怎么着都能把饺子包住,并且不露馅。
“你太厉害了。”宋娇由不得夸赞他。
“嗯,幸好手没有生。”邢阎说。
两人默默柔情吃了顿晚饭,等着邢阎洗完澡出来,两人难分难舍的又亲在了一起。
邢阎摸着她的肚子,脑袋贴在上面,“她好安静。”
“是呢,特别乖,我还跟易小然聊了,她都羡慕死了,她肚子里的每天都闹腾,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你看到婚礼上她都比以前瘦了。”
“嗯,还是我们的宝宝乖,这么乖肯定是个女孩子。”
“万一是男孩子呢?”
“男孩子,女孩子我都爱,是我们的宝宝。”邢阎温温柔柔的,黑邃的眸光亮极了,漾着初为人父的喜悦。
烟花缤纷散射,炸裂在天空,穿过窗帘上方的小空隙,他们脸上也照出来斑斓光块。
本是要早早睡觉的,宋娇坏心的往他怀里钻来钻去,咬来咬去,一声巴掌甩到她屁股上警告她,她也不害怕,知道他不能怎么样,更变本加厉了。
邢阎气的把人揪起来,猛的吸了一口热气,张嘴就吞她的嘴,咽下甘甜津ye,吻冗长,繁琐,舌尖弯曲缠绕,酸的疼,麻的要断掉了。
“什么时候变这么坏的?”
“老公--”
邢阎伸手往她的睡衣里钻,揉捏着两只发涨的ru房,问她:“很想要?”
“不想。”
“不想,你这么招我?”邢阎气的后脑根疼,双腿间的肿胀物都要爆炸了,“再胡闹,后半辈子你的幸福没了。”
“你这么没用啊?”
他想要掐死她的想法涌上心头,剥了她的小内裤,粗糙的手指伸下去摩挲光滑的贝rou,滑腻白皙,可他不敢捅,手指也只是在洞口划弄。
揉捏开始乱无章法,宋娇舒服极了,安慰他,“没事的,你轻轻的,就不会有事。”
......
以前她不喜欢这事,每次跟她做,她又是推又是打,没少遭罪,为了让她习惯,邢阎可没少下功夫换场地,各种play的玩,让她熟悉他。
现在他谨记医生嘱咐,没想到她成了色中艳鬼了,邢阎道:“女孩子,矜持点,不害臊了?”
“老公面前,害羞什么?以后见到我张着腿生孩子,你会嫌弃我?”
“当然不会。”邢阎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了,把人放平,低头往她的腿间钻,柔柔的亲两块贝rou。
“哼,你若是敢嫌弃我,我们就完了。”
“大过年的,说什么完不完的?”邢阎爬上去亲她的脸,“宋娇,我们不分,这辈子分不了。”
“以前我妈怀过一个男孩子,可她没生下来,我陪着她去医院做的手术,我可太害怕了,就这次怀孕检查我也害怕,我看见针管就害怕,邢阎你要是以后敢对我不好,我指定要劈了你。你知道我是顶着多大的心理负担怀孩子的吗?你不能对我不好。”
宋娇拽着他的脖子,摇晃着,邢阎抱紧了她,“我若对你不好,天打雷劈,我也没把你当生育机器,只是觉得有个孩子我们联系就更紧密了,老了享受天lun之乐,儿孙福气,我们当了父母对孩子就有了责任,不是简简单单传宗接代。”
“你当初想要怀她的时候,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爱我,也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我们以后会很好的,我们跟我们的父母都不一样,不是为了生而生,而是想要生,想要对一个生命负责,所以才生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