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手里剩下的一瓣橘子粗暴的塞入了邢阎的嘴,手指磕到了他的牙,她还过分的伸出指尖把橘子往里面推。
好在邢阎是个男人,喉咙也粗,他都没嚼是直接吞的。
“你都不怕噎死我?”邢阎仰着头发出吭的一声,质问道。
“噎死你算便宜你了,我会毒死你。”宋娇往外面抽腿,抽不动,就这么一会儿,他就硬了,这人真是......
邢阎抓住她的脚蹭了蹭他的东西,她穿的棉拖很暖和,没有穿袜子,软软嫩嫩的脚底下是他发烫的鸡巴,“晚上用脚试试怎么样?”
宋娇一想到那个姿势真难为情,耳根已经红了,她摇头拒绝。
邢阎顽劣的笑,“拒绝没用,你不解释给我听,那我今晚就要这个。”
“你不要脸。”
“嗯,我就不要了,你也别解释了,我就要这个了。”邢阎笑,俯身要把人直接抱上房间搞事情。
宋娇往后挪屁股,躲着他的手,“我不要!”
“不管用了。”邢阎抓着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放,轻轻松松就把人公主抱了起来。
宋娇摇晃着双腿和手臂,锤他打他都没用,邢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把流氓样子表现得十足像。
她往后仰着头哼哼唧唧,邢阎便把人抱得更紧,走上楼梯特地往边上走,吓唬她,“说不说?不说丢你下去。”
“那你丢啊!”宋娇不示弱。
邢阎反而更开心,“知道我舍不得?让你窥探我的心,没想到你这么仔细。”
“......”
佣人们躲的远远的,改变了以往一贯的平静表情,成了一派从容淡定的温笑,几乎没有见过先生和太太这般调情吵闹的时候,他们这样让冷清了一天的别墅都有了人味。
奈何作为主角的两人都没意识到这是在调情,宋娇就是硬气,硬着不说,邢阎把人放到床上温柔的吻她,压制住她的身体,把人吻的喘不过气,眼神迷离,小小松软的舌尖被他含在嘴里吸吮,舔弄着她的唇齿,吃到了橘子的酸甜味,两人的口腔都成了橘子味。
一晚上的性爱都是温柔的,邢阎的吻好似有魔力把她整的舒服极了,他给她口交数次,这次十分的不一样,顾及着她的感受,分开的双腿也几乎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舒服。
纤纤的细腰肢拱起优美的桥,丝绸般的黑发铺散在床单上,下面流出的水都被他吃了个干净,白皙的ru被他的手轻巧的捏着,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被安置在绵软的被子中。
房间内灯光昏暗,只开了门口的小壁灯,远远晕黄的光芒只照亮了小小的一角,根本不足以照亮超大的床,宋娇抬起头连邢阎的面容都看不清楚。
她被舔弄的动了情,白葱般的手指插入他坚硬的头发里,揪着抓着,邢阎的舌尖便往rou洞里更进一分,诺大的卧室里有男人吞咽蜜ye的声音和她时不时的媚叫,她好像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脑海里是今日看到的茫茫雪飘,漫天的冰花,这样冷酷的天气里有他早晨温热的离别吻,她偏头往窗边看,窗帘没拉,外面的雪还在飘,天空是黑沉的,地上的厚雪反射昏白,看不见月亮的夜晚,在这个房间,突生浪漫的情愫。
她口腔干燥,声音暗哑,被他刺激到泄了身,哗啦的ye体流了出来,平坦白嫩的小腹一股一股的收收缩缩,他的巨大终于趁着润滑丰沛的汁水进来了,他好热好烫,她也好热好烫。
坚硬层层进攻,进到了最深处,她能感觉到上面的纹路青筋,密密麻麻的rou芽张开了贪婪的嘴巴吸吮着rou棒,邢阎的手心有了汗,他轻轻扳动她的脸,吻到了她的嘴唇。
rou棒也贪婪,一进去就动了好几下解馋,在打声招呼说好想你,宋娇的声音变得尖变得娇,邢阎亲了亲她的脸,双臂抱紧了她的身体,宋娇喘息剧烈猛的抱紧了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全身chao热,她想说话想要告诉他。
黑暗里的邢阎听到她说,“我会...自己...拿主意,没有人能逼我。”
邢阎低低笑了起来,连带着胸腔震动,这就是他要的解释。
宋娇孝顺但有主见,永远知道自己要选什么,任何人都没法完全左右她,只有她自己摸索出来的,自己验证过的,自己感受到的,自己真正喜欢的...这些才会最终决定她的想法。
邢阎是有可乘之机的,变成了她的在意和喜欢,她就会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就算她夹在他和宋玉莲之间左右为难的时候,她也不会完全的彻底地不要他。
随着他的冲击力度渐大,宋娇喘息也越剧烈,双腿被他分的大开,坚硬的鸡巴使劲往rou洞里捅入,小小白翘的屁股里插着黝黑粗大的硬杵,完全容纳,两人的tun瓣交迭又分开,他在上她在下,两人做爱久了连羞耻都顾不上,羞涩的难堪减退了许多,更多的追求怎么能够更给力更爽,邢阎进入了最里面,触到了里面的rou,还特地左右晃动一下,感受着rou壁收缩和吸吮,逗弄着rou芽追随。
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折腾坏了,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