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宋娇和邢阎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相处中总会有淡淡的温馨。
宋娇迟到了十分钟,很不好意思,知道这个男人是很准时的生物,她也不想迟到啊,谁知道会堵车呢?
“你等很久了?”她轻轻的问。
听到男人懒懒的嗯,宋娇心里那个慌乱呢,想着怎么赔罪。
“那今晚我给你做饭吃怎么样?反正还早呢,家里估计还没有准备。”
“那今晚准备吃什么?”他问。
“你想吃什么?”
是红灯了,宋娇摘了身上的武装装束,连带着把外面的黑色大衣脱了。
她里面穿的还是戏服,扮演一个民国时期的女学生,淡蓝色的上衣领口缀着两颗珍珠,白色的裙子,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垂在胸前,温婉清甜。
俨然扮演的是一个大家小姐,妆容淡淡的,细腻白皙的皮肤给她加分不少。
今天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嘴角漾着柔柔的笑。
他望着她没有说话,此刻他像是一个家长忙完工作来接的孩子。
没有听到他回答,她转过脸看他,又问了一次。
邢阎忽然凑过去亲了一口她的唇,是个很轻很轻的吻,发出一声轻嘬声,亲完就坐了回去,好似刚才亲她的不是他一样。
宋娇被这个吻弄得有点懵,邢阎每次见她都是饿狼扑食,又啃又咬的,这么温情这么温柔的吻仅限于完事后的安抚,平时很少见的。
嘶,有点不一样呢,今天。
这人真怪。
既然他不说,她也就不问了,今天表演节目被老师夸了,她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落日余晖,天边是橙黄的晕,像是一团灿烂的火焰在做最后的挥手告别,天空还残留着的蓝色被映照的橙了脸,白云淡淡漂,拉开车窗,扑面的空气是清凉的。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穿过高高的桥,汇入众多的车辆里,繁华的都市里,高楼迭起,人群纷杂,吵吵闹闹,欢声笑语。
他邢阎也有人来接他回家了......
怎么能不开心呢。
如果.......如果再有一个孩子就好了,他就有真正的家了。
宋娇不会做什么高级复杂的菜式,只会些一些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西兰花炒香菇、青椒火腿土豆片.....她不会做rou菜,让佣人做了红烧rou和糖醋排骨,因为喜欢吃虾所以又弄了一个油焖虾.....
她胃口不大,所以吃的少,邢阎倒觉得多吃点好,一旦她最近接戏不多,份量不重的话就会多让她吃饭,所以导致她的碗碟高高堆起,宋娇雪白的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如同一只小小的动物。
邢阎吃的快,吃完就戴着手套帮她剥虾,佣人看的眼睛发晕,忍不住提醒:“您对虾rou过敏,还是我们来吧。”
“不用,只是闻着倒没什么事。”男人专注的扣着虾皮,剥完一只完整的放在她的盘子里,接着剥第二只。
宋娇觉得自己嘴里的虾都不香了,明明上次他还把虾饺都吃了的,“你对虾过敏,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上次还吃了的。”
“你也没有问过我。”邢阎低着头剥虾,不跟她眼睛对视 。
宋娇心中一击,品出一种委屈的情绪,有些可怜这人了。
因为她没问过所以就不说的吗?
就等着她自己发现?
要是永远没有被发现的一天呢?
这人真是奇怪啊!还有点...可怜?
男人垂着眼,睫毛不长却很浓密,鼻子英挺,唇瓣微厚,专注起来很迷人,这只蛰伏的兽收敛了自己的锋芒,露出了软乎乎的肚皮,笨拙又认真的剥着虾rou,眼底有微淡的光芒。
宋娇静静看着他,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生出温柔且别扭的关怀来。
觉得......觉得他好好啊......
想法一出来她就在桌底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痛啊,痛才能回神啊!
这人怎么能这么奇怪呢!好气!
奇怪的很,她想.......她想拿一把铲子挖掘他.......
宋娇接的新戏是个刑侦片,不少打斗的场面,她还需要会一些柔道,邢阎时刻关注她的接戏方向,自己还有用处的话绝对不假手于人,亲自来教她。
真笑话,邢阎的身手很好,就算顾非和周逆加起来也打不过他,有力气、会战术、身体灵活,把宋娇这个柔弱女子摔倒在地简直是轻而易举,邢阎教导了她三天,她就在软垫上挨cao了三天。
有时候宋娇对他的恶趣味真的是厌烦,这人什么技能都会,耍流氓的本事也很会,要是邢阎不划水,宋娇根本不可能给他一个过肩摔。
譬如现在,背靠在他胸膛处,拽着他的一条胳膊,弯着腰,死命的拽,可男人不动分毫,对着她耳边说话:“用点力啊,宝贝。”
宋娇:“......我不行,你很重!”
“能挨重重的cao,怎么就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