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想看陆延到底心不心虚,说好那一次做完就结束的,为什么能这么厚脸皮半夜又爬她的床。睡意反复诱惑没什么耐性的身体,随着一双大手捂住眼睛,燕茯苓几乎没怎么挣扎就随遇而安地把脸埋进枕头继续睡觉。她听到陆延沙哑的喘息:“听话……”?陆延是这样说话的吗?疑问一闪而过,燕茯苓没有多想,很快睡了过去。她没发现。陆鹤良轻轻吻着她的后颈,有些庆幸的同时,心情并不如何好。人在睡觉,但身体很主动地予以回应,陆鹤良能感觉到里面的软rou拼命地吸他。燕茯苓在梦里也觉得胀,但她一向睡得沉,只是扭着pi股乱蹭了几下。ji巴被层迭的媚rou挤压,tunrou紧紧贴着他的小腹,男人难耐地低喘,手从腰滑到少女的胸口,握住了滑嫩的ru。nai子越来越大了,只是平时并不怎么看得出来。身材被宽松的校服保护着,如果不是夜晚的耳鬓厮磨,他无法这样及时地感知她的成长。少女的身体逐渐抻枝伸叶,这些让他难以自持的娇媚藏在全然无意的单纯神情下面。陆鹤良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想把她弄醒,听她小声叫自己的名字。他若有似无地舔她的耳朵,舌尖慢慢往里探,ji巴也是。“宝贝……”他低低叫她。燕茯苓唔了一声,挠了挠耳朵,喃喃道:“陆延,不是……你怎么说话这么像叔叔了?”陆鹤良不动声色地问:“喜欢他?”燕茯苓长长地嗯了一声。“有多喜欢?”陆鹤良觉得可以多问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有病……”她那点骄矜的小脾气对着陆延时总是毫不遮掩:“不告诉你。”她迷迷糊糊地说:“说了你又要生气,我才不哄你。”陆鹤良觉得她实在可爱,边笑边把性器往深处顶。“真的不说吗?”他贴在燕茯苓颈边低声问。nai子被缓慢揉着,燕茯苓舒服得呜呜嗯嗯地叫,nai尖儿被夹在男人粗粝的指间亵弄,她眼睛还闭着,却忍不住哼哼唧唧转过来,腿磨着男人的腰,把胸口蹭着往他嘴里送。“想要你吃……呜呜…吃我呀……”xue更shi了,陆鹤良微微用了力,整根埋进去,抬手捂住燕茯苓的眼睛,打一棍棒给一甜枣似的只舔了一下娇嫩的ru尖。忍住啃咬的欲望,男人退开些距离逼问身上的少女:“说给我听……有多喜欢他?”燕茯苓心说陆延神经病吧……每次说了他都不高兴,又不高兴,又爱问。燕茯苓攀着身前男人的胳膊,触感总让她想到陆鹤良,于是又被哄了几句,就心甘情愿地说了。“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燕茯苓的声音里还带着未醒的鼻音,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又要睡过去。她还记着陆延,在睡意里挣扎着补了一句:“当然也很喜欢你啦,但还是更喜欢叔叔……不过你不要伤心,以后……”她嘟囔了几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很快再次变成均匀的呼吸。陆鹤良闷闷笑出声,亲了亲她的脸,缓慢cao着xue,低声道:“嗯,这样就……很好。”水声因为缓慢的抽cha时断时续,情欲让身体升温,身上男人的身体滚烫,燕茯苓热得难受,慢吞吞又在男人的刻意纵容下翻了个身,趴着睡觉。但这样后入的姿势,让被子在陆鹤良起伏间慢慢滑了下去。燕茯苓穿着吊带,感觉肩背发凉,梦里时不时哼唧两声。陆鹤良看了一眼时间,起身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肩头,让身下女孩子只露出脑袋和脖颈。“是不是感觉好多了,还冷吗?”他轻轻把燕茯苓长发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颈子和半边侧脸。燕茯苓摇头,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睡过去了。陆鹤良重新埋下去,控制着自己除了下身性器外,没有别的地方的力气压在她身上。地暖本就热,被子更热,燕茯苓睡了没一会儿又不满意起来。陆鹤良一步步哄着她,把贴身的小背心脱掉,又把已经没什么用处的内裤也脱了。这么cao省力多了。陆鹤良低头,看到女孩子乖乖趴在床上,只侧着脸,手放在脸边睡得很熟。下面的xueshi热,像某种巢xue的生命体,一口一口拖着他深入,去撞最里面幼嫩的宫口,择最软嫩的蕊。被子盖在身上,陆鹤良逐渐感觉到两人体温的交融,这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定。
慢慢抽送,他也不着急,若有似无亲着燕茯苓的后背。外面有窸窣的声响,应该是陆延起床了。已经是清晨,他向来有早起出去跑步的习惯。陆鹤良没有关紧燕茯苓房间的门,他在等自己的儿子过来。缓慢地磨着小逼里的软rou,他感受到少女高chao前的颤抖,逐渐加快了弄她的速度。好紧。陆鹤良咬牙,手扣紧她的肩膀,一次次把性器插到最里面,直到内里的绵软痉挛着收紧,才退出重新捣入。……暂时顾不得儿子了。床被剧烈的动作弄出动静,没有人声,但只家具的声响也足够暧昧。陆延在穿外套时察觉到了异常,他知道一定是自己的禽兽父亲弄出来的。燕茯苓昨晚刚和他做了,他的父亲就迫不及待在天亮之前跑去求欢。陆延走上楼,手一推,燕茯苓房间虚掩的门就毫无保留地敞开。被子盖住了男女媾和的身体,燕茯苓那么小一个缩在父亲身下,仍闭着眼在睡。伴随父亲起伏的动作,她发出小猫般的鼻音,哼哼唧唧的。而他的父亲伏在她身上,正垂着头快速压着少女cao弄,陆延看到男人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垂落在燕茯苓的长发上,黑发纠缠在一起。床还在发出声音,清晰而让人难以忽略。这幅场面,如果摒弃掉情绪上的喜恶,陆延要承认很美,一种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