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两人在客厅沙发里做了一次,回到楼上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裴栖月累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趴在枕头上嘟囔:“我明天还要去市里参加活动,这样早上肯定起不来。”
许铭远一边抚摸她的背一边安慰她:“多睡会儿也不要紧。”
“说的也是。”裴栖月懒懒地翻了个身子,抱住许铭远的腰,“反正是展览第一天,去走个过场就行了。”
没想到秋展的第一天人还很多,裴栖月到的时候看到门外排着队,一下子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法国的艺术气息很浓厚,关于各种油画展雕塑展也时时都在更新最新消息。
不像在国内,办的展子大多时候都门可罗雀,来的要么是同行或者画家经纪人,要么是艺术生。
上午开了个还算正式的开幕式,上台的时候,裴栖月有一瞬间好像看到了王纯,就在二楼的手扶梯上,但眨了眨眼就没看见了。裴栖月并不觉得是自己眼花。
结束完,许铭远陪着她东逛西逛。
展厅很大,足足有二十层楼。裴栖月不像昨天自己以为的Jing神不佳,中间没有休息地逛了三层楼,欣赏了不少外国选手的作品。
期间有个法国男生过来搭讪,也不管许铭远就在旁边,眨巴着一双会说话的蓝眼睛就问她是不是“QIYUE”。
裴栖月点头说是,他的表情更加激动,还要邀请裴栖月一起喝杯咖啡,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我结婚了,”裴栖月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许铭远,“他就是我的丈夫。”
法国男生走了,但看样子并没有被裴栖月已婚这件事情吓到。
许铭远等他走了许久,才说:“你以前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
裴栖月仰头,实话实说:“有。”
许铭远眉头狠狠地纠结在一起,像是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问了出来:“那你怎么处理的。”
“我拒绝了。”裴栖月说。
其实说起来她和秦泽的关系并不是画家和粉丝的关系,所以并不在此之列,因此她说的时候没有什么负罪感。
但有一点点内疚,被她看画的动作细心掩藏。
许铭远嗯了一声,脸上表情放松了些,握她的手却更加用力。
裴栖月习惯了他不外放的情绪,踮起脚安慰他似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想到被他反客为主,按在没人的角落用力研磨唇瓣。
许铭远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情绪,手卷着她的裙边。胳膊和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裴栖月看了一眼,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很性感。”
许铭远低头,看了一眼她穿的低胸装,长发挡住深深的沟壑,领口开得几乎能看到里面快要溢出来的ru头。他很想就在这儿压住她吃她的nai,或者将rou棒挤进她的rou缝里去。
压抑了很久,粗喘变成一句低哑的话语:“你也是。”
这样澎湃的欲望一直到下午都没有完全褪去,尤其是走在大街上,裴栖月的皮肤在阳光底下白得发光。
周围也有不少这样穿着的人,但在许铭远眼里都不及裴栖月。
她的脸是那样柔和,几乎纯洁到不掺杂任何欲望,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她的身体充满了rou欲,无论是胸还是细瘦却饱满的手臂、大腿,每看一眼,都感觉到浑身的血ye直直冲着下面去——他在街上走得格外艰难。
好不容易回到家,大门刚关上他就从后面拥住她的身体,手不容拒绝地解开胸前的带子,将她两颗饱满的nai拽出来。
裴栖月的呼吸都乱了,还没回头,就听到许铭远在她耳边说:“以后回去都这样穿给我看。”
“小芒在……”
“那就只有我在时这样穿。”
许铭远像个野兽,裤子只解开拉链就往裴栖月逼里钻。
裴栖月的衣服挂在身上,短裙往下掉了一截刚好遮住膝盖。在这样的遮盖下,几乎看不到许铭远孟浪的动作,也看不到他的rou棒是怎么蹂躏她的逼的。
“慢点……”裴栖月站不稳,只好撑住门框。
裙子在身下甩成了波浪,许铭远爽得直哈气,rou棒直进直出,插得极深,出来时又拔得只剩下gui头留在里面。
汗从额头滴到脖子上,又滑落着滚到ru尖。许铭远红了眼,只觉得牙齿都是痒的,想把裴栖月sao得不行的nai头都给咬下来。
快感来的太猛,裴栖月眼前一片迷蒙,只能摇晃着往前倾着身体,让许铭远以后入的姿势抽插。
屁股被撞得“啪啪啪”响,过分色情的声音惹得许铭远低喘,嘴唇从后颈扫到肩胛骨,手也抬起来,一下一下实打实地往裴栖月屁股上拍。
“真sao……”他用力顶胯,看裴栖月tun上的rou荡得像浪花一样,又被他的手掌拍红。
裴栖月没想到许铭远今天竟然会这么凶猛,像是Cao红了眼似的。
但没想到自己也格外吃这一套,呻yin一声比一声高,屁股也撅了起来,门户敞开。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