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槐语出发前一夜覃与自然宿在了寒英院。
自打慕遥调教成功,她就压根不存在需要主动找人排解的情况,再加上一个时刻盯着她,严格遵循“一视同仁”原则的穆追。不夸张的说,覃与现在见着这两兄弟腿都发软。
商槐语则是因为考期将近越发勤勉刻苦,覃与这些时日都没怎么来闹他。当然,Jing力早被另外那两人消耗干净了也是一个原因。
适才久违地与商槐语闹过一次,果不其然不小心沾到她腿上的那零星一点都浓得可以拉丝了。
她伏在商槐语身后闷笑:“等考完了就没必要这么憋着自己了。”
商槐语洗干净自己身上,这才抱起早一步洗好的覃与从池子里出来:“等考完了,您真能保证雨露均沾吗?”
他府内人缘太好,关于覃与的动向即便他足不出户也能一清二楚,是以他闷在院中读书的这些时日,覃与被慕遥和穆追争来抢去的事,他虽然没说,可都记在了心里。
覃与笑着噘了噘嘴,商槐语便无奈地低头亲了亲她。
还能怎样?只能妥协。
覃与被他包在充当浴巾的干帕子里吸着身上的水珠,像个蚕宝宝一样乖巧地看着他笑:“等你考完回来,把你们三个娶进门来,我就得好好立立规矩了。”
商槐语听她说“娶进门来”不由得耳根一红:“我没有要争宠的意思,只是……忍不住吃醋……”
要说三个人里最省心的非商槐语莫属,覃与想到这段时间怕打扰到他确实冷落他许久,从帕子里伸出手来环住他腹肌越发明显的腰身:“不骗你,往后一定是雨露均沾,不会冷落你的。”
商槐语将人抱紧:“若我没能金榜题名,您会对我失望吗?”
明知道他就是怕她失望才越发勤恳努力,覃与忍不住轻叹一声:“傻槐语。”
……
“明日我就不送你了,放平心态相信自己。”覃与圈住他腰身,埋在他气息温暖又干燥的胸口睡意昏沉。
商槐语低头吻了吻她发顶,轻声道:“等我考完回来嫁您。”
三月初九,科举当天。
王氏天还没亮就去庙里请香,刚当上城主没两天的覃父也跟着一起去了,剩下的覃与倒是睡得安稳,如果慕遥不一大早就发sao钻她被子的话。
清晨,过分相似的剧情,让她又一次短促地回忆起了宴倾那次重口味的唤醒。
只是这次慕遥还没有觉醒到这个层面,但已经足够她彻底清醒过来了。
“大清早的你就发起sao来了?”覃与白了一眼漱完口回来趴在她床头盯着她的慕遥,“干嘛?”
“覃与,今天开考。”
覃与没说话,等他的下文。
“去年的这时候我还没有满十七岁,没办法参加那届考试。那时候我就想着,今年的这个时候我就可以参加考试,金榜题名,然后回来向我喜欢的姑娘提亲了。”慕遥清凌凌的凤眼看住她,突然笑了,“可如今,我虽然又一次错过了考试,但很快,我就能够嫁给我心爱的姑娘了。”
覃与侧过身,抚上他面颊:“后悔吗?”
慕遥覆住她手背,摇头:“背负一个家族的荣耀实在太累了,尤其是掌权者并不希望看到它重回荣耀巅峰的一个家族。”
“如果不是你,我大概还傻乎乎地沉浸在自己可以替慕家翻案平反的幻梦中,不自量力地想着往上爬,想着去振兴慕家……”
覃与笑了:“或许你可以成功呢?”
“即便我可以成功,那也一定不是我想象中的成功。我仍旧只是帝王手心上蹿下跳的蚂蚱,生死宠辱皆在他一念之间。”他顿了顿,“而且,这条通往假成功的道路上,我一定、一定会牺牲很多东西。”
覃与眸光微动,手已被他带到唇边轻吻。
“覃与,我很庆幸你打醒了我,否则,我可能会做出许多无法挽回的事。”他眼眶滚落大颗泪珠,哽咽道,“有时候光是想想,我都喘不上气。还好、还好你阻止了我……”
“谢谢你……谢谢你……”
覃与恍惚了一瞬,突然想到宋玉致那次也是这样同她道谢。她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一刹那的震颤,但回过神来却只有面前哭红了眼的慕遥。
慕遥想到了什么并不难猜测。
他或许是午夜梦回,看到了原剧情中他踩着覃与上位,导致覃府倾覆,覃家三口接连惨死的景象,所以才会一大清早跑来确认她还好好地活着。
也或许他并没有梦到这些,只是对她飘忽不定的爱意感到忐忑不安时,回忆起了最初对她的利用,以及后来出于自尊自傲对她造成的种种伤害,而感到歉疚后悔。
到底是哪一种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原剧情中令人讨厌的男主,而只是她Jing心调教后满意的玩具罢了。
“好了,别哭了,上来再陪我睡一会儿,好困。”覃与捏了捏他脸颊,重新躺回被子里,打了个哈欠。
慕遥还在哽咽,脱衣服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