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容岩哑声道。
酆芜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可是师尊生气的样子,徒儿也好喜欢啊!
容岩仰天吐出一口浊气:够了吗?
不够,师尊今晚先好生歇着,徒儿明日再来。
第二日,金瑀来的却比酆芜还要早。
房门被砰砰敲响时,容岩还没醒。毕竟昨日他刚遭了大罪,这个时候睡得正沉。
可是金瑀砸门的动静实在惊天动地,容岩还是被吵醒,艰难的撑开眼皮,梦游般下了床,却脚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上。
待容岩挪到门边时,那道古朴老旧的木门已经快要被金瑀拍裂了。
师尊,师尊!你在吗?
容岩打开门,在
金瑀猛地停手,愣了一下,师尊,你
容岩突然想起了什么,砰的一声重新摔上门。酆芜那个死没良心的,竟然都没给他涂药。
不,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的!
容岩越想越气,从柜子里找了药给自己涂上。
可是药效的发挥需要时间,容岩现在又无法凝结灵力,只能找了一根围巾围在脖子上。
半晌,容岩终于重新打开了门。金瑀还在发呆,他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在师尊身上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印记呢?
师尊绝不是那种放荡□□之人!
所以门一打开,金瑀便第一时间去看师尊的脖子。
那里却被围巾遮挡的严严实实。
金瑀松了口气,随即睁大了眼睛。
师尊居然用围巾挡住了那里!
那不就说明自己刚刚看到的都是真的吗?
金瑀极力克制着自己,才叫自己没有尖叫出声。
金瑀,你怎么回来了?容岩却在此时问道。
金瑀没有回答。
金瑀?容岩又问了一遍。金瑀这才回过神来,大声道,师尊不先请徒儿进门吗?徒儿可是找了您整整一天一夜!
你找我?你为什么要找我?容岩愈发疑惑了。
唉还是先进来再说吧。金瑀推着师尊进了门,进屋后用力吸了吸鼻子。
果然,在燃香的掩盖下,闻到了一丝不应该属于这里的气味。
谁?是谁!
金瑀沉着脸坐在了椅子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容岩特意为他泡了一壶茶。金瑀看着师尊走来走去的身影。
动作似乎也比之前矜持了很多。
会是秦瑟吗?
不,秦瑟对师尊那么尊敬,就算有胆量图谋不轨,也没胆量把师尊弄成这样。
那会是谁?
怎么不说话了?容岩将茶放到了金瑀手边,先喝杯茶吧。
金瑀端起茶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师尊,昨日秦瑟到南海找到我,说你失踪了
容岩听他说完来由,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的无心之过,没想到竟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所以现在南海就只剩陈书彦和和龙王了吗?
金瑀敏锐的注意到,师尊在提起龙王时停顿了一下。
难道是南海龙王?趁仙魔交战天下大乱之际,强占了师尊?
金瑀越想越觉得那个烂脾气龙王能干得出这种事情。再加上每次他有意提起南海龙王,师尊的表情都不太自然。
金瑀越发确认,昨晚那禽兽必定就是乾深了。
好你个乾深,我拿你当师父一般敬重,你却肖想着我最为尊重的师尊。
金瑀重重放下了茶杯:师尊,徒儿先告辞了!
等等,我还有话没说完
可是金瑀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容岩只能收拾好茶杯茶壶,一阵疲惫涌来,又重新躺回床上。
狗酆芜,你果然还是去死吧!
容岩越想越气,不多时竟睡着了。
正午时,酆芜估计着人休息得该差不多了,拿了一丸养息丸来到容岩的房间,是他上午炼的。他的灵力与容岩相斥,无法直接渡气给容岩,还好他懂得一些炼丹制药之法。
兴冲冲进了屋,却猝不及防闻到了陌生人的气息。酆芜第一时间去看躺在床上的人,将人上上下下闻了一遍。
没沾惹他人的气息。
酆芜放心了一些,却仍十分在意那个陌生人。释放出自己的灵力,将另一人的气息抵消的一干二净,酆芜这才把人叫醒。
师尊,我来了。
容岩一个激灵被吓醒了,酆芜!身体不住的向后移动着,你不要过来。
不过来又该怎么给师尊吃药呢?酆芜拿出养息丸说道。
什么药?容岩警觉道。
吃了可以让师尊快乐的药。其实只是调理经脉加快恢复的普通药丸而已。
容岩忙捂紧嘴巴,你滚!滚出去!
酆芜却轻笑一声,掰着人的下巴将强行药丸喂了下去。
容岩剧烈咳嗽起来,掐着自己的喉咙想把药吐出来。
骗你的,普通药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