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我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就看到的他,茶不思饭不想……”
“这是相思病!”小七立即接话说。
芙雅忙掩嘴笑,昭雪也笑了笑。只有兰姐和容婆子一脸不屑。
在三个女孩的催促下,Yin九渔接着编故事说:“师傅看到我这样,就叫我直接来擎天找他,免得成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于是我千里迢迢,吃了很多苦终于来到擎天。到这里后,我每天到处找他,专门往人多的地方钻。结果,人还真叫我给找着了!可你们猜怎么着?他居然说不认识我!还叫我别去找他,不然就报官抓我了!”
“活该人家不理你,有你这么追男人的吗?你可真是不要脸。”容婆子敲着食指幸灾乐祸地说。
Yin九渔看着她:“我这么追男人怎么了?难道天底下只许男人追女人就不许女人追男人吗?”
“渔姐别生气,快接着讲吧。”小七又催促道。让Yin九渔感叹这人要换在人界肯定成天追小说追剧。
Yin九渔深吸一口气,一握拳头说:“我看他如此翻脸无情,瞬间也是怒了,找了个机会,扛上他就把人给偷走了。我把他掳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问他到底要不要我?看到他一脸犹豫的样子,我瞬间心如死灰,心想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无意,于是当晚,我就扒了他把他那个了。”
“哪个了?”小七小心翼翼地问。
Yin九渔动动两片眉毛,“就是那个了。”
小七还一脸茫然,芙雅和昭雪已经羞红了脸,容婆子装逼的一把捂住老脸说:“哟!你真不要脸!”
兰姐不信地笑笑反问:“就凭这就要把你问斩?天极皇朝没这个律法吧?”
Yin九渔叹口气:“唉,本来是没这个律法,可坏就坏在,我后来才知道,他不是个普通人,他乃当朝闻太师的外孙——令狐珏!”
臭小子,敢置我于死地,我也坏坏你的名声。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是真的太爱,谁会女追男
☆、越狱
果然,此话一出几人都目瞪口呆,闻太师的大名她们自然知道。随即个个恍然大悟,难怪这么快被判斩首,这人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居然敢睡闻太师的外孙。
小七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竖起大拇指道:“渔姐,我服。”
芙雅叹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为了这样一个负心人,白白……”
Yin九渔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说:“是啊,现在想想是挺不值的,可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做的话,我也会一辈子放不下,这么一想又觉得没什么,试想,有多少人能像我一样敢把自己瞧得上的男人给睡了呢,是不是?”
“你傻子吧,嘁。”容婆子顿时骂道。
兰姐也一脸嘲笑,心道,之前还以为你挺能的,原来就是个傻子啊。
只有小七、芙雅和昭雪同情地看着她,还握了握她的手表示安慰。
这么一来,四人也变成了熟人,一天都在牢里说说笑笑。
却白白急坏了顾冲和布常,去大理寺报案后,那边竟然说事情发生在京畿地该归擎天府管,拒不受理。两人六神无主,干脆去了刑部。苦苦哀求,刑部才把答应帮去问问。
晚上,Yin九渔无趣地躺在干草思索对策,牢门打开,一名狱卒进来,眼睛落在了她身上。芙雅和昭雪立即同情地看向她。
“睡着那个,起来吧。”狱卒喊道。
Yin九渔闻声看向他,纳闷地从干草上坐起来说:“叫我吗?什么事儿?”
狱卒上下打量她一番,Yin鸷一笑说:“问这么多干什么,去了不就知道了。”
Yin九渔发现他直往自己胸上看,顿感不妙,又看看旁边芙雅和昭雪紧张的样子,故意说:“我早上已经被判了刑,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完了,该走的程序也走完了,而且这个时候府尹大人又不当值,还能有什么事儿?你如果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去的。”
狱卒一听立即怒了,骂道:“反了你,一个死囚哪还有那么多讲究,让爷快活一天就有你好日子过一天,不然,叫你活着比死还难受!”
听到这里Yin九渔哪里还不明白果然被自己猜中了,难怪芙雅她们迟迟不被判刑,敢情是在这里供狱卒免费消遣呢。难怪昨晚芙雅出去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难怪昨晚会有人深夜给自己半个馒头。
想到这里,Yin九渔简直火冒三丈,暗暗捏起拳头打算杀人了。
手腕被一把握住,昭雪起身说:“禄爷,她今日才被判了斩刑正是情绪最不好的时候,即便去服侍各位爷又哪能让各位爷快活,不如今晚就由我去伺候几位爷吧。”
“昭雪你别去!”Yin九渔立马站起来怒视狱卒喝道。
昭雪勉力对她笑笑,赶紧拉狱卒说:“禄爷快走吧,再晚怕是要换岗了。”
男人捏捏昭雪的脸蛋笑道:“还是你有趣。”
两人说着一起走了。
Yin九渔握着拳头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还是她来到天原界后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