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乾州州府老爷的公子。”
捕快骂骂咧咧地说,说完总算走了,却也间接地告诉了Yin九渔答案。
“余公子,乾州州府老爷的公子。”Yin九渔记下来,忍不住笑起来说,“上一世是公子这一世也是公子,看来你真的是小公子。”
这么一来,被抓进大牢和被搜走了所有钱的郁闷都一扫而空,Yin九渔满脑子都是终于找到小公子的喜悦。
下午,有人提她去审问。
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和报案的人,就暂时在牢房中的小间审问室里审问。
审问的不是州府老爷,而是一个师爷模样的人。
他握着毛笔准备写说:“如实招来吧,你身上的钱到底是从哪来的?免得等会儿受皮rou之苦。”
Yin九渔抬起头眼睛真诚地看着他说:“我说实话,但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些钱都是我师傅给我的,我师傅是一位高人,住在这城背后很高的山中。师傅说他很久没有吃过一餐像样的饭菜了,所以让我下山来多买些东西上山去。”
“哦?高人,请问是哪位高人,姓甚名谁?”他一脸不相信地反问。
Yin九渔蹙眉硬着头皮说:“我师傅的名字我可以说,可是我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我师傅啊。”
“你说出来我听听就知道认不认识了啊。”
Yin九渔无奈地点点头:“我师傅他老人家叫冷玄极,冷是冰冷的冷,玄是玄幻的玄,极是极限的极。你们听说过吗?”说完没报希望地抬头看向他们,却看到师爷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再看看站他两边的两个捕快,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Yin九渔顿时看到了希望,忙问:“你们听说过我师傅吗?我师傅真的是高人,他其实都可以不吃饭的,他只偶尔才吃一次饭,他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说谎,你们要相信我啊!”
此时几人才反应过来似的,师爷看看左右的捕快。左右两人也看他。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两名捕快立即走上来,打开Yin九渔的手铐脚镣说:“哎呀,原来是玄极真人的高徒,失敬失敬。”
Yin九渔才明白原来师傅的名气这么大啊,忙说:“没关系,我也是才入门不久,大家对我不熟也是正常的。”
给她打开脚镣手铐后,又殷勤地请她出了牢房,并请到了后堂的大厅里。
没多一会儿,中年州府老爷也匆匆赶来,一进门就笑着拱手道:“哎呀,不知玄极真人的高徒大驾光临,本府来迟也,失敬失敬。”
Yin九渔忙也拱手说:“州府老爷过谦了,我只是师傅的小徒,不敢让州府老爷亲自接见。刚才发生了一些误会……”
“对对对,是误会,都是误会。”州府忙说,又让人把Yin九渔的钱袋拿来亲手还给她。
Yin九渔宝贝地接过钱,赶紧揣进荷包里。
州府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等她把钱装好才说:“哎呀,本府还以为真人不会收弟子呢,想不到真人他竟然收了……敢问小真人高姓大名?”
Yin九渔忙拱手说:“州府大人客气,小女子姓Yin,Yin天的Yin,名九渔,字怀玉。”现在当然是Yin九渔是正名,指不定小公子还记得呢。
“好好好,原来是Yin小真人。小真人别站着,坐下咱们慢慢聊。”州府殷勤地招呼Yin九渔坐下,还让人端了茶送来,然后跟Yin九渔聊起了冷玄极。
至此Yin九渔才知道,这个州叫乾州,常年天气晴好,是天极皇朝的八个州中天气最好,也是最富有的一个州。
乾州多山,山中有不少老虎。早些年,大家对老虎是闻风丧胆,吓得白天不敢轻易上山,晚上不敢轻易出门。过得战战兢兢。
但大约十年前,冷玄极来到乾州,仅凭一人之力就制服了乾州的老虎。不仅如此,还将虎人赶出到了乾州长城外,从此乾州太平,繁荣昌盛。
因此在乾州提起冷玄极,那便是活生生的“神”的存在。天极皇朝没有宗教信仰,但冷玄极在乾州绝对是神的地位。
这乾州州府本想让儿子做冷玄极的徒弟,无奈冷玄极表示不收徒弟,可没想到今天竟然听说Yin九渔是冷玄极的弟子,让州府好生羡慕。
跟Yin九渔聊了一会儿冷玄极也快到中午了,又邀请她去府中吃饭。
Yin九渔想起余少爷就是州府的儿子,立即答应了。
州府府衙有后门直通州府府中。
来到州府家,州府夫人立即带着家中女眷来见Yin九渔。她们也听说玄极真人的弟子来了,很是兴奋。
结果进门一看,居然是个小女娃,而且是个穿得破破烂烂其貌不扬的小女娃。当即有点傻眼了。
看了州府好几眼,看他一脸笃定,笑容才重新浮上脸。正好家中也有跟Yin九渔一样大的女孩子,就叫人去取了两套衣服送给Yin九渔。
Yin九渔身上的衣服实在太烂了,浑身上下全是补丁,尤其是一双鞋子,破得五个指头都能跑出来,鞋底也踩穿了,勉强用针线缝补了一下。所以她去钱庄换零钱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