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沈言束走了,“你们在聊什么,他告诉你什么了。”
沈言束微眯起眼,“什么都没说。”
听郁烛的意思,在担心陈柏对他说什么,难不成郁烛有把柄在对方手上,而且和他有关。
郁烛眸光寸寸掠过沈言束脸庞,似乎在判断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但沈言束面色淡然,郁烛分辨不出,对方假装不知道,想降低他戒备,还是陈柏真没有说出口。
但目前情况,他只能以最糟糕的情况来对待。
郁烛收回视线,“今天我生日,陪我一起吃顿晚饭吧。”
沈言束说:“好。”
郁烛订的一家餐厅,不知他怎么发现的,在一条古式小巷里,周遭很安静,菜肴味道也极好,都很合沈言束胃口,他吃了不少。
郁烛几乎没怎么吃,大多时候都看着他,或者给他夹菜。
快吃完的时候,有服务员拿了瓶红酒来。
郁烛亲自打开,殷红酒ye在玻璃杯中轻轻摆动,放在沈言束面前,说“喝点。”
沈言束瞧他娴熟的姿态,“你经常喝。”
“我的功课有很多,”郁烛修长的手指拖着酒杯,“包括酒方面的东西。”
沈言束吃的过于饱了,喝酒喝的极慢,郁烛十分耐心的等他,中途讲了不少在郁家的事。
沈言束认真在听,偶尔出声附和。
半杯红酒不知不觉见底了,他脸颊发烫,沈言束感觉不是醉了,但意识想被什么拉扯住,一步步陷入黑暗中。
他眯起眼,问对面的人,“我是不是喝醉了。”
郁烛放下酒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神情变幻莫测。
“不是醉了,”他坦然道。
沈言束眼皮极重的沉下,几乎睁不开眼,发软的身体勉强撑着没倒下,他醒悟过来,“你在酒里加东西了。”
沈言束茫然又不解的看着郁烛,用最后一点力气问:“为什么。”
郁烛没说话,见药效发挥的差不多了,起身走到沈言束身旁,将差点倾到的身躯扶住,垂眸凝视,抚上他的脸颊。
“对不起,就这一次。”
他迟早要回首都,昨天以前,郁烛能放心沈言束呆在这,但陈柏找上来,他没法坐以待毙,他必须为最坏的情况做打算——即使沈言束知道了,他也无法离开自己。
郁烛俯身,将沈言束打横抱起。
车在外等了许久,郁烛将怀里昏睡的人小心的放在后座,坐了进去。
郁承商在他刚到郁家时,便安排了几人作为手下,司机就是其中之一,跟了郁烛两年。
他驱车进入车流中,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担忧道:“如今局势尚不明朗,烛少是不是Cao之过急了。”
郁烛搂着沈言束,让他靠着自己,表情漠然,“有人逼我,我没有选择。”
司机算是郁烛心腹,多少知道些东西,便道:“烛少可想过,就算闻少知道那件事,也不会像您想的那样厌恶,也许他······”
“不可能。”郁烛眼神Yin鸷,“他一定会厌恶我,离开我——我会失去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莫名笃定,像潜意识只有这一个答案。
司机皱眉,总觉得郁烛在这件事上,表现得过于偏激了,有些诡异,但他不敢再多言,只能收回视线。
Omega的信息素他超甜(十)
不知过了多久, 沈言束意识渐清, 但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连眼皮都无力睁开。
他感觉到被谁抱在怀中,丝丝冰爽的气息环绕鼻尖, 缓步踏上楼梯, 过了会, 身体嵌入柔软的大床中。
嘴唇被轻碰了下,带着传来若有若无的轻叹, “对不起······希望你喜欢这里。”
没多久, 房间陷入一片寂静。
沈言束身体在缓慢恢复,时间似乎过得极慢,终于某刻,他费劲力气睁开了眼, 视线先是一片模糊,等了半晌, 才看清四周。
陌生宽敞的房间, 采光极好, 落地窗外是片大阳台。
郁烛背对着他, 接了杯水,走到床边, 将他扶起揽入怀中, “喝点水。”
微凉的水划过喉间,沈言束酸软的身体恢复些力气,他头枕在郁烛肩处, 半晌没说话。
郁烛垂眸,兀自道:“这是首都,你在那座城市熟人也不多,就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听这诚恳的语气,换个人,沈言束会以为对方真要跟他商量。
他开口说:“我要回去。”
于是郁烛不出声了。
他低头,唇挨上沈言束白皙的耳垂,牙尖在上面轻咬了咬,怀里的人身体颤了颤,被他抱的更紧了。
“不行。”他不装了,“陈柏都告诉你了是吗。”
沈言束皱眉:“没有。”
郁烛眼神晦暗不明,说:“那我也不让你走。”
沈言束耳垂刚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