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将千般苦火吞下,灼烧了他的心神,他无暇无分辨信的来源与真伪,只想赶紧见到她。抵达蛇族之后,景桓将他拦下了……
“闭嘴!”白千羽斥道,她眯起眼睛看向范九徵。
多少年了,她终于有了对峙魔皇的武力资本,她不用再体会在魔域如履薄冰的每一秒了,即便面上不显,魔皇对她就像对待所有物的态度令她很不满。
范九徵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那种她对待陌生人、甚至是敌人的意味,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随后魔皇恼怒地看向景桓:“是你一直在我和她之间作梗吧!”
景桓满头问号,骤然天降一口大锅让他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说完之后,魔皇才发现自己着实失态,在白千羽看来,他就像是失去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不值得同情。
“你们都走吧,让我冷静一下!”白千羽的声音有些低沉,葛子元忍不住上前扶住了她,魔皇狠狠剜了一眼葛子元和景桓,挥手划开一道气流扭曲的“门”,穿门而过,魔压消失了。景桓见此间事了,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千羽,随着魔皇一道借由“门”离开了。
“看够了没?”法无盐觉得自己原本应该为魔皇说两句话,毕竟他随时都可能在千羽没出来之前将局面破坏得更糟,可又没来由地觉得此次的事不过是导火索,他们的关系迟早会崩的,于是她一把夺过吃瓜散修们手上的留影石,“还不快滚?”
一众散修自知实力不足还理亏,只能灰溜溜地作鸟兽散。
山初神情复杂地看向法无盐,山续则挨到哥哥身边,跟他解释白千羽的好心。
白千羽走到山初面前,微微屈膝:“抱歉,此事因我而起,我不会再插手十万大山之事,行冲交代我的事,我已经做完了,我该走了。”
法无盐心疼地看向白千羽,记忆中,她很少向人道歉,因此心里格外难受。山初看了看法无盐,再看向白千羽:“白长老,后会有期。”
“山初!”法无盐瞪向山初,气恼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近人情的话来。
白千羽微微一笑,冲法无盐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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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魔皇和白白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就是有裂痕的,只要白白有了很强的实力,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甩脸子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追的韩漫把我气胃痛了,就那个我好像掉进女尊游戏里了,草,真的,我不喜欢善良共情高的女主,我喜欢反社会女主,把我气个半死。
尾巴的玩法
白千羽走得很快,走得沉默,葛子元跟在后面也不敢问她,从方才几大族的族长眼中或犹豫或恐惧的眼神中,他亦嗅到了山雨欲来与功亏一篑的可能。毫无疑问,她在生气,可她气什么呢?如果是在担心自己的处境,担心别的族长怀疑他与魔域有牵连,那他会很开心的。若是因为别的,葛子元不乐意去想。
回到葛氏的领地,白千羽没有像平时那般逗逗长相清俊的小猫妖,面色不虞地径直走入了葛子元的洞府,猫妖族的长老围上来询问族长葛子元发生了什么,饶是葛子元再想跟过去,也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应他们。
好不容易将蛇族事件的前因后果与他们解释清楚了,长老们纷纷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然后很自然地各自散去,对前景不明的焦虑与急躁丝毫不存在,不亏是安于现状又不惧未来的猫族。葛子元长长呼出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回洞府。
白千羽将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了,将百宝袋扔到叶鱼怀里:“你先回去,我后脚就到。”
叶鱼点头,提着白千羽的百宝袋就往外走,恰好与进去的葛子元擦肩而过,叶鱼双眼直视前方,压根没给葛子元一个余光。
他走入洞府,白千羽背对他站着,那么娇小又纤细的人,狡猾、贪心、野心勃勃仿佛永不餍足,这样的她理应会让人觉得害怕又退避叁舍,可见过她分神期那段时间空洞没有追求的模样之后,葛子元觉得还是她成为长老之后更让他觉得安心一些。
“子元……”白千羽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葛子元心中涌起了满满的怜爱,他大步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她,或许这时候应该说“不怕有我在”,可他没有。
幸好他没有,白千羽感受到了葛子元的温度,声音恢复了常态的媚意:“呵呵呵,范九徵和景桓两人真会作妖,看我不把他们晾成魔干。”
“还有国秋和华复呢……”葛子元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他们啊……”白千羽的尾音在洞府里稍稍回旋了一下,很快消失了,葛子元忽然有些慌张,手臂收紧了一些,白千羽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你和他们不一样……”
葛子元只能选择被这句话安抚住,若是深究下去,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千羽拉开了葛子元的手臂,转身勾着他的腰带引他坐到榻上,似笑非笑地说:“脱。”她自己也利索地脱去羽纱罩衣,解开腰带,层层的衣衫随着她的柔荑散开,最后落在地上,葛子元怔愣了片刻,她已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