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尔曼求婚以后,安斯艾尔就没再来与我见面,我倒是乐得清闲,就是某人好像还不大乐意了。
“你不知道我就是一时心里不痛快吗?你就不能主动来找我,哄哄我吗?”一进皇宫,安斯艾尔就虎着脸盯着推开门的我。
一句话把我定在原地,我这脚伸进去也不是,退出来也不是。
哥,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不是你的性格呀!
安斯艾尔这一番话,让我惊悚着表情,默默地拉住门把手,打算转身离开。
“站住!”安斯艾尔厉声喝止我关门离开的动作,蹭的一声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话是刺到你的耳朵了?刚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走?”
我松了口气,这才是正确打开安斯艾尔的姿势。
他霸道蛮横惯了,那还回委屈自己?见不惯的事情,不就得直接撸袖子冲上去干吗?
把房门推得更开,我走进去,眼神无辜地看着他,“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没弄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安斯艾尔更不高兴了,捏住我的鼻子,让我只能用嘴巴呼吸。
“唔……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想我啦!”鼻子被捏住,嘴里又得说话,我飞快地说完之后,大口地呼吸。
“哼!”傲娇地白了我一眼,安斯艾尔放开捏住我鼻子的纤纤手指,“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怎么就想你想得不得了了?”
我没说你想我想得不得了,自爆短处这事,还是您老最在行不过了。
当然,话不能说出来,祸从口出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因为我也在想着你,所以也希望你能够像我想你一样想着我。”说了一句差点把自己给绕进去的话,我自己觉得没什么,安斯艾尔却十分受用。
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椅子上坐下,他亲手给我扒了香蕉皮,“就知道你会想我。怎么不来皇宫里见见我呢?”
呃……能说我这几天都在和另外几个人蜜里调油呢?
为了项上人头着想,还是不要说了比较好。
“皇宫也不是说进来,就能进来的地方,况且我只是个人类,又不是陛下你的什么人,侍卫能放我进宫吗?”
这话虽不假,但实际上还是我糊弄他的话,安斯艾尔却乖乖上了当。他一脸怒不可遏地猛拍了桌子一下,吓得我心肝都跟着抖了抖。
“大胆!”我沉默吃蕉,看着安斯艾尔拿着自己的侍从撒气,“给我传令下去,以后她进宫,一律放行。谁要是敢阻拦,发现后格杀勿论,立刻执行!”
安斯艾尔这不带脑子的霸总发言,让我差点以为自己是狐媚朝纲的红颜祸水了。
好在水杯里的倒影,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我只是被他们偏爱了而已。
“好啦,别气了。”拉着他坐下,我给他拍背顺气,“你罚他们做甚,他们也只是按令行事,有什么可以责罚的呢?”
气消了,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不少,安斯艾尔再次攥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你随我去泳池玩玩吧!”
想起以前在泳池边做过的荒唐事,我悄悄红了脸,一语不发地任由安斯艾尔牵着我往泳池走去,
侍从也悄摸从我们的身边消失,偌大的泳池边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安斯艾尔脱去衣物,纵身一跃跳进池里,水花四溅,沾shi了我的脸颊和衣服。
浅蓝色的鱼尾和我在海里看见的一样美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随着安斯艾尔的游动,闪烁着点点光辉。
我看得着了迷,脸上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你还会害羞啊?我当你的脸比石磨还要厚呢~”安斯艾尔趴在池边,饶有兴味地看着我脸上的红晕,“衣服在那边放着,你赶紧去换了吧!不然感冒了,可不得心疼死那几个人。”
现在已是初冬,气温可不高,我不能一直穿着这身shi漉漉的衣服。
再听安斯艾尔这话,他约莫也是知道了我和他们几人的关系。
趁着换衣服的空当,我偷偷看了看他脸上的神情。他脸上平静如初,叫我一时摸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我刚换好衣服,安斯艾尔就把我叫到他的身边,变戏法似的从什么地方掏出了那枚珍珠耳钉。
掉进海里入院后,安斯艾尔一直没有把它给我重新带上,我以为今后不会再见到它,没想到今日它会再一次回到我的手上。
“把头低下来一点。”安斯艾尔的语气轻缓柔和,让我也平静了心神,安然祥和的氛围包裹着我们。
其实很久没戴耳钉,我的耳洞已经愈合,这一戳,又得见血,可我打算忍下这点疼痛。
张嘴把我耳垂上的鲜血舔去,安斯艾尔看上去有些心疼,“痛也不说,是傻了吗?”
“不痛,一点都不痛!”我笑着回答他,蹲在池边,看着水下摇曳的鱼尾,我摸了摸圆润的珍珠,说,“我不会再把它丢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