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扔在奎恩面前,状似大度地说:“可你马上就要不得好死了,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再看她最后一眼。”
奎恩的眼睛在照片落地的一瞬间,猛地圆睁,再也没有闭上。
我回来了,理了两天剧情,今天恢复双更,有没有什么靠谱的vpn推荐啊?我这儿发文总是有问题,发的我头痛。
进食
等到中午,我在一位侍从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
安斯艾尔好整以暇地拿着刀叉,优雅地切割着餐盘里的rou块。
我看见丝丝红色的汁ye从rou块的横切面溢出,反胃感涌上心头。刚刚平复了一些的心情,瞬间又降落到谷底。
“你们都下去吧,去看看皇帝的状况怎样。”挥退四周的侍从,安斯艾尔顺道提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知道皇帝的存在。可是他为什么对自己的父亲那么冷淡,连称呼都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皇帝’。
安斯艾尔察觉到我的视线,但是他头也不抬地继续吃着盘中的食物。等到他终于吃完,放下刀叉,他这才暗含怒气地对我说:“看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吃rou吗?”
被他的口气一吓,我不敢再盯着他看,随口答了一句,“没什么,我不看了。”就偏过头看了眼墙壁上的画。
我注意到上面画着一个有着东方面容的美人,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凤冠霞帔,面若桃花,可她眼中的不快,任谁都看得出来。美人的耳朵上有着和安斯艾尔十分相似的耳鳍,是浅浅的一层黑色。
难道她也是一位美人鱼吗?有机会能见她一面就好了,只希望她的性格不要像安斯艾尔一样奇葩。
据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的观察来看,很少有东方的面容,兽人们大多都是高高帅帅的白人俊男靓女。
乍一看到亲近的容颜,我只觉心中好感骤升,不免好奇地问安斯艾尔,“她是谁啊?真漂亮!”
美丽的事物总让人心向往之,我这个俗人当然也不例外。
安斯艾尔很久也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忘了害怕,朝他看去。他正摸着耳朵上的珍珠,面无表情地想着什么?
明明他脸上不动声色,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安斯艾尔一定是在思念着谁。
会是谁呢?会不会是画上这位美人?她和安斯艾尔又是什么关系?
过了不知多久,安斯艾尔像是回过神一般,
拿莫名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缓缓的开口,告诉了我画上的美人是谁,“那是我的母亲,她已经去世很久了。”
语气中的落寞,让我很是新奇。这位脾性诡异的兽人,居然也是个深爱着自己母亲的凡人。
既然他这么爱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对待自己父亲的态度又那么差呢?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很想知道,但我深谙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只能惋惜地说:“真可惜,我还在想,要是能见她一面就好了,我好喜欢她。”
诧异于我的话语,安斯艾尔将手指从珍珠上拿开,“作为人类,你不是应该讨厌兽人吗?”
“我是讨厌你们这种性格,但不妨碍我喜欢你们的脸,这两件事又不冲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刚刚那副脆弱的样子刺激到了我柔软的小心脏,让我短暂地忘记昨晚的不快,和他调侃起来。
就当我以为,我又会被安斯艾尔狠狠教训一顿时,没想到他竟开怀大笑,直笑得眼角含泪,“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真是奇怪。”
似哭似笑的样子,让我腹诽他是不是又要犯病了。也不知道我说的话哪里又戳中了他的笑点。
擦掉眼角的泪水,安斯艾尔向我推来一个放着rou块的餐盘,“吃吧。”
我惊恐状地往门口跑去,谁要吃人rou啊!自从我大种花家种出杂交水稻以后,就没再发生过吃人rou的事!除了某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以外,但我可不是那种人啊!
被我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笑到,安斯艾尔好心地解释,“这不是人rou,是牛rou。你们人类很久以前不是也很喜欢吃三分,五分熟的牛排吗?怎么被吓成这样?”
“你还杀兽人?!”我更是惊恐了,它们基本可以概括为同类啊!这种同类相食的可怕现象,在这里难道是稀松平常的事吗?
安斯艾尔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谁说这是兽人的rou?你真的是在这个时代生活的人吗?”
我心下一惊,涨红了脸,死鸭子嘴硬地说:“我自然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可是爷爷和我一直都是吃素的!就我的认知来说,rou类都是不可食用的。”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我这次是翻车到Yin沟里了。
“好吧。”似乎是认同了我的话,安斯艾尔不怀好意地把餐盘外推了推,“这是未进化的动物,与兽人可不一样,你要不要试试?”
听到这话,我口中开始疯狂分泌口水,要知道,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碰过荤腥了,嘴里离淡出个鸟来就差一步。
不争气地咽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