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攘。那样热闹的,充满生机的街道,那样忙碌的,充满希望的生活。阳光和煦地照着,风温柔地吹拂着。小孩子手上牵着的大气球被风一吹,吹跑了,远远地飘着,渐渐飘高,施译的目光机械地随着那个气球向上,心好像也绑在气球上,渐渐飞高、飞远。渐渐消失不见。
空落落的,像个毫无生机的布娃娃。
明明是那样好的人生啊,却在此时,戛然而止了。
杯子打碎的声音突然将他惊醒过来,他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去寻找声源。原来是一个小孩子把被子打碎了,服务员正在收拾。他勉强朝斯温一笑,“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祝你幸福。”
他推开椅子,椅子在瓷砖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刮擦上。他直挺挺地走了出去。外面正如他在冰冷空调大厅里感受的那样,暖烘烘的,阳光均匀地洒在他的头发上,脸上,胳膊上。施译微微仰起脸,像是呼吸这广场上的空气。他走了两步,在教堂外面坐下,背后就是教堂的大门,大敞着,里面有些人在祷告,似乎只要施译愿意,他就能走进去,皈依上帝,获得一切罪的救赎和解脱。
可是他背对着他,感受着这广场上闹哄哄暖洋洋的氛围,静静地放空了一会儿,施译掏出手机,拨出杜唐的号码,对方很快就接了。
“喂?还在值班?”
“嗯。”
“我想你了。”
“……再等我一小时,安排下工作。”
“嗯。”施译挂了电话,双手插在裤兜里,无所事事,索性就进了隔壁的八佰伴,在一楼的专柜晃了半天,最终进了一家金店,掏光浑身上下仅剩的四百块钱,给杜唐买了颗系在手腕上的路路通,红色的绳子编的,衬着黄金的珠子,系在杜唐白皙的手腕上一定很好看。施译把东西收好,又用零钱打的回了家,很平静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浑身不找寸缕地躺在床上,等杜唐回家。
杜唐刚开始看他窝在被窝里,还以为他生病了,探了探他的额头才放下心来,轻笑着捏捏他的鼻子,“怎么了,怎么睡在床上?哪里不舒服?”
施译从被单里伸出两条匀称的充满美感的胳膊,“我说过我想你了。”
杜唐便俯□来抱住他,衬衣的料子摩擦着施译□的胸膛,触感十分舒服。杜唐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
施译嘻嘻笑着一颗一颗解开杜唐的衬衫扣子,目光如火,与杜唐的眼神纠缠在一起,“是发、sao,爹地。”他将杜唐的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扯出来,一手就探进他的□,隔着内裤用整个手掌包住那鼓鼓囊囊的一包,而后将滚烫的嘴唇印上杜唐的左胸,他的心跳清晰地传来,这让施译产生了一个错觉,就好像……在吻着他的心。
多么可笑的错觉!他甚至从没有读懂过他的心!
杜唐半趴在施译身上,由着施译解开他的裤子,亲吻他的胸膛,甚至在施译一把抓住他,将他压在身下时也没有反抗,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想做top?”
施译重重咬了他的嘴唇一下,“错,是骑乘啊爹地!”
吻继续肆虐在杜唐的身上,他急促地喘着气,接着就感受到皮肤上落上了一滴滚烫的ye体。
“……施译?”他扣住施译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此刻那张好看的小脸上布满了却布满了泪痕,杜唐一手抹着他脸上的泪珠,低沉着声音问,“怎么了?”
施译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咧开一个没心没肺的笑,手指捻上杜唐的ru头,“因为sao得不行了,爹地,干我。求你干我。”
作者有话要说:如标题。。。。一边看玛丽苏吐槽贴一边写的,如果我的文风突然有了一种诡异的走向。。请找苏妹子报仇。。。照例二更,我先清洗下身上的苏Yin影。。。。。。
53
53、杜主编就算失恋表现的也是很内敛的。 ...
施译后来再也没敢回忆那天的细节,但偏偏,在他远渡重洋,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之时,那一天的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历历在目,鲜活得犹如昨天。第一次是骑乘,第二次是传统式,第三次是后入式,后来他再也动不了了,却还是求着杜唐,“不要停,爸爸,不要停。”
事实上他从来不在性事中用这个称呼,但那天他突然发现,当他们拥着彼此,当杜唐的□一次次贯穿自己的身体时,那两个字眼就仿佛喷涌到火山口的岩浆,他无法阻挡,无法吞咽,只能哭着一次次叫他,爸爸,爸爸。
杜唐的眼神依然是那样火热,那么动情,□裸地写着欲望和爱。施译一手将他的刘海都拂到脑后去,就算□的频率再激烈,他也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他紧紧地、一眼也不愿错开地,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去,仿佛用视线咬着他。
每一次没顶之时,那三个字都涌到嘴边,仿佛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要在这样彼此交融的时刻,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大声告诉他!但最终,他只是微微张着嘴,动了动唇,却一个字也没说。
最后一次时,杜唐咬住他的耳垂,“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