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老头子,刚才一直在骂我。”他郁闷不已。
我也很无奈,“明明那是你爸,你怎么弄得像被人被捉jian似的?”
“上次我跟你出去碰见你妈,你不也是一样。”岑峰反驳。
我默默叹气,“你说咱到底是怎么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岑峰把我拉到跟前,捧起我的脸,在我嘴边亲了一下,“我知道,这样吧,过几天你跟我一块,然后跟父母们好好把这事给说清楚。”
他看上去是认真的,绝没有半点含糊。
22
“妈,我回来啦。”
屋子里没人回话,我母亲估计是出门去买东西还没回来,我当时也有点困,便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会儿。
外面的走廊传来一阵说笑声,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妈?”
我母亲正在跟别人说话,没听见我喊她,那个人的声音洪亮爽朗,听上去相当耳熟,他是岑峰的父亲。
我当时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继续躺在沙发上听着他们在走廊里的谈话。
“楷泽,我都说了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冰激凌,你非要买最大盒的,还一口气买了五盒回来,这要吃到什么时候?““没事儿,我每天过来帮你吃一点,这样很快就可以清理完了。”
“你是故意的吧。”
“哈哈,居然被你发现了,没办法啊,一天见不着你我心里憋得慌,所以借口再烂我也得找一个啊。”
我越听越觉得不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岑峰的父亲又开口道:“缘缘,那袋东西那么重,你一个人怎么提?让我来。”
听到他喊我母亲昵称的时候,我整个人如遭电击般彻底清醒了过来,我的母亲全名叫范舒缘,平时只有我父亲和她的闺蜜们才会喊她缘缘,一般的熟人挺多是叫她小范或者是舒缘,但绝对不会用这种叠词称呼,如今岑峰的父亲这么喊,到底意味着什么,这并不难想象。
我正犹豫着该不该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们已经径直朝厨房走去了。
我蹑手蹑脚地悄悄来到厨房门口,往里面偷偷瞄了一眼,却见他们两人有说有笑地将买回来的食物放进冰箱里,他们相处的时候看对方的那种目光实在太暧昧了,这绝对不是亲家之间该有的眼神交流。
我生怕被发现,赶紧把头缩了回去,继续躲在外面偷听。
“缘缘,你闭上眼睛,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你先把眼睛闭上。”
过了一阵,我听见母亲发出一声意外的惊呼。
“楷泽,你这是……”
“你知道的,我打以前就一直喜欢你,咱两错过了那么多年,后来又发生许多事情,我也知道自己早已经不年轻了,但在这有生之年我可不想再后悔多一次,既然现在小南和那兔崽子都已经分开了,你和我也都是单身,缘缘,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忍不住再次往厨房里看去的时候,岑峰的父亲已经把那枚银色的钻戒戴在了我母亲左手的无名指上。
这一切来的实在是太突然,我整个人仍然处于极度懵逼的状态。
“缘缘,明天是你的生日,趁这个机会把咱们的事情告诉两个孩子吧。”
“这会不会太快了呀?我怕他们一下子接受不了。”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来开口,反正早晚也是要让他们知道的,还是尽快定下来的好。”
再之后,他们还说了些什么,我已经没有心思继续听了,我悄悄走到门口,离开了屋子。
晚上回到家里,我一直心不在焉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岑峰挨着我身边坐了下来,他搂住我的肩膀问道:“今天是怎么啦?看上去情绪那么低落?”
我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他的话。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师兄,师兄替你出头。”他摸了摸我的脸蛋。
“不是,就是有点累而已。”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要不要我抱你上床睡去?”他在我的眼皮上亲吻了几下。
“就这样让我靠一会儿。”
他笑了,“想靠多久都行。”
然后岑峰又说:“刚才我爸给我打电话,他说明天我们一块回他家里给你妈妈庆生。”
“哦,这样子……”我的口舌有些干燥。
“真是奇怪,这不是你妈的生日么,我爸为什么说要去他家庆祝呢?”岑峰有些想不明白。
我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将他紧紧地搂住,什么都不想说,只是期盼着明天不要那么快到来。
然而要来的事情它迟早会来,而且来了你就必须硬着头皮去面对。
当岑峰的父亲在餐桌上牵过我母亲的手,将她无名指上的那枚闪瞎人眼睛的钻戒出示给我们看的时候,我偷偷瞟了一眼旁边岑峰,他那张脸简直比死人塌楼还要难看一百倍。
我呢,一直低着头,既没表示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