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结束三年的形婚。
离婚这事儿,其实对我和岑峰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毕竟我们的婚姻又不建立在爱情之上,所以走完流程回到国内之后,我两依旧是该干嘛干嘛。
我和岑峰曾经签署过婚前协议书,他的财产我一分不拿,但是五只狗狗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说我必须把它们带走,岑峰没有反对。
原本我是打算离婚以后就立即带上五只狗搬回去跟母亲一起居住,可是我母亲她对动物的毛发过敏,我不想跟我的狗分开,只好暂时改变了主意,先不搬离,等我在母亲住的那一带附近找到一处合适的可以养狗的房子以后,我再走,岑峰说随便我,反正这日子过着跟以前没差。
就这样,我又继续住了下来,我的生活一如往常,每天还是以五只狗为重心。
至于岑峰,他自从和叶秋断绝关系之后,我有好一段时间没见过他带新情人回来了,听蒋鑫说他之前被叶秋的事情搞得快烦死,原本一些跟岑家有合作关系的客户也因此而绕道,为了重新把客户拉拢回来,岑峰现在每天都要做大把的公关工作,哪儿还有空闲和兴致去找新情人。
大概是这个原因吧,岑峰的生活比以前规律了不少,最近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回来。
“这么晚还没睡?”
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岑峰从外面回到家中,看见我还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于是问道。
“准备看球赛,待会意甲第26轮赛程,尤文图斯对战AC米兰。”
岑峰一听,马上坐了过来,“开始了?”
“没,还有二十来分钟。”
“肚子有点饿,厨房有什么吃的吗?”
我想了想,“好像没有,要不叫外卖?反正我也想吃宵夜,你吃什么?我手机下单点餐。““你点啥?”他反问我。
“麻辣小龙虾。”我最喜欢吃这个。
“那就多叫几份大份的,我也一块吃。”
“哦,我还打算叫烧烤,要来点不?”
“行。”
这是最近我们相处的一个新模式,一纸婚姻的解除对于我俩来说,都仿佛卸下了一直抗在肩上的千斤重担,而今我们都如释重负,相互之间没拖没欠,跟以前相比,现在的我们反而能够更加坦率的面对双方,说话语气变自然了,气氛也变和睦了。
同居三年以来,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和岑峰一起懒洋洋地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熬夜看球赛一边吃宵夜,这可真是头一回。
蒋鑫约了我出来喝东西,说起我和岑峰离婚的事情时,他问我:“你现在还是跟岑峰住在一块?”
“没办法,我妈对动物的毛过敏,不能和狗一起住,我最近一直她住的附近物色房子,所以才没有搬走。”
“你打算找个什么样的房子?租还是买?”
我想了想,“先租吧,这样搬进去马上就可以住,我也没啥特别高的要求,环境整洁,地方宽阔可以允许养狗的就ok。”
“我认识几个做房屋中介的朋友,要不要帮你问一下?”
“也行,谢啦。”
蒋鑫是个行动派的人,说做就做,他的信息发出去没多久,对方有了回复。
“我朋友说刚好有几套符合你要求的公寓,要不一会儿过去看看?”
我点头,“也行,反正我今天有空。”
虽然蒋鑫朋友介绍的几套房子都很不错,但位置都有些远,离我母亲最近的一家房子开车也至少需要二十分钟,看了一个下午,最后还是没结果。
“不管怎样,还是得谢谢你和你朋友的帮忙。”我对蒋鑫说,然后指了指前面的一栋房子,“在那里停就可以了,我妈就住在那。”
下车以后我刚准备转身离开,蒋鑫对我说道:“过两天一块出来吃火锅呗,有家汕头牛rou店挺不错的,我请客。”
我突然想起个问题,“对了,蒋鑫,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巴西?”
“暂时没那么快,毕竟我三年没有回来了,先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哦,那好,到时你call我就是了。”我笑着把手举到耳边比了个打电话的动作。
回到屋里之后,母亲用一种别样的目光看着我。
“小南,刚才开车送你过来的那个人是谁呀?”
“你说蒋鑫吗?他是岑峰的死党。”
“阿峰的死党?以前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我也是最近才认识他的,之前他一直都在美洲那边工作,前段时间才休假回来。”
“哦,这样子。”母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忽然她又问:“我刚才看见你们有说有笑,关系好像不错的样子,儿子,你跟他……”
我马上打住,“妈,你别乱想,我跟蒋鑫只是普通朋友,加上他还是岑峰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怎么可能。”
“妈只是问一下而已嘛,再说,你和阿峰已经离了婚,你要是想开启第二段新的感情,妈也不会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