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意思,这么劲爆的事都不能让你激动。”
陆凤仪并不觉得她说的是真话,就算是真话,红莲教主和风阙有一腿两腿,他也没什么好激动的。只是经过北冥之事,他和师父可以确认红莲教主就是救走妖王儿女的黑衣客。而陆为霜所谓的弟弟肖砚,他也知道是谁了。
这个时候带着风砚出现,陆为霜是无心的吗?陆凤仪认为不是。
北冥之事动静甚大,她知道瞒不过,索性带着风砚来坦白身份,反正他们已经有了北冥大帝的支持,料想蜀山也不敢轻举妄动。而师父本来也无意加害妖王的儿女,甚至这一点,陆凤仪以为也在陆为霜和红莲教主的预料之中。
或许夏鲤就是他们接近蜀山,试探师父态度的一颗棋子。
陆凤仪理清思路,发现现在的局面是,与风阙关系匪浅的一帮人在找《洞天别卷》,蓬莱也在找《洞天别卷》。
他道:“左护法,我有一个疑问,你能否如实回答我?”
陆为霜道:“凤仪真人,我对你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陆凤仪道:“《洞天别卷》是否关系到风阙太子和烟桥的生机?”
陆为霜笑了一下,道:“凤仪真人,我知道你和苏道长是很好的朋友,如果他和风阙只能活一个,你会站在谁这边呢?”
这话证实了陆凤仪的猜想,他站在哪边?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朋友这边。
夏鲤并不知道《洞天别卷》关系如此之大,直到现在她才知道陆为霜下的是怎样一盘棋。她怔怔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陆凤仪,左右为难,说不出话。
那边不知是谁起的头,众弟子开始说起当年掌门斩杀妖王的神勇之姿。风砚霍然走出帐篷,面若寒霜,冷冷看着这帮道士。
陆为霜急忙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臂,笑道:“睡不着么,一定是太热了,姐姐帮你扇扇。”
风砚甩开她的手,说了声:“我去走走。”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陆为霜不放心,循着他的气息追了过去。两个弟子叫着洁洁要追她,被陆凤仪止住了。
“大家早点休息罢。”他在四周布下结界,带着夏鲤进了帐篷。
夏鲤惴惴不安地看着他,解释道:“凤仪,奴不知道《洞天别卷》的事是这样的。”
陆凤仪摸了摸她的发,道:“我知道,不关你的事。”
帐篷里悬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柔和的珠光在他脸庞上添了几分温润,点漆双眸里盛着一片安慰之色。
夏鲤犹记初见他时,他清清冷冷,不知情为何物,如今已是另一番光景。
其实他们也没有认识很久,只是陆凤仪这个人特别认真,认准了一个人便会一心一意。
她不由伸手抱住他,柔声道:“《洞天别卷》关系到苏烟桥和风阙太子的一线生机,奴想掌门不会不知道,他已经做出选择了。你总不好违背师父的意思,且苏烟桥那边还有苏岛主在努力,谁最后得救还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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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夏鲤如此宽慰,陆凤仪没有说话,他也看出来师父是站在风阙这边了,心想陆为霜他们有了师父和北冥大帝的支持,九卷《洞天别卷》已有四卷到手,蓬莱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最后得救的多半便是风阙了。
思及此,不由叹息一声。
夏鲤见他为好友不痛快,只能以另一种更直接的方式来安慰他了。
“凤仪,这里这么热,奴帮你擦擦身子罢。”
陆凤仪并不觉得热,但腰带已被她解开了。衣衫褪去,她用帕子过了凉水,轻柔地擦过胸前,抬起他的手臂,擦拭腋下。那种痒痒的感觉很入人心,她转身去过了遍水,解开了他的裤子,用冰凉的shi帕裹住胯下那物,旋即低头含入温热的口中。
一冷一热,刺激非常,陆凤仪微微欠身,那物立时胀满了她的小嘴。他低头看见她薄薄的唇瓣箍着jing身,一寸寸地吞进去,这时才觉得热起来。
他解开夏鲤的肚兜,握住胸前那两团软玉,在掌心间挤弄。她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急促,舌头时不时地扫过阳具敏感的顶端,舌尖往那小孔里钻,叫人又酥又麻。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陆凤仪从她口中抽出那物,牵出一缕细长的银丝。她双眼迷蒙,檀口半张,似意犹未尽。陆凤仪将她压在旁边的矮凳上,掀起纱裙,剥下底裤,将shi淋淋的阳具猛一下插入花xue中。
里面已有了shi意,层层软rou吻过阳具,快感如电往四肢百骸散开。
夏鲤趴在凳上,抬腰承接着他的撞击,忽道:“凤仪,风阙宅心仁厚,君子谦谦,是很好的。他若回来做了妖王,于道门也是幸事。”
陆凤仪心想她这样说,与风阙必然是相识的。为了风阙的事,红莲教主和陆为霜派她到自己身边来试探师父的态度,其实她心里也是情愿的罢,这份情愿自然也是为了风阙了。
“我知道。”
话音刚落,夏鲤吃他一顶,身子向前一倾,被他托着小腹又拉回来,阳具重重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