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手指,代价也太大了些。”
陆雨道:“这算什么,色字头上一把刀,为此丧命的也不在少数。”
到了客栈住下,夜色已深,男子叫小二送来热水,将一碗符水倒进木桶里,让依依脱了衣服进去泡着。依依伏在桶沿上,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看着榻上打坐的陆雨,想象那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
大约泡了半个时辰,水都凉了,依依道:“公子,奴可以出来了么?”
陆雨点了点头,哗的一声,依依从水中站起身,一双玉峰,两点红梅,煞是诱人。陆雨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只觉触手柔滑,浑身涂了脂膏一般。到了床上,依依解开他的衣带,埋首在他腿间,向着那物吹气。看着它迅速胀大起来,依依张口含住顶端,才吞下一半嘴里便被塞满了。
陆雨倚着床栏,享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所有意念都被那张小嘴里的动作左右。依依鼓腮摆首,将阳具越吞越深,最后尽数纳入喉中伺候。
吹了半日的萧,陆雨按住她的头,那物猛一下卡在喉间,颤动了几下,释放出一股热ye。
依依咽了下去,缓缓吐出阳具,眸带水汽,两腮飞红,艳压桃李。
陆雨将她拉入怀中,分开一双粉腿,手指在两瓣rou唇间摸到一片黏腻,就着花蜜很顺利地便插到了深处。
依依让这酥麻的感觉软倒了半边身子,低头靠着他的胸膛细声呻yin,一颗心贴着他的,从未有过地跳动剧烈。
抵在股间的阳具愈发火热,依依扭了扭身子,陆雨低声笑道:“不舒服?”
依依小声道:“奴……奴想要公子那物进来。”
陆雨抽出手,一丝yInye自指尖垂落,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非常好看,也非常yIn靡。
他翻身将依依压在下面,阳具猛一下尽根捣入,碾过里面的rou凸,依依身子一颤,汹涌快感传向四肢百骸,花蜜失禁般大股泄出。
抽插了一炷香的功夫,依依泄了几次身,晕晕乎乎,由他在身体里来去。
醒来已是次日中午,屋里一片透亮,陆雨将她抱在胸前,呼吸绵长。
依依小心翼翼地捏住他面具一边,迟疑片刻,松开了手。
陆雨唇角微弯,道:“怎么不看?”
依依方知他醒着,诚实道:“奴害怕。”
陆雨睁开眼睛看着她,道:“你会法术么?”
依依摇了摇头,道:“城主从来不让我们学习法术,他以前被女人暗算过。”
陆雨道:“只有懦夫才怕有本事的女子。”起身道:“走,我教你法术。”
依依忙穿上衣服,陆雨还是一身黑衣,只是衣襟花纹略有不同,腰间束着一条描金带,头发用发带简单束起,却是十分潇洒。两人出门走到郊外的一片竹林里,这时节竹子都枯黄了,寒风萧瑟,黄叶纷飞。
拱手王权博卿笑
陆雨教了依依一些防身的法术,见暮色四合,便带着依依回城里。两人在酒楼饱餐一顿,去街上看花灯。金鱼灯,兔子灯,莲花灯,形形色色的花灯叫人目不暇接,将长街染成一条流光溢彩的河。
依依正看得开心,忽闻陆雨道:“待会儿送你回客栈,我便要走了。你日后好好修炼,莫教那些道士捉了去。”
依依像被泼了盆冷水,一颗心沉下来,所有的热闹都远离了她。
她看着陆雨,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道:“奴还能再见到公子么?”
陆雨见她红了眼圈,叹息一声。这时城楼上烟花齐放,满天星落如雨,华美非常。四周众人欢呼,仰头看着夜空,赞叹不已。
前尘往事,一刹那涌上心头。
他牵着依依的手,走到一座人少的石桥上,道:“依依,你自由了。你或许不知道,有些人一生都无法自由,有些人历尽艰辛才能站在这里看风景。你的将来是你的,不管能否再见,我都希望你是开心的。”
依依似懂非懂,心里还是难过。很奇怪,她在闻长岭身边待了十几年,离开他也并无不舍,而与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子待了一日,离别便是如此酸楚。
回到客栈,陆雨留给她一些金银财物还有护身符纸,便要离去。
“等等。”依依上前环住他的脖颈,深深一吻,是眷恋,是感激,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唇齿分离,依依脸颊绯红,柔声道:“奴希望你也是开心的。”
北冥王宫在深海之中,太后闻氏当晚便接到白虎城来信,说兄长被不明来历的歹徒打成重伤,危在旦夕。闻氏与兄长并无太多情分,但牵扯到家族利益,不得不去白虎城稳定局势。
这一招调虎离山奏效,陆雨便来到了北冥。风砚与风雪隐匿身形气息跟着他,终于还是在入海的一刹那被发现了。
三个停在一株珊瑚树下,海水在四周形成一道无法窥探的结界。
风砚先开口道:“雨哥,我们想来看看外公。”
陆雨头大如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