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失意之时遇到了别山中。两个感情虽好,别山中对她喜欢苏映月一事始终耿耿于怀,方才见她为了苏映月的礼物那般拼命,心中已经不快,岂肯再上前?
段长兴等人倒还有一战之力,可是掌门不动,他们也不知怎么办了,只好面面相觑。两个门派的弟子们也都清醒过来,见掌门和长老都不动,谁又敢出头?
陆为霜也不想再打,将芥子袋一收,笑道:“别掌门,你功夫不错,下次我再找你大战三百回合!”挥了挥他的腰带,带着他的清白扬长而去。
众弟子听了这句别有内涵的话,又见别山中的腰带在她手中,一个个神情Jing彩,各自低了头。
别山中无话可说,说就是越描越黑。
自己一世英名,大概就像那根腰带一去不回了,别山中思之惆怅,叹了声气,感觉这一切来得太快,恍然如梦。
“女疯子。”段长兴下了评语,转头对别山中道:“掌门师兄,现在如何是好?”
别山中道:“咱们的东西丢了便丢了,好在双月宗的大多还在,大家先原地疗伤,休整好了再去蓬莱罢。”又叫两个弟子先去蓬莱,把此间发生的事告诉苏映月。
陆凤仪和夏鲤已经随崂山众人到了蓬莱,正坐在堂上与苏映月夫妇叙话。苏夫人待陆凤仪亲厚,见夏鲤与他同行,举止亲密,心中便明白了几分,亦十分欢喜,送了一串夜明珠给她作见面礼。
夏鲤也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她和苏小姐,满口甜言蜜语,哄得苏夫人笑声不住。
这时Yin山派掌门鲁回峰与钱仪生等长老带着众弟子到了蓬莱,苏映月等人忙起身出门迎接。
一番礼让,众人这边说着话,那边又报道蒋通与凌烟山庄众人来了。
蒋通从云车上下来,一身簇新的行头,落在夏鲤眼中还是一堆灵石,她向他身后看了看,并没有蒋月寒的身影。
“蒋庄主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苏映月拱手相迎。
“苏岛主仙风道骨,更胜往日,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蒋通满脸笑容。
苏夫人道:“蒋庄主,怎么不见月寒与你一道前来?”
蒋通道:“山庄事务繁多,月寒在家帮我打点呢。”
苏夫人道:“这孩子,忒懂事了。”
说说笑笑,谁也不曾提起《洞天别卷》四个字,就如同昨日被劫的两路寿礼,都不是这时该说的话。可是那卷烫手的《洞天别卷》就在陆凤仪手中,他看见蒋通,心情实在有些异样。
各路宾客陆续来到,苏映月心底那点不快也淹没在眼前这片欢天喜地中。
将至傍晚时分,苏夫人频频看向门外,道:“归晚说她早上就动身了,怎么这会儿还没到呢?”
众人听她这么说,也都有些奇怪。
忽见两个崆峒派装束的弟子走了进来,向苏映月夫妇行过礼,道:“苏岛主,苏夫人,我家掌门与慕宗主半路遇袭,掌门让我们先来告知二位,他们稍后便到。”
“遇袭?”夫妇两同时变了脸色,众宾客也十分诧异,一时都看着那两名传话的弟子。
苏夫人急道:“何人如此大胆?归晚她怎么样?”
一个弟子道:“回苏夫人,袭击者便是昨日抢劫寿礼的女子,慕宗主受了伤,不过并无大碍,请您放心。只是门下的寿礼都被那女子劫走,掌门说他只能空手来了,望苏岛主见谅。”
话音落地,整个大厅数百人鸦雀无声。
奇招引来群雄顾
陆凤仪本来怀疑劫匪是陆为霜,此时听说崆峒派和双月宗都被劫了,便觉得不可能了,他与陆为霜交过手,对方肯定不是别山中的对手。
苏映月给气得脸色铁青,霍然一掌拍在茶案上,几只茶碗连同案几都化为齑粉。
“可恶!这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犯我蓬莱贵客,如今还伤了归晚,我非抓到她废了她不可!”毕竟是凝虚境的大修士,咆哮起来地面都在震动。
吓得夏鲤缩到了陆凤仪身后,陆凤仪感觉她在发抖,便在袖中握住了她的手。
夏鲤看他一眼,低头弯起了唇角。
众人自然十分好奇那女劫匪的身份,然两个传话的弟子事发时都在大笑,也不知道多少,只好等别山中他们来了再说。
苏映月已经毫无过寿的心情,一直沉着脸坐在椅上。
苏夫人忽开口道:“这会让人笑又让人哭的笛子,我看不是寻常地方能做出来的兵器。”
“细雨楼!”好几个声音同时说出这三个字。
苏夫人也正是这个意思,道:“夫君,不如先派人去细雨楼问问情况,兴许韩楼主知道些内情。”
细雨楼未有人来祝寿,他们与各大门派交往甚少,孤僻一如主人韩雨桑。
苏映月道:“细雨楼向来不会透露顾客的信息,就算那把笛子真的出自细雨楼,韩雨桑也不方便告知我们,还是算了罢。”
苏夫人并没有说什么。又等了一会儿,崆峒派和双月宗的人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