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捡到了敦敦就不好那么放纵了。她没有任何意见,点着头坐到了弹簧床上。
结果弹簧床上忽然翘起一根弹簧勾住了银子的衣角,“刺啦”一声扯出一道口子。
虽然没有造成走光之类的事故,不过这还是很令人冒冷汗的,毕竟万一再扎偏一点,那大概就扎到rou上了。
“喂喂,店长,你是要谋杀我吗?”银子震惊的跳了起来。
她只是想要随便找个落脚点而已,这也太恐怖了吧?横滨就这么不欢迎外来者吗?
店主尴尬的扯了下嘴角,这下他也不好意思再给银子甩脸色了,于是主动又抱了一床厚垫子过来铺到弹簧床上:“这样就不会扎了,你就将就一下吧,我这家西餐厅也不是旅店啊。”
“那就改成旅店吧,反正也没有多少食客,索性换个生意好了。”银子试探着坐上垫子,确认自己不会被突然出现的暗器杀死。
店主吹胡子瞪眼——假设他有胡子的话:“你这死丫头咋说话呢?”
虽然店主的脸色又不友善起来了,不过气氛却无形之中变得放松,陌生人之间的戒备不知不觉间消散无踪。
等店主离开了,闲不住的孩子们就围到银子身边要求玩游戏。
所谓孩子这种生物啊,就是非要将全部Jing力倾注在如何挥霍自己拥有的大好年华之上。
银子懒洋洋的用手撑住脑袋,侧身躺下:“喂,别拽我衣服,你们都这么大了,也该来点成年人的娱乐活动了。”
“是什么?”孩子们果然激动起来。
所以说果然是一帮好糊弄的小鬼啊。
“很简单,就是背后说坏话,尤其是亲近的人,比如织田作之助,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有哪些不为人知的糗事啊?”
孩子们互相对视,彼此心领神会。
这是织田作之助未来妻子所发起的试探!加油啊织田作之助,我们都会帮你说好话的!
——
森鸥外整个人深陷在扶手椅里,拨打着电话:“无法查到来历吗?是一个凭空出现在横滨的女人啊……”
有趣,没有入境记录也没有在横滨的活动痕迹,只在今天第一次出现,然后目标明确的接触了织田作之助跟他的孩子们。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女人察觉到了我的计划?
最近名为Mimic的组织正在横滨作恶,我计划着将织田作之助推向必须与Mimic战斗的方向,凭借织田作之助的异能“天衣无缝”,港黑将在付出最小的代价这一前提下取得胜利。
虽然会牺牲掉一个织田作之助的确很遗憾,不过这是最合理的安排,对港黑乃至横滨来说都最为有利。
为此我还特意瞒住了太宰治。
说实话向太宰治隐瞒这一计划还是有点难度的,等他事后察觉到真相会怎么做呢?大概率会选择叛逃吧……
森鸥外长久的没有说话,电话另一边不禁发出声音。
这一声动静令森鸥外回了神,他思索着下达了下一步的指示。
——
织田作之助忽然忙了起来。
这一点是孩子们告诉银子的,毕竟银子并不了解织田作之助平时的工作情况。
“虽然平时也在忙,不过这一次绝对是不一样的。”
大约是源自于孩子们词汇量的匮乏,他们很难描述清楚自己的感受,银子努力发挥想象力跟上他们的节奏:“织田作之助有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对,一定是,而且是他搞不定的麻烦,银子你去帮他吧?”孩子们积极撺掇着。
银子当然是拒绝了。
但孩子们还是把她强行推了出去,银子莫名其妙的被丢到大街上罚站,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或许就是想什么来什么吧?总之银子刚为自己该做什么而苦恼,就有人把一个纸条塞到她怀里然后跑了个没影。
纸条上写着:“我是织田作之助,请去xx街道xx车,帮我拿一袋糖果,我买好之后寄存在那里,但是来不及带回来。”
这上面的地址银子熟啊,就是上回穿越来时确认过的,太宰治持有的那张照片的拍摄地点。
虽然没证据,但直觉上这张纸条应该不是织田作之助写的。
银子开始想不通了。有人要暗算我?没道理吧,我现在也就得罪了一个西餐厅店主吧?而且都已经化敌为友了。
虽然想不通,但银子还是去了。
横滨刚下过一场骤雨,然后又很快放晴,空气里满是令呼吸感到舒畅的shi润。
银子慢悠悠的走到目的地,果然看到路边停放着一辆车子,没记错的话似乎就是照片里翻倒并燃烧的那一辆。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我为什么要主动卷进麻烦里面去?”
银子嘀咕着靠近了车子,伸手敲了敲车窗。
片刻后贴着防窥膜的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张外国人的面孔。
“那个……”银子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