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啊。”鸣人继续感叹。
我:“我以前每天都会带便当去学校。”
“诶?”
鸣人愣了下,他的记忆突然被拉长,好像某次见过小樱给佐助送便当盒,之后趁佐助不注意他偷吃了一些。之后,闲着没事,他就会偷吃佐助的便当。
所以,其实,那些便当都是佐助做的吗?
你才想起来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鸣人,将荷包蛋一咬成两半,他的面色逐渐变得惊恐,低下头不再敢看我。
就这样吃了还一会的面,鸣人讨厌死这种沉默的煎熬感,他想说话又不知说些什么。以前的时候,只要是跟佐助独处,也会这样不知道要说什么,尴尬,又难捱。
鸣人闷闷的声音从碗中飘出,他说:“佐助,我下次请你吃咖啡果冻吧。”
“嗯。”我应了声。
“谢谢你。”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鸣人,他低着头,额发垂下遮住了他眼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算是进步一点了吧,至少比之前有礼貌多了。
过了一小会,鸣人的声音又飘出:“你在大蛇丸那边过的还好吗?”
他居然会问我这种敏感的问题?我还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坚定地要把我带回木叶。
“还行。”
“你,”鸣人的声音顿了顿,他声音低了很多,几乎听不见,“你有想过木叶吗?”
小英雄(十)
鸣人垂头吃着面,也许是吃到了中间,刚开始那种好吃到让人舌头都想要咬掉的美味感冲淡了许多。鸣人觉得自己的胸口堵得闷慌,呼吸忍不住地放慢放慢,神经绷紧,生怕听漏一个字眼,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只是,过了好一会,对方都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鸣人猛地抬头,撞进了对方望过来无波无澜的黑眸,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来……
为什么要突然这么问,不过是心里一直坚定的想法动摇了。此前,鸣人在跟着自来也修行的时候见过了药师兜,对方面对着愤怒的他,神情轻蔑,如看渺小的蝼蚁般。
你了解佐助吗?药师兜声音凉薄。
不了解吧,你怎么知道他跟着我过得不好,真是的,别把自己的蠢货想法附加在佐助身上啊。他跟你们不一样,他可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药师兜这样说着。
鸣人并不能认同,他冲上去想揍药师兜,但被自来也拦住了。
不要说的佐助是你们的东西一样!
怎么可能会过的很好啊?佐助是他的同伴,是第七班的人,他在木叶里长大,如果不是被他们诱拐,佐助怎么可能会离开。
他是这样想的。直至再次见到了佐助。
两年的时间,对方的个头也窜高了,本来有些圆润的脸褪去了婴儿肥,五官越发Jing致。既陌生又熟悉。唯一不变的是那副淡漠平静的模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面对着认识没多少天的照桥心美,也依旧温柔,性格没有什么任何的转变。
甚至,鸣人有种对方未曾离开过的错觉。
欣喜又茫然。
就是如此,才会心虚,内心的想法才会动摇。佐助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些证明了他过得还好吧,大蛇丸没有亏待佐助,没有逼迫佐助做他不喜欢的事情。
可是啊,佐助也没有提过木叶,没有提过卡卡西,没有提过小樱鹿丸他们,一点怀念的神色也没有……
这些,是不是证明佐助,根本不在意木叶,也不在意第七班,还有,还有,他。
一想到这,鸣人的心底泛着酸,像咬了一口柠檬,酸到牙疼。
才会,才会想要问出口。
“啊。”
许久的沉默后,鸣人听到了对方发出一个单音节。
“也许吧。”
也许?鸣人抬头愣愣地看着对面的黑发少年,对方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吃相优雅,“这种事情不重要。”
“怎么可能不重要?”鸣人因激动一拍桌子,碗因震动晃了晃,汤汁洒出。
“你难道要当一辈子的叛忍吗?”
“不会。”
鸣人闻言,他诧异地看着黑发少年,欣喜从心底涌上,“你,难道……”
“不当忍者就不是叛忍了。”一本正经。
鸣人因震惊提高声调:“开什么玩笑,你不当忍者?”
“嗯。”
“那你要干嘛?不做叛忍也不做忍者,是要成为家里蹲吗?”
“当然不是。”对方吃完面,抽出一张纸擦拭唇角,“我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告诉你了。”
“不说就不说,我才不稀罕听呢!“面也没吃完,鸣人摔下筷子,噌地站起来就想走。
“刚刚说好是你洗碗的吧。”
鸣人走两步又停下,他双手苦恼抱头仰天大喊:“宇智波佐助,你这个混蛋。”
“再见。”
切岛刚回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