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掉落的秋叶枯黄而衰败,她啜泣出声:“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们的主意,要找也不找我们啊……”
“使命?”
卖药郎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只是,他眸色越发地冷冽。
“我们连续几年丰收不好,作为神社的巫女,作为神的使者,向神明传达我们的的祈福是她的使命。”老板越吼越大声,他满脸的横rou都在抖动着,鼻子哼哧哼哧地大喘着气,只是,他眼中的惊惧与慌乱却是骗不了人的。
在害怕,却大声嘶吼来壮胆,可恶又可悲。
老板挥舞着拳头暴怒喉道:“你们这些外乡人懂什么,这是我们小镇的祭祀活动,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在连续几年未能丰收的时候,由巫女献祭……”
他的话戛然而止,一只苍白的手突兀穿过了他的胸膛,鲜血飞溅而出,星星点点的洒落着。摆放在地上的天平仿佛承受不住血滴的重量,叮一声,倾斜到另一边。剩下的天平一个接着一个纷纷倾斜到另一边,清脆声音不断响起……
老板脸上仍维持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干裂的两瓣厚嘴唇蠕动着,穿过他胸膛的手慢慢地收回,在穿过胸膛肌rou腠理时,异物侵入噗嗤噗嗤响着,极为恶心。
没有了手的支撑,老板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出现在那里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有着黑色羽翼的少女。
老板娘惊叫着向我们跑了过来,黑色羽毛密集如雨点飞出,其速度太快了,快到了空气中只留下道道黑色残影。
等密集的声音消散后,老板娘仍旧维持着奔跑的姿势,一只脚凌空着,一只脚着地,她身上已经被数多密集的黑色羽毛贯穿着。每一根羽毛都不无巨细地穿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羽毛又延长着盯着地上,严实地将她整个人钉在了地上,一滴血都未曾渗出!
鸣人被这残忍又诡异的画面震住了,他忍不住往后退两步。
“照桥桑……”鸣人喃喃出声,他望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又望了望那边站着的少女。
“叮”声响起,卖药郎手中的退魔剑开阖着,露出一点剑刃,反烁冷冷光芒。
“你的真与理,我已收到。”
我深深地看着照桥,她依旧穿着一身象征着纯洁无邪的巫女服,雾蓝色头发乖巧地披散在身后。不一样的是,她身后有着一双黑色的巨大羽翼,每一根羽毛都是漆黑油亮,看上去更像是黑刃。羽翼倾斜着,无不彰显其沉重的压迫感,让我想到了神社殿内的罗刹。
她依旧美丽,脸上完美无瑕,眸子却是空洞无神,失去了焦距,白茫茫的一片。她双手无力垂了在身侧,手掌青筋绽起,指甲尖利细长,如猛兽的利爪。明明刚刚用其开过人的胸膛,可无任何的血迹停留在上面,仍旧是病态的苍白色。
“佐助,小心……”
我猛地被鸣人扑开,羽毛的尖端擦着鸣人的头发飞过,一些细碎的金色发丝掉了,几根扑在我的面庞上。
我把鸣人推开,一脚踹开了扑过来的人面犬,同时地,手上汇聚起一个束缚着光与力的球,红黑色的光芒劈哩叭啦地围绕着球串流着,空气中都布着烧灼的焦味。在人面犬再次扑来时,我狠狠地将球砸在了它身上,地板不堪重负直接砸出一个洞。
并不行啊。我看着人面犬又重新地站起,叹了口气。
这样的东西算是灵与妖那一块了,而我也不过是区区凡人之躯。
我看向鸣人,说道:“鸣人,我的身体交给你了。”
鸣人懵了下,就看到了佐助毫无征兆地倒下来,他赶忙接住助,慌张问道:“佐助,干嘛,你怎么了,喂,你醒醒啊。”
并没有任何的事,我脱离了躯体,以着鸣人看不见的灵魂状态出现。
现在,方便多了,以着这样的躯体,我很快地将人面犬还有之前出现的那个女鬼解决掉了。
我知道卖药郎不是一般的人,但我也没想到他有别的形态。此刻,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头白色头发,穿着金色的和服,露出的肌肤都是深沉的小麦色,脸上与胸膛上都布着金色的花纹。即使死不同的形态,依旧华丽。
他手上拿着他的退魔剑,与照桥同学较量着。黑色的羽毛铺天盖地飞过来,如雨点一样砸下,而卖药郎上方,则形成一道金色的圆形屏障,抵挡着那些羽毛的凌厉攻击。
黑色与金色不断地撞击着,空气发出了悲鸣声,我看到了卖药郎上方的金色屏障已经慢慢出现了裂痕……
照桥猛然地扇翅,扭曲的旋转的黑色残影崩地撞击在了金色屏障上,屏障发出泣鸣声,随之四分五裂。卖药郎挥着退魔剑划出一道清光,将兜头而下的羽毛击飞,他急身往后退,避开了一波刚羽凌厉的攻击。
“螺旋丸。”鸣人一手把佐助拎在了腋下,一手聚集查克拉,狠狠地砸向了那些追随而来的羽毛。
束手束脚地,鸣人心里暗骂佐助这时的拖后腿。
他刚骂完,一低头时,就对上了怀中少年的黑沉沉的眼睛,让他忍不住心虚地吞咽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