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在一瞬变得呆滞。
回过神来的鸣人放开我的衣服,手无足措地向照桥同学解释:“总之,就是,我跟佐助有些事。”
照桥挽了挽耳边的碎发,声音温柔:“没关系的哦,是我不好,都没有问过齐木君有没有空。”
告别了照桥同学,我趁鸣人不注意时用瞬间移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家伙,总不会一扇门一扇门地去敲吧。
我坐在蒲团上,眯起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一个鸣人已经够难缠了,现在还有照桥同学,比起鸣人,照桥同学更难缠一点,神明对照桥同学的宠爱可是多到令我嫉妒的程度。像刚才那样拒绝照桥同学,应该,也许还行吧。
房间外面有个小小的庭院,庭院种着一颗蓝花楹,现在是夏末秋初,蓝花楹开得正灿烂。蓝紫色的花骨朵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随着晚风摇曳,缕缕花香四处游荡着。在夜幕下,从远处看去,蓝花楹如团团蓝紫色的鬼影,晃动着,游荡着……
鬼影?
木制的天花板沙沙声响起,像是有穿着夜行衣的忍者趁夜行动,又像是老鼠出来捕食,本来只是一处想着,缓缓地,整个房间都起了这种令人烦躁的响声。
我从蒲团上站起来,拿着草薙剑,抬眼四处看着天花板,目光所及之处,都在发出这种声音,用透视的能力看去,又一无所获,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还在思索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门被人大力地踹开,木门板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来人气势汹汹地朝我吼:“佐助,我来救你了。”
一把苦无插着鸣人的脸颊而过,他鬓角处的几缕发丝掉了下来,他还在怔住时,猛地被人扑倒在地。下意识地,他想挣扎,可压住他的人更快,双手紧紧被压在头顶,作乱的脚被缠住,压制着,死死地用力。
鸣人只觉得呼吸不畅,胸口闷得慌,刚准备说话时,嘴巴也被温热的手掌捂住。
“不要出声,鸣人。”
月之国的诅咒(四)
在佐助跑了之后,照桥同学觉得无趣就先行一步离开了。鸣人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佐助,心想着佐助是不是又偷偷溜走跑回大蛇丸那里,现在,好色仙人自来也又说什么要出去打探情报不在这。鸣人心里暗暗着急着,好不容易逮到了佐助,难道又要让佐助溜走吗?
秉持着一种直觉,鸣人觉得佐助还在旅馆里,横冲直撞,鸣人连接敲了好几间房间的门,但都被别人骂出来。
正当鸣人手足无措的时候,旅馆的木制地板如波浪般不断地涌动着,其又如马车的轮子在泥泞布着小碎石头的小道上滚动着发出轰轰声,放在地上的花盆植物盆栽被掀起,玻璃盆碎片和泥土灰尘因木板的滚动四处飞扬。
鸣人站不稳地倒在了地上,被迫地在地上滚动着,他想抓稳点什么,又无从下手。能看得见,整个空间的线条如波浪线一样在扭曲着,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天旋地转。
因滚动旋转带来的头晕令鸣人迫不得已地把眼睛眯起了一道细缝,恍惚中,他看到了一条长着人脸的狗稳稳地奔了过来。那是一条体型不大的犬,全身的毛都因肮脏褐色地蜷缩着,毛发无任何的光泽,甚至是让人不会想动手去抚摸。
诡异的是,那条狗长着一张酷似老人的脸,有着粗长的八字形眉毛,眼睛也是细长的,面上布满了褐色的毛,面部肌rou如同老人微笑一般,令人悚然。那只犬转了转头,像是许久没动生锈的机器突然被拨动发出咔咔的声,一双褐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鸣人,带着沉寂的嘲讽,让鸣人起了一身冷汗。
木板仍如波浪在不停地滚动着,一直向前延伸、蔓延,前方是看不见的黑黢黢,像是永远都没有尽头。
鸣人倒立在了墙壁上,他把手往腰后摸去,才发现刚才因为泡着温泉,忍具包并没有带上。他额角还淌着冷汗,强迫自己去压制心里的恐惧去跟着那条狗对视着,同时也做好战斗的准备。
那只狗只是稳稳地立在木板上没有动,木板有意识地避开了它,往两边翻涌。
沉寂,除了僵持的沉寂,仍旧是沉寂。
生平第一次,鸣人觉得安静是如此地令人难捱。
将近三分钟专注的对视,那条诡异的犬在鸣人的视野中成了一个褐色的小点。
倏然,点动了,鸣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利爪就要戳上他的眼睛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身体立即躺直在墙壁上,顺着墙壁滑了下来,避开了人面犬的攻击。
在身体滑下来之际,鸣人随着木板的波动向后方滚去,双手同时结印,随着突然起的一团白雾,狭窄的空间出现了他数十个影分|身,往那只人面犬扑去。
人面犬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可身影快速如闪电般,只看到它高速移动形成的残影,穿梭在鸣人的影分|身中。
碰,碰,碰,影分|身被毁的声音以及白雾一同升起,令鸣人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
这是鸣人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事情,就算在中忍考试时,遇见实力强劲的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