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宇智波鼬的罪名,然后继续宅在木叶的第七班打怪升级出任务。
跟鸣人走的很近,一起出任务一起修行一起吃饭,还住在一起,就没差一起睡觉一起上厕所了。故而,我们两人的关系,在别人眼中,变了个味。尤其以小樱纲手为主,聚一些无聊人士坐庄赌我和鸣人的关系性质。
一大部分群众押我和鸣人是哲学关系,卡卡西和鹿丸则斥巨资赌我和鸣人只是同伴关系。
当然,这个赌没有结果。
后来,这个世界线的我和鸣人只要一起出现,总会有人若无其事地观察我们两人。
“喂,佐助,你去哪里?”
我转身走出房间,顺手关上房门。这个世界线不太适合我,回去了。
来来回回地折腾,日向宁次变成石像的24小时就要过去了,我立即把日向宁次送回了木叶,他的家中。
日向宁次从房间的床上醒来,他觉得浑身都僵硬的很,手脚像是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一时间,双手都失去了知觉,绵软无力。在等着手臂知觉恢复时,日向宁次罕见地陷入了迷茫中,他是怎么回来的,好像记忆都没有了。
不对,他刚到火之寺时,不知为何就冲了出去,然后,在河岸边顺利地找到了失踪的僧侣阿亮,之后,就回了木叶。
不对,事情的发生太过于飘渺了,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应该是曲折艰难,怎么会这么顺利,可又怎样都记不起来。
“宇智波佐助!”
宁次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有些供血不足,眉棱处隐隐地作疼,他单手捂住额头,因隐隐的刺痛感倒吸气。
有些搞不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喊宇智波佐助。
像是有人用着铅笔在他面前作画,一笔一笔,宇智波佐助那副清冷的面庞,属于少年有些消瘦又颀长的身姿就勾勒出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日向宁次愣了下,自从中忍考试结束,佐助叛逃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宇智波佐助了。可他却硬生生地能将宇智波的模样想象出来,还是长大一点的宇智波佐助。
难道,是他在做梦,不过,为什么会梦到宇智波佐助!
心脏像是猛地被人攥紧,欲挣脱束缚却毫无办法,徒劳地噔噔地跳着。太快了,房间太安静了,都能听到他变得有些紧促和慌乱的呼吸声。
一滴冷汗从日向宁次的额头滑下,顺过脸颊滴落在他紧抓着被子的手掌面上,如深处梦中的恍惚,日向宁次猛地打了个激灵,他惊醒过来。
不不不不,一定是自己太累了,还是赶快睡觉吧。
日向宁次赶紧躺下,拉高被子盖住脸,闭上眼睛睡着了。
在暗处观摩了一切预防发生意外的我:……
这些忍者的物质生活Jing神娱乐方面是不是太过于匮乏,为什么一个比一个还能脑补。
不过,日向宁次的事情算是搞定了,现在,还差鹿丸了。
在我来回抓紧时间穿越并且发生无数的意外后,鹿丸变成石像的24小时也结束了。
细碎的窸窣声响起,石像出现了gui裂的痕迹,如蜘蛛网一样,以那条细缝兀然为中点向四处蔓延开,石头碎块纷纷掉落……
鹿丸若有所思地看着石碎块在掉落在地面时又化作齑粉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墨般深郁的双眸若无其事地看着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才是将我变作石像吗?”
好吧,已经无法瞒过去了。
我点头承认。
鹿丸吐槽:“你是美杜莎吗?”
不,我是超能力者。
鹿丸勾了勾嘴角,他继续说:“把人变成石像,瞬间离开的术,能长期维持变成别人的能力以及读取人的心理活动,佐助,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突然很想把地上的小黄书砸向鹿丸,这个家伙说话时一直看着我,语气平淡,可说的话让我却觉得怪怪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努力地将拿着玫瑰花的卡卡西以及奇怪关系的鸣人赶出脑海,我再次保持了沉默。
鹿丸也不在乎,他摊开手问我:“所以,佐助你算是承认了吗?”
“嗯。”我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这样啊,佐助,你以后还会回木叶吗?”
你这话跳地是不是太快了点,按照正常的套路你不是应该满含热泪说要将我带回木叶吗?这种拉家常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嘛。”鹿丸叹了口气,他索性盘起腿坐在地上,左肘放在膝盖上撑着头看我,语气散漫,“我不是鸣人,虽然我也很想把你带回木叶,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我也打不过你。或者说,木叶不太适合你。”
我以着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鹿丸,剧情跳脱地太快,这种反骨的思想作为木叶参谋长的你爸知道吗?
鹿丸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叛逃的原因,不过,结合纲手大人的诊断和当时的情形,当时要叛逃的人是另一个宇智波佐助吧。现在的你,才是我熟识的。如此说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