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
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
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
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农民在劳作着。
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
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
这是要,拉肚子吗?
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
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
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大大摊开他的双手冷静地看着自己。
“你干什么?”日向宁次问。
“你跳下来吧,我接住你。”
“我拒绝!”日向宁次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
喂喂喂,这个姿势,日向君你是想练铁头功还是想练习跳水,头朝地不疼死才怪啊。我冲上去还是接住了他。
我垂眸看着日向宁次,这个家伙身体温度高烫地吓人,是发烧了吗?
“喂。”
对上了一双白色透彻的瞳孔,有些恼羞成怒。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哦。”
我手松开,日向宁次因没站好重心不稳地在地上滚了几圈……
静止空间(二)
“你这个家伙。”
日向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咬着牙怒视着我,眼角的青筋绽起,我觉得他想冲上来拍我一掌。
“你的脸,擦擦。”
日向宁次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灰土,胸腔有些起伏不定,他尝试着平复一下心情,语气仍旧有些恶劣:“现在,去哪里,宇智波君。”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的情况。”
日向宁次才反应过来,他的脸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瞳孔放大,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丝丝恐惧。下意识地,他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那是调动查克拉的地方。
过了一小会,日向宁次才颤抖着声音说:“我的查克拉像是被封住了,现在,完全地……”
“我也是。”
对于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日向宁次心里充满对未知的惧意,不知根源在哪,不知该如何去突破这种困境。周围的事物都保持着静止,天上的流云止住,太阳倾泻下来的角度不变,静到仿佛让人深处地狱,不处人间。也许,这里并非人间。
“你现在还痛吗?”我问。
比起日向宁次,我同时也失去了查克拉不能使用忍术,但是我的超能力还在。超能力比忍术更为方便,我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这种无谓的恐惧只会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
日向宁次点了点头,他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去哪里?”
问完之后,他想起了什么,遂继续说道:“走吧。”
我想了想,说:“你这次来火之寺的目的是什么?”
日向宁次犹豫地看着我,考虑到现在举步艰难的处境,他没有什么保留地说:“听说,火之寺的一位僧侣失踪了,我们是来调查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随手把掉在地上的土豆拾起,放进农人倾斜的菜篮上,说:“我跟你一样,是鸟束拜托我,比起你,我打听到了那个僧侣在失踪之前,曾经跟我们一样。”
“跟我们一样?“日向宁次有些疑惑,“你是指跟我们一样遇到那些蓝色的水母?”
“是的,我们如果能出去,再加上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能把那名失踪的僧侣找到。”
日向宁次似乎想起什么,他以着探究的目光看着我,“比起这个,我想,宇智波君你有没有尝试过利用你之前把我从火之寺带出来的能力,再一次把我带离这个空间。”
果然啊,人冷静下来,一些细节就会格外地清晰,也同时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
“那个不是瞬身术吧,更像是,一种空间能力。”
当然不是瞬身术,也不是空间能力,只是区区超能力,瞬间移动而已。现在的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