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那利的面前被活生生地折磨死去。
岛上当场围观的人没有一个尝试着出来营救他们口中的“英雄”,“英雄”的鲜血飞溅入土成暗斑,也在伊那利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他也开始对“英雄”的存在产生了质疑。
我倚着门框听着卡卡西和伊那利的谈话,卡卡西也谈到了鸣人,跟伊那利说了鸣人的一些事迹安慰着他。那个小孩子内心的消极和黑暗也消散了一点,没有之前那样悲观。
卡卡西从房间走出来,他斜睨了我一眼,用着故作惊讶的语气说:“哟,瞧我抓到了什么,一个偷听墙角的小子。”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问:“我们的任务是保护达兹纳先生的安全直到他修完大桥,是这样的吗?”
“啊,确实呢。”
所以,即使大桥最后修完了,这还不能保证卡多会不会派人来把大桥给破坏掉,那样,达兹纳所有的心血也是白费了。
“佐助,你在想什么?”卡卡西问。
“没什么。”
“是吗?”
听到卡卡西有些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我微仰头看向他,卡卡西朝我笑了下,目光充满了,“佐助,我们是忍者,但不是神明,世界上太多的事情是我们没有办法掌控的。没有什么可以完善完美,这就是现实。”
我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我不太喜欢卡卡西这些无奈以及唏嘘的感叹。
确实,我不是神明,可我还是能做许多事情。不过,得等大桥修建完毕再看看具体的情况,那个时候如果卡多来破坏的话,我不介意把没有送给再不斩的火葬服务送给卡多。
清晨,东边升起了一道曙光,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晨光射穿薄雾,绿叶中仍垂挂着晨露,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薄雾还未完全散去,凉意沁润在空气中,我踏过那些草丛,鞋袜被露珠沾shi了些。
鸣人一整晚都没有回来,今日是他修行的第七日,而我在达兹纳家中用千里眼也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故而,我便走到这来。
一位提着篮子穿着便装和服的少年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如果不是用透视能看到他的肌rou,也许我自己都弄错他的性别。不为什么,这位少年男生女相,脸部格外地Jing致。
与他擦肩而过时,少年朝我点了点头,他就想离开。
“喂。”
白停住脚步,左掌的手指间隙都悄悄拿满千本,他侧过头,看着不远处的那个黑发少年,平静问:“还有什么事吗?”
黑发少年沉默着看了他,一双漂亮如黑曜石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过了一小会,他才开口问:“鸣人在哪?”
白怔了下,他很快反应过来,“如果你说的是一个金色头发的男孩子,就在前面不远处。”
“谢谢。”
并没有上当啊,反应的还是挺快的。不过,鸣人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那个少年,真是令人难以捉摸,他的行为并无任何恶意,眼神清澈干净。
……
大桥还差一点就完工了,足足修养一周的卡卡西也养好了他的身体,扔掉了拐杖,整个人健步如飞Jing神抖擞。而鸣人因日夜不停地修行也睡过了头,卡卡西并没有叫醒他,带上我和小樱就去桥上。
再不斩当时是强制地进入了假死的状态,即便如此,假死对人的身体机能伤害甚是严重,再加上他当时受的上,也要修养几日。现在,估计能出山了。
果然,桥上工作的人七竖八横地倒在地上,桥上的雾气浓郁,能见度极低,两三米外人畜不分。
我们迅速地以卐字排开,所有人都警惕地望着四周。
“几日不见,卡卡西,你还是那样,带着几个没用的小鬼。”
再不斩的声音响起,却分不清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杀气伴着雾气缓缓地挪动着,让达兹纳害怕地抖个不停。
八个水分|身悄然地出现在我们的周围,完整地将我们一行人包围起来。
“上吧,佐助。”卡卡西道。
我立即行动起来,用着两把苦无把再不斩的八个水分|身斩破,一连串的水珠劈哩叭啦响起,在地上形成一滩水迹。
嘛,我还是比较喜欢用火遁。
“唔居然能识破我的水|□□,进步不小。”再不斩在桥的另一端不痛不痒地夸奖一句,“白,看来你遇到对手了。”
有两个人影缓缓地从白雾中走出来,老熟人再不斩和那天的那个戴面具的少年。
卡卡西说:“看来我没猜错,那个戴面具的少年,横看竖看都是和再不斩一伙的,还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
这不是废话吗?
承蒙再不斩的高看,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年如一阵风向我驶来,手里拿着千本就想戳我的脖子。我挥着苦无与他的身影缠斗在一起,拥有着极强体格的我,我平时会浪费很多时间在训练控制自己拿东西的力道上,以免一不小心让东西被我的力道震个粉碎。
我很少与人打架,即使之前在学校的体能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