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局为重,我对治崎廻摆摆手,无视了他的皱眉,“那就……我走啦,拜拜!如果你是开车来的,这边路不好,路上小心
啊~”
治崎廻始终皱着眉,“用不着你关心。”
OK,我朝他吐了吐舌头,扭头就走——男人到处都是,为什么非要和自己过不去?
所以,春宵一刻值千金,赶紧享受起来吧!
我左一个右一个,快快乐乐地拽着被强行变处(?)的姐夫们(?)离开了帐篷。
“等等,要走也应该是他走吧?”刚走了半步,地臧忽然回过神,这可是他们的办公室!
“屋里放着重要物品吗?没有就算了,反正他也不会在那里多呆,不会碰你们的东西。”
我拽着他俩防止他们跑掉,“我们去找宾馆吧,或者有浴室的地方,我想洗澡~”
天臧&地臧:大小姐可真是迫不及待……为什么忽然背后突然滴下了冷汗???
手上的重量渐沉,我懒得回头,想跑是不可能的,别说今晚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都是一·家·人。
我治不了治崎廻,还治不了他俩?
别说两个,再来十个我也轻轻松松!
“害,你们想什么呢,难道我是是那种强抢民男的女人嘛?怎么可能。”
“……不是,惜力小姐你想多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男人,并非被占便宜的一方……”
“很好,就是这种心态,继续保持。”
天臧&地臧:为什么感觉前途变得渺茫了?
十分钟后————
“哐当”我扛着一箱酒,跳进被改造成小型会客室的卡车内,天臧正在试水温,他从另一顶帐篷里拿来了洗澡用的大木桶,因为营地里没有热水,他用了热水壶……聊胜于无。
“凉水也没问题。”
我把酒扔在小桌子旁边,为了铺床,地臧把用来谈生意的大圆桌扔到了车外,只留了一个小圆桌,地臧正在擦杯子,他兴致勃勃的拿着晶莹剔透的酒杯,互相一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您确定要和我们拼酒吗?”
他笑嘻嘻的问,语气终于放松了一些。
“是喝酒不是拼酒,是为了增进感情。”
我回答,然后指使他过来看,“你过来看看,这些酒里有没有违禁品?我不认识。”
地臧只是随意瞥了一眼,“肯定没有,那种东西又不是大白菜,怎么可能随意堆在外面。”
“用了两三壶热水,终于不是那么冰了,”
天臧直起腰甩了甩手上的水,“您是要先洗澡吗?需不需要我们回避一下?”
我陪着地臧一起起酒,我开一瓶他倒一瓶,金澄澄的液体冒着泡倒入一个个酒杯,小小的圆桌上堆满了杯子,在灯光下显得漂亮极了。
“32°,还可以,”地臧笑着说,“您先来一杯?”
“不用回避,马上就要更过分了,还怕看?”
我随手拿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好辣,比啤酒辣多了,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感觉。
我干干脆脆的灌掉了一杯,身体也热起来了,就放下杯子开始脱衣服,外套脱到一半时感觉不对劲,回头一看,发现那俩正在发愣。
“什么眼神?我不能洗?”我不想理会他们。
“咳,”还是天臧先反应过来,为了掩饰尴尬还咳嗽了一声,“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惜力小姐也许可以再考虑一下,我和地臧虽然实力不济,但也毕竟是【两个】男人,如果再喝多了酒……您年龄还小,我怕会玩过头。”
我三下两下就脱的只剩下内‘衣裤,“扑通”跳进桶里,一脸冷漠的淋了一把脸,“你不用骗我,我都知道,男人喝多了后什么也做不了。”
天臧摇了摇头,“我们倒无所谓,只要您不后悔就行。”
后悔?我沉进水里把脸洗干净,这水温对于手脚来说不算冷,头和身体却觉得冰冰凉,我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手心,苍白且没有血色。
“没有关系,”我抬起头甩了甩水,却感觉空气比水里更冷,“再给我一杯酒吧,让我们随便聊一聊,我对你们也不了解,这是个机会。”
站在桌边的地臧又笑起来,他刚刚喝了半杯,顺手递给哥哥一杯,又重新给空杯子满上,娴熟的动作一看就做过无数次,优雅悦目。
他端着一杯酒走过来,薄唇微翘,弯下腰笑:“惜力小姐,猜猜我是哪一个?”
“是弟弟,波臧地臧,对吧?”我就着他的手咬住杯口,歪过杯子喝了一口,被他暧昧又轻柔的吻在脸颊上,他很有耐心的举着酒杯,单膝跪下,不偏不斜的提高着酒杯的高度。
“完全正确,”他笑着回答,“怎么猜到的?”
我这次只喝了半杯,就推开了面前的酒。
“声音不同,性格不同,他更慎重,而你么,大概是把我当做可怜可爱的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