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脐勾勒了一圈,又坏心眼地在前端上弹了一下,惹得他忍不住夹起双股。
一目连将脸埋得更深了。这具身体仿佛不是他的,就算是他单方面勾引,哪有这么主动往别人身上吸的道理!这不是他,不是他,荒还什么都没做呢,他常年刻意禁欲的rou根就挺翘起来染上耻辱的颜色,就连后颈也涨红得像是在宣扬隐忍已久的渴望。
用rou体去征服哨兵,这绝对算不上道德。
这帮忠实于欲望的野兽,没有哪个能经得住结合热期间向导信息素的诱惑……它们的味道香甜又可口,会令人食髓知味,没有人不会心动。
更何况是像他这样“以死相逼”呢。
他的腰几乎贴在桌面上,他能感觉到自己抵在桌面上的欲望逐渐坚硬起来,它被使劲压在桌上,疼得叫人脑子无法思考:“别,别这样……”
“嗯?”荒的脸就埋在他脖颈之间,他别扭地想将脸扭向另一边,却又在内心狂躁的挣扎中贴合过来。他无法控制自己去接近荒热到黏糊的吐息,他像疯了一样渴求着荒的哨兵信息素,脑中竟然只有一个念头:给我,给我,你是我的哨兵,就该是我的...什么狗屁“哨兵”,看看我啊,比起那个远在天边的人,我离你更近,永远在你想碰就碰的范围内,这个向导他爱着你,他的Jing神与rou体都在渴求着你,他愿意放弃男人的尊严,用那最私密的部位接受你的入侵……
“没有……”一目连痛苦地呼吸着凝结成块的空气,有什么地方异常瘙痒,他用尾椎磨蹭着荒的下体,仅仅只是这样就足够他满足地发出卡在噪眼里的叹息:“啊……”
在他丰tun间勾画了半天的修长手指总算探进了那紧密的小xue之中,烫得他腰肢猛地发颤,脑中只剩下了一片茫然。一目连手足无措地叫着爱人的名字,硬扛着羞耻心将后xue放松顶起,喃喃道:“荒,荒……”
“嗯。”荒的右手食指用力一挤,尽根没入他如同伤口被辣酒泼洒的灼热后xue,他的视线忽然开始模糊起来,腰软得一塌糊涂,举高的tun吃力地往回缩了缩,又被人重新顶回了高位。荒右手上的绷带蹭过一目连的大腿根部,绷带粗糙的布面将他的腿根磨蹭得通红,手指在那未经开发过的紧致小xue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那并不是亵弄,可传来的嗞嗞水声还是令人忍不住面红心跳,“夹紧点,别滴下来。”
令人垂涎欲滴的水渍顺着他的肠壁涌下来,堵在皱褶堆砌的xue口,仿佛随时都要滴落下来坠落到被酒Jing刺痛的掌心。
一目连倒抽半口气,媚rou缩紧,又将黏腻的ye体吞咽回去:“毛病啊……”
“嘘——”
它很快就熟悉了莫名入侵的异物,内壁将手指吸得很紧,可又若有似无地一松一松,几乎是直白地出卖了他心底最为难以启齿的渴望,在讲述一件羞耻的事实——我还装得下更多,来吧,占据我,占有我,在它深处还有我的连结,随着结合热的爆发,它会持续地祈求你的接近,为你炽热,为你燃烧……
他的欲望很快就被满足了,又一根手指贴着他内壁挤进来,指腹在那要命的地方打着转,他一阵瑟缩,眼角都开始shi润,却毫无征兆地挣扎起来。
等等,有哪里不对……
“这不对,你不是……”你不是不愿意和我结合吗?
一年,甚至超过了一年——无论你怎么想,你所想的那个“他”确实爱你,想被你Cao干,想极了你,乃至于你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引起他的悸动,就算是这么微不足道。这与向导的身份无关,每个人都是这样,从付出真心的时候开始就输了,他输得也确实很彻底,哪怕时隔一年之后,他总算等来了那句隐晦的间接告白……
——为什么会突然想明白了?是因为他的引诱吗?
这对荒来说不太公平!荒向他明示暗示了那么多次,相信我、暂时不想结合、晚安,他听了太多太多,他明明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并非出自荒的本愿!可是被烧断了的理智仍是这样纵容他逾矩撒野。
荒会恨他吗?这样表面上冷静自持为他人着想,却唯独在这件事情上自私自利的他。
荒还是那样“无辜”,在他耳骨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他那些暗地里见不着光的小伎俩:“帝国元帅投怀送抱,忍得住还是人吗?”
“你都不是人多少……啊……呜……”
“在怨我?”
指尖一阵翻搅,一目连合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
他其实很想问:你真的想好了吗?可是他不敢,他生怕自己一旦问出口,荒就改变了主意。也并非没有先例了,他还记得那管橙色的抑制剂被扎进体内时自己强忍在胸腔里压抑的崩溃与啜泣,像是那根针反反复复将他穿刺得千疮百孔。
可是他更不想被荒憎恨。
“那就,不做人了吧……”
一目连闻言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又被荒重新摁回桌面上,挑战哨兵的控制欲本来就是极其作死的行为,他的反抗果然遭到了尖锐的报复——对一目连而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