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权利之位。”古霜迟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说起当年之事,弟子自然不如二位更清楚当年的状况,直到最近发生了这件事,我们也才发现师弟的重新出现并不是偶然,而是阙闲设下的一个局,一个从很多年前便开始设下的局。”
见章子震惊地说道:“你是说……连灭灵咒,也对阙闲无效?”
古霜迟想起在黑泽林看到的阙闲,说道:“看来应当是的,不过阙闲想将师弟变成手中傀儡的想法并没有成功,只是师弟好像因此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得回了妖皇的力量,他为此惊愕不已,灵力不慎外泄,所以才会伤到了我们,这也并非他的意愿。”
见章子听罢和烽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半响他说道:“这件事可大可小,你知道了后应当尽早告诉你师父或者我们才是,为何拖至今日才说?”
“弟子并非有意要隐瞒,只是事发时师父恰逢不在,砚舟又刚好来了,而且……我们也确实见到了阙闲,这些话都是他亲口承认的。”古霜迟抬起头,说道:“不过弟子还是那句话,阙闲所做的一切,都并非出自师弟的意愿,还请师叔师伯明察。”
见章子想了想,站起身拍了拍古霜迟的肩膀说道:“你先不用这么胆心,这件事的详情我们会再去问你师父,现在来问你也不过是做个心理准备。”说着他笑了笑,道:“你也知道,你师父经常口是心非,对着我们怕是不愿多说。至于未因……”见章子略带不解地看着古霜迟说道:“其实我和烽玺赶到的时候,并未看见未因。传口信过来的人,是你师父。”
古霜迟闻言不禁愣了下,他诧异地看着见章子,问道:“师叔在无间室没有看到师弟?”
见章子颔首应道:“嗯,我特地看了下,确实没有,不过你所说的关于阙闲的事情我们会去处理,如今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
古霜迟站起身低下头答道:“是,弟子遵命。”
见章子看了古霜迟一眼,同烽玺并排走着出去了。
“霜迟的话没说完整。”见章子有些无奈地说道。
烽玺没好气地回道:“看得出来。”
见章子摇摇头道:“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是他说的关于阙闲的事,其余的……倒还真的算不上什么。”
烽玺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此事还得好好商量,做好应对之策才可。”
“那你去想法子对付阙闲?我去掌门师兄那再探些消息和口风。”见章子停下脚步看着烽玺说道。
烽玺回头瞄了他一眼,道:“可行。”
两人定了计划,当即便往不同的方向走去了。
古霜迟看着他们二人走远,出了一会儿神后又走到商砚舟的床边,坐下盯着商砚舟的脸看着,心中总觉得有些愧疚。
“你就这么看着也不会开出一朵花儿来的。”
商砚舟突然开口说道,将古霜迟惊了一跳,差点就要从床上蹦起来,结果被商砚舟一把抓住了手腕,便又坐了回去。
古霜迟看着商砚舟略微苍白的脸色说道:“什么时候醒的?”
当时商砚舟伸手拉了他一把将他护在了身后,商砚舟受的伤应当比自己要重上些才是,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商砚舟睁开眼看着古霜迟说道:“刚刚,觉得你应该在。”
古霜迟问道:“觉得难受么,不再睡会儿?”
“难受,暂时不想睡。”商砚舟轻轻地笑了笑答道。
古霜迟犹豫了许久后,略带歉意地说道:“你又受伤了。”
商砚舟好笑地看着古霜迟问道:“那你是心疼还是愧疚了?”
古霜迟横了商砚舟一眼,想了片刻还是将那句不要脸吞回了肚子里,不打算计较。
“你居然没说我不要脸,今天太阳打西边出的么。”商砚舟虽然受了伤,不过伤不在嘴上,便依旧不遗余力地逗着古霜迟。
古霜迟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反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商砚舟往里躺了些许,说道:“那上来陪我躺会儿。”
古霜迟愣了半响,翻身上床躺在了商砚舟的身旁,望着头顶的纱帐,说道:“我刚把事情都和师叔他们说了。”
商砚舟闭眼养神说道:“包括樊渊的事?”
“没有,唯独这个我总感觉说出来并不是那么好。”古霜迟翻了个身看着商砚舟问道。
商砚舟也翻了个身,看着他说道:“连颜掌门也不说?其实他和未因的矛盾也并非不可解,只要告诉颜掌门之前那个人是樊渊假扮的那不就好了?”
古霜迟垂下眼,道:“樊渊纵然才是罪魁祸首,可他假扮的江未因师父丝毫没有发现异样,我只能说师父是瞎了眼。”
商砚舟盯着古霜迟,说道:“你居然骂了你师父。”
“难道不该吗?”古霜迟皱眉头:“如果只是因为有江未因的这层缘故,那师父他根本不配对师弟说喜欢二字。”
商砚舟想片刻说道:“可这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