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叶囍能做的只是一声一声的唤他。
爸爸的舌功简直叫人惊艳。
“爸爸不进来吗?”
舒服到极致,叶囍想起了他也是要疏解的,上次他好像都没有射。
“我不做也没关系。”
事实上,叶觅的下身早已一柱擎天,但是,若她欢愉了,他忍着也无所谓,看她欲仙欲死的在他舌尖下战栗,他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份战栗。
动心之前叶觅的宗旨是:尽到父亲责任就好。
动心之后叶觅的宗旨是:她快活了怎么都好。
至于人lun纲常,他都不是人了,何必遵守着人世间的条条框框。
叶双的魂魄经过叶家的凝魂术加固,有着半实质的身体,白天时日光太烈他会无法外出。但到了晚上,就好像鱼得到了水一样,任他遨游。
他飘到镇上找了一家药房,从门缝里挤进去,挑挑拣拣,挑了一支药膏。
刚飘到院内,女孩低弱而又悱恻的呻yin和着夜风送来,叶双身上黑雾涌动,缭绕在他身周。
不知想到了什么,叶双飘向屋内的速度缓缓慢下来,飘上秋桂的枝桠,眸色冷冷的看向斜对面二楼打开的窗门口,仿佛每根头发丝都炸起来了,碰谁炸谁。
只见女孩伏趴在窗门横栏上,雪白的nai子垂着,腰肢折塌下去,圆翘的屁股半自己撅,半被男人托举着,男人扎马步式的微蹲着,胯骨和女孩的屁股持平,粗硬的大rou棒插在女孩的窟窿眼里,肆无忌惮地交媾着。
他们,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他妹妹,却做着爱人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叶双默不作声看着,眼里泛着光,却是嫉妒。
他嫉妒父亲能享用她的身体。
父亲粗长的rou棒在她的体内驰骋,如加足马力的人rou打桩机。rou棒向拔出时叶双都能看见那棒身上裹着的汁汁水水,特别的yIn糜。
女孩一对娇嫩如羊脂白玉般的nai子被父亲的rou棒抽插顶撞的贯力弄的前后左右地乱晃,女孩眼眸微闭,浪声浪气的咿咿地叫,眼眶含着泪花,宛若一朵遭了风雨的娇花。
叶双看的心猿意马,体内似憋了东西无法渲洩的难受。
叶双很想冲进去取代父亲的位置,可想到她对他的抵触,终还是歇了这个心思。
再看下去可就是自讨苦吃了。
叶双飘走了。
挑来的那支药卧在杂草丛里。
他独自一鬼在荒野上飘飘荡荡,游魂见了他无不退避三舍,谁让人家落云岙一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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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过了?”几缕熟悉的寒气顺着风沁在叶囍赤裸的身体上,但没多久又没了,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这般放荡的承欢总被那家伙窥视,叶囍说不清是恼怒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但总归不太高兴。
“去床上。”叶觅看了眼一片静谧的院里,收敛目中情绪,抱起女儿清薄而妩韵的身子,关掉窗门,把她放到床上,他也紧跟着覆上去。
圆硕的rou菇头送入她温暖紧窄的幽道,一送入,立时有一汪儿油溢出,那贪吃的小嘴儿连忙包裹住他的rou菇头,直到整根全部包裹住,拔出时,蝶翼儿翻出里面更嫩的rou色,牵出几根不舍的粘丝,反复如此,水色缠腻出唧唧汩汩的声音,仿佛小猫舔吃糨糊,色情的无以复加。
自叶双一飘进院门,叶觅就觉察出来了,他不动声色,当不知道他回来一样继续该如何仍如何,就是要他知道她是他的,你再肖想也是枉然。这也是他在窗门上和叶囍做的最大原因。
最后几天的时间了,不想再做退让。
不知何时起,对着一向疼宠的儿子他也用上了心计。
即使,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当叶觅动心的那一刻起,他,就是禽兽!
彼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几声女孩儿娇软的绵绵喘息。
从窗缝眼子透进去,透明床帐里隐隐地埋着起伏的动荡,那里正是绵绵之声的起源地。
情与欲的沉淀,化作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叶囍生疏而又默契地迎合。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叶囍和叶觅的第二次做爱,身体却契合的犹如为彼此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的软度深度,他的硬度长度,契合的不能再契合。
叶囍觉得她只是投错了胎,一不小心就投成了爸爸的女儿,如果早个二十年出生,还有黄婉婷什么事儿。
今天晚上叶囍吃到了顶级豪华大餐,都不知道快感来了多少次。
如今又一次累积到了极致,好像血ye爆炸开来,头脑里一片空白,叶囍眼睛都失神了。
然而这次身体里的快感劲头特别足,绵长汹涌的不肯停下。叶囍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