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少女音像带了勾的刷子,轻轻刷在叶觅的心脏,力度不重,只是轻轻一刷,就将他牢牢勾住了。一股子躁动从勾住的心脏开始,涌向全身,前一刻还死如灰烬,下一刻就被注入琼露,叶觅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叶觅也想过她可能就是和他闹着玩儿的,闹几天就又是那个沾他不放的女儿了,可只几天时间,他竟就熬不住了。
叶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转过身去,和一双波光盈盈的眼眸对上了。
“只要你……”愿意两个字哽在喉咙,再也吐不出来,脸上有丝没有掩饰干净的狼狈。
他一向内敛,如此情绪外放不多见,如果不是几天的情绪积压,不会如此。
“不愿意吗?”见他不动,只是看着她,女孩眼里的波光如被乌云遮去。
她愿意看他,他就随她看。事到如今,叶觅只想遵循本心,几步走到床边,叶觅眸光幽寒:“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想清楚了?”
“清的不能再清了。”
声音娇软清脆,却透着一种一往无前的狠劲,叶觅心头一凛。
叶觅一坐到她的床边,叶囍就伸手环上了他的腰,瘦而不柴,软硬刚刚好,忍不住把头抵在他胸膛蹭。
她说:“这场博弈里我赢了。”
他面不改色的反驳:“是我愿意让你赢。”反抱住她纤弱的腰,低叹一声:“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那就什么也别说,做吧!”
“我以为你这老房子的火灭了。”
“灭不了,越烧越旺了,来,你摸摸看。”
叶囍把他的手放在她跳动的心房上,嘴唇凑到他脖子处往他下巴吹气:“旺不旺?”
今天于叶觅来说不仅是一个挑战,还和他四十年来传统观念相悖,甚至将玷污父亲这个神圣的词汇。稚子天真,情爱于她或许只是新鲜的尝试,明知如此,他也跟着犯浑,破釜沉舟的去浑。什么情难自禁,什么破釜沉舟,都是借口,说到底就是男人的劣根性犯了,抵挡不住诱惑。
而他,喜欢她,很,喜欢……
他,喜欢着自己的女儿。
迈出这一步,如他所言,再没回头箭。
叶觅将屋内唯一的一扇窗户闭合上,窗帘拉的不透一丝缝隙,乍黑还灰的眸子犹如笼罩了一层薄雾,雾内人影迭迭,是叶囍。
“我其实没有经验的。”叶囍去解他的扣子,手指在他冰润的胸膛划过,划到圆点上,捻住,指腹和指腹之间抿动。
叶觅遏制不住的颤了一颤,浑身都绷紧了,叶囍借机把他往床上推,原以为怎么也得费点力气,哪知轻轻一推就推倒了。
“爸爸,你知道你是什么体质吗?”
她捻着一颗叶觅的小nai头,把腿跨坐到他腹上,腰下伏,两排牙齿磨着他的另一颗小nai头。
“什么体质?”
此时叶觅挣扎在欲望和理智的边缘,听她这么一问,本能的回问她。
吐出沾满她口水的小nai头,叶囍微直起身子和他脸对脸,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贴着他的腹部往下爬,捏住那已经胀大的硬根。握住硬根的同时,她的手绕着周围毛茸茸的毛发打转。
在听到他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粗喘时她才说:“身娇体软易推倒。”
这答案可以说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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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太欠收拾了,真当他是面团儿做的,随她揉捏呢?
叶觅反身将她反压在身下,清浅的呼吸已然急促:“谁是那个身娇体软的现在可不好说。”
叶觅头埋在女孩的脖颈间,种下一颗颗暧昧的草莓,而他的鼻息里全是她醉人的体香,诱惑他,蛊惑他,获取更多。
既已堕落,就堕落个彻底吧!
叶觅抬起头,微凉的指尖划过她袒露出来的下腹,勾住衣服一角逐渐逐渐的朝上拉,叶囍并不出声打扰,他怎么做她配合就是了。叶觅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衣服拉过肚脐,拉过小腹,朝胸上拉的时候因为高耸的弧度而卡顿了下,叶觅的动作也因此卡顿。
叶囍只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覆盖了眼睛,让她看不见其中的内容,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应该是挣扎的,突然间,叶囍不忍心这么逼他了。
“要不,就算了吧!”
叶觅没应,目光坚定,继续将衣服上拉,娇美的女体一点点经他的手剥离出来。
叶囍毕竟才十六,ru房不算顶大,却也比多数成年女人的还要大,ru形优美,笋形的,大小是一手掌握稍有多余。
ru房的颜色象瓷一样光滑细腻,尖挺结实的ru房上两粒嫣红的樱桃娇嫩欲滴。
叶觅不是第一次看到女儿的ru房,但却是第一次认真的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