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口中溢满了享受的呻yin,因巨痛而不断收紧的saoxue要多浪有多浪,这滋味可比强jian处子还带感。再度紧紧地钳制住翁贝托的腰,如饥似渴的展开一下一场猛烈攻势。
里奇看的惊异,半个月不见那老男人真的脱胎换骨了,竟然毫无廉耻的自个享受起身下那根巨棍来回扭摆,上下挺腰,口中还塞着别的男人的性具,津ye不断顺著嘴角流淌,浸shi了身下的床单,那表情早已分辨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爽。
这群小鬼毕竟年轻,见到这番yIn靡景致,早已按耐不住欲火灼烧,争先恐后的推挪起来,相互扯拽着翁贝托的身体一个劲地往自己那边抢。
“这老男人在这军营里倒也变得抢手起来了啊?”里奇不禁纳闷,僧多粥少,以后这个还怎么抢啊?
“是啊,军医不让来多人,我都排了三天才挨到的。”身旁黝黑的小伙嘿嘿一笑,继续在翁贝托手掌中摩擦中寻求快感。
“那一天能排几个?”里奇才不管顺序,一个猛扑压上翁贝托的背脊,粗暴地掰开他正在和他人结合的私处。
“一日三轮,一天一共十五六人。”这伤口泡在Jingye里,傻子也知道好不了啊。小伙告诉里奇,这老东西不识抬举,一开始军医对他挺好的,军医想献了十来天殷勤,他也得对自己示个好了吧?本来蛮有情调的黑灯瞎火大家躺床上,结果还没摸两下这老东西就闹得不可开交,还把军医给揍了。
别看军医弱不禁风,人畜无害的样,人家好歹也是艾米尔大人府上带出来的人,做事能没个狠字吗?
第二天就带着几个兄弟把这不知好歹的老东西给轮jian了,发誓要把他驯成母狗,看他还敢不敢不听话,这不就成了大家共用的了。
小伙说轮一次不容易,他们院里就有百来人,更何况隔壁那队的也不知是谁说漏了嘴,都嚷着要加入,不给加就去维塞大人那里揭秘。
里奇听的只觉有趣,恶人自有恶人磨,sao货这次碰到狠角色了,这也是他自找的不是?反正他哪管得了这么多,眼前就只想着插队的事。
翁贝托趴在男人胸前,瘫软如泥唯有下体的rou棍坚硬如铁,在一阵阵抽送下不住颤抖,随那人挺入而摆晃的roujing不断敲击自己的下腹,肿胀难耐,但双手却在别人性具上救火,腾不出手来自慰,只能不断摆胯提tun,将插入体内毫无章法的rou棍引入自己深处,不住的去蹭男人的胯部。希望在抽插中多照顾一下体内的某个点,借此得到满足。
这一系列举动并非翁贝托自愿,那是本能唆使,也可以说天生yIn荡。体内律动渐快,身体来回颠簸,被撞得七上八下,找不到重心,直不起身来。嘶哑低吼,双眸迷茫,止不住的淌着津ye的口中吞吐着即将爆发的欲望之棍。这sao劲,就连港口最老练的ji女都望尘莫及。
“爵爷能吃的下我兄弟的活,想必这两根一起进也不再话下”里奇一寸寸闯进饱受蹂躏,正在被人深插的甬道。反正军医说了cao是cao不死人的,不是还有隔壁那小鬼在?
翁贝托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拽着床单的指节根根泛白,早已失去抵抗的力气的人,怵然乍起,已是硬挺紫涨的roujing一下子又软了下来,搭在股间。霎时不禁惊恐万状的惨叫;“不要!啊-------啊啊----要-----坏的。”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10晚节不保 全军身下欢 HH
靡rou被侵入的rou棍再度碾开,润丽玫红的肠壁紧紧攥住两根粗大的rou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翁贝托嗡嗡翁的大脑发麻,眼前的事物都变得迷离,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撕裂的疼,从xue口直入深肠,毫无保留的被破开,这滋味不比皮尔上他时好受,翁贝托一脸死一样的惨白,疯狂似的用手指抓挠着掌中的性具,额上青筋暴突,悲痛欲绝的惨叫连连;“不!不------不-----我要死了。”
“爵爷死在男人们的胯下传出去多难听?来来来,只要今个过了这关,保管你今后张开双tun对付男人们绝对游刃有余。”里奇和胸前之人将不住颤栗的人拥的更紧,扩充到极致的rou壁摩挲搅搓着gui头,两根rou刃同时被箍的甚紧,让里奇又回味了一遍破翁贝托处xue时的那种滋味。温热而又紧窒,寸步难行到让人抓狂。里奇一击猛顶,顺带着另一名的rou刃,同时撮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整根甬道被完全撑开。
这些日子皮亚被派去安納托利亞步兵当个小营长,在走之前自责的对老乡里奇说,要他照顾一下翁贝托,至少得让他好起来,不然皮尔会一辈子不安。里奇甚至收了他的看护费却从来没来履行过,反正皮亚已走,即便没走也不会愿来见翁贝托一面,这桩事绝不会被捅破,里奇心安理得的cao着皮亚让他好好照顾的人,瞧他不就在好好“照顾”吗?不止他,全团的兄弟都在为他照顾着这婊子养的。
如数填满之后,翁贝托瘫入满是赘rou的里奇胸口,幽xue胀痛的无法言语,巨痛从下体迅速蔓延,手脚酸软无力。事实上此刻只不过吞下里奇的gui头,就已觉得身体被无情的撕裂成了两半, 冷汗涔涔,牙根咬的发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