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起来。
那将领一下警惕起来,挥着马鞭道:“把车帘拉开,里面的人,下马车接受检查。”
柳叶和小椿掂量了一下面前的形势,对凌安丹摇了摇头。凭她们俩,还无法撼动这整齐有序的大军。
凌安丹只好硬着头皮出来,让柳叶抱着儿子站在自己身后。将领掏出一张画像,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再定睛看向白白胖胖的男婴。
“大将军!”将领大喊一声,他身边的士兵立刻冲过来,将凌安丹她们团团围住。
此时长龙般的行军队伍中,忽然跑出来一匹骏马,凌安丹借着火光,轻而易举地辨认出了多铎的样貌。
她闭上眼睛转身,下一瞬,多铎就叹气道:“侧太妃,你就别躲了,我都快把你的样貌印在心里了,你躲也没用,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宫的。”
凌安丹慢吞吞地转回去面对着他:“豫亲王,咱俩打个商量,当初是你帮我逃出来的,今日里放我一马,也算有始有终不是?”
多铎被她给气笑了,翻身下马,直接绕过凌安丹,从柳叶的手里去抢小婴儿。
小椿下意识地追过去,柳叶也防备地闪身要躲,却都没赶上多铎的身手。多铎把孩子抢到手,立刻捏住了凌安丹的软肋。
她放松身子,破罐破摔地问:“行吧,你是要押送我回京城么?”
0021 再次落入瓮中,粗暴性爱
多铎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不用押送你回京。你回马车上,并入军队里走就是。”
柳叶和小椿素日里都是混迹江湖的人,远离朝堂,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纵是有几分武功,这会儿也乖乖地骑上马,不敢反抗。
很快就有人送来干粮和净水,还铺上了软垫。凌安丹一看待遇这么好,安心地躺在马车里睡了过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乌兰和殊兰无奈地对视一眼,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主子。
天渐渐亮了,轮流打完盹儿的两个丫鬟撩开车帘望向窗外,只见前方是一片燃着炊烟的营地,驻扎的军士出来迎接大部队,马车被一名军士当先驾着入了营,乌兰推了推凌安丹,喊道:“主子,到军营了……”
凌安丹正睡得香,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哝着:“唔,酸萝卜老鸭汤……”
“还想着喝汤?”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乌兰睁大了眼,伸手就要去晃醒凌安丹:“主子,快,摄政王他——”
多尔衮一摆手,立刻就有人上来捂住乌兰和殊兰的嘴,把她们拖了下去。
多尔衮把凌安丹从马车里拦腰抱起,龙行虎步地走向帅帐。守在帐前的侍卫替他撩开帘帐,多尔衮一进去,就坐到临时行榻之上,垂首对凌安丹笑道:“醒了就起来,别跟我装蒜。”
凌安丹悠悠睁开眼,翻身起来,又被多尔衮按住。
“干嘛,想干我就说。”凌安丹说着,解开了衣扣,一对胸ru比生孩子之前更为饱满,惹得多尔衮的眼睛立刻就红了。
“你以为我不敢在军中上你?”
“没什么敢不敢的。十四爷和我是一类人,想做就做。”她媚眼如丝,半年不见,出落得越发勾引人了。
多尔衮本不想立刻干她,还意图惩罚一下,但凌安丹就是这么邪门,总能让他抛弃自制力。
他没再多说,直接把这撩火的女人按在行榻上,剥光衣服,再掏出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家伙,抵到她的胸口:“可不能如此轻易地饶过你,你这对nai子,yIn荡得很。”
那狰狞的rou棒抵在深不见底的ru沟之中,一前一后地顶弄。
rurou滑腻,rou棒挺动间,硕大的gui头时不时擦过凌安丹的嘴角,弄得她的嘴唇越发红艳。被强迫ru交,凌安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反而陶醉地伸出舌头,时不时舔一下那gui头之间的缝口。
“sao货!”多尔衮咬牙切齿,摩擦之间,胀红的rou棒将两团rurou摩擦得泛起道道红痕。
凌安丹忍不住呼通:“王爷,轻一点儿,妾身受不住,啊……”
多尔衮竟真的停了下来,低笑着问她:“这儿受不住,那哪里受得住?”
凌安丹放荡地捏住左边的rurou,用那小葡萄般的ru头蹭了蹭rou棒的筋络:“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舔吗,喏——”
她说着伸出舌尖,shi漉漉地从rou棒的中间滑到头部。
多尔衮看得血脉贲张,腰身一挺,gui头硬生生抵进了凌安丹的口腔。这一下猝不及防,凌安丹急促地咳了起来,眼角绯红,腮帮被硬物顶出一块,看起来可怜极了。
多尔衮的心软了一瞬,可想到她怀着孩子跑掉的事,还是硬着心肠,快速抽动了一会儿,抵着她的喉头射了出来。
那紧致的小嘴包裹着他的欲望,喉头抵着gui头一缩一缩的,那销魂滋味儿,叫多尔衮长长地享受了一会儿余韵,才抽出来。
凌安丹眼角挂着泪,转身往被窝里一扑,肩膀抖动,发出呜呜的哭声。
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