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何况还占据着正统大位。”
凌安丹打了个呵欠,摆摆手道:“乌兰,你还忘了一点,睿亲王可是比皇上年轻二十岁呐。”
0017 多尔衮和大玉儿见面时,心系凌安丹
锦州大胜后,满清朝廷招降洪承畴艰难,大玉儿凭借美色和才智成功解决了这一难题,却也同时遭受非议,被后宫和整个贵族后院女人们嘲笑以色侍人,献身给一个汉臣。
多尔衮从小玉儿口中听到这些留言,自然是气得要命,差点儿没动手打人。
小玉儿被多尔衮一通骂,才醒悟过来,传这些皇上戴绿帽子的流言可能会给整个王府带来无妄之灾。可她还是委屈:“你还帮着大玉儿说话,定是心里还念着她。你整夜整夜地不回府,难不成是去皇宫里偷情去了?”
“你有几颗脑袋,整日说这些不着四六的话?”多尔衮对她厌烦之极,干脆直接把话挑明,“你要是胆子真这么大,尽管去向皇太极通风报信,去把我书房里的密件都给他看,试试你当这个棋子的后果,能不能换来好!”
小玉儿害怕地后退几步,她没想到多尔衮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多尔衮也不再多说,换了衣服就出了京郊去纵马驰骋。多铎带着几个亲卫跟上来,屏退下人后,大嘴巴地问:“哥,你是不是因为玉儿姐姐的事心情不好啊?你不是说赛音诺颜侧妃是你在宫中的眼线吗?你怎么不托她打掩护,约玉儿姐姐出来见一面?”
多尔衮愣住。
原来起初凌安丹是做这个用的,和她在一起鬼混久了,竟然都忘记了这一出。
多铎哼了一声:“我倒想看看,她们俩站在一起,谁更合你的心意。”
多尔衮不置可否,多铎却好奇已久,他借着进宫给哲哲请安的机会,去了清心阁。
凌安丹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吃葡萄,见到多铎,奇道:“豫亲王,真是稀客呀。”
多铎自来就是个鲁莽的性子,此刻走到凌安丹面前,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侧妃娘娘,我哥想约你和庄妃一起见个面。”
“喔?这真是睿亲王的意思?”淩安丹一挑眉,杏眼含波,似是看穿了他的话,又含笑不说破。
多铎霎时间有点脸红,却梗着脖子硬是点头:“没错,是我哥的意思,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去郊外见面吧。”
到了约定当日,淩安丹以外出骑马散心为名,果然将大玉儿约到了马场。
大玉儿一看多铎等在那儿,立马转头就想走。
“庄妃姐姐等等。”淩安丹拦住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妾身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多尔衮被弟弟约到马场,没想到会见到这样一副场景。他当即用目光把多铎剐了一万遍,可事已至此,多尔衮看着大玉儿,对多铎道:“你带侧妃娘娘去走走。”
多铎摸了摸鼻子,和凌安丹一起走远:“没想到啊,侧妃娘娘,我哥对玉姐姐仍然情根深种。”
“那还用你说?”凌安丹一脸无所谓,“睿亲王的心在哪儿,与我何干?不过嘛……若是豫亲王有意,也可以代替心不在这儿的哥哥,同我乐乐呀。”
多铎退后一步,一脸震惊:“你、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凌安丹素日里是被多尔衮喂饱了的,可看见多铎这单纯傻缺的模样,也忍不住想逗他一逗。
多铎看她越逼越近,直往后退,他还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后妃!
多尔衮和大玉儿慢慢散着步,询问彼此近况,多尔衮问了一句,一时竟觉得心中疲惫,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他一错眼间,竟然看见凌安丹亲亲密密地和多铎靠着。
他行动先过思想,拔腿就上前过去。
“多铎!”
多铎松了口气,他刚才心里砰砰直跳,被凌安丹贴上后,居然动弹不得,身子好像烧起来了一样。
凌安丹讶异地望着多尔衮:“这就聊完啦?”
多尔衮沉默了一会儿,到大玉儿也走过来时,他淡淡说了句:“知道庄妃娘娘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大玉儿心口一震。多尔衮一直以来都叫她“玉儿”,“庄妃娘娘”这个称呼,她这是第一次听见。
多尔衮避开她的眼神,拱手道:“送庄妃娘娘和侧妃娘娘回宫。”
多铎眼珠转了转,看向凌安丹,一脸谴责。
什么叫段数高的红颜祸水,这就是了!
0018 皇太极驾崩后,尽情偷情
“皇上,皇上?”凌安丹一手端着铁观音,一手在皇太极面前晃了晃,面露担忧,“皇上,去榻上睡吧。”
“嗯?”皇太极迷迷糊糊地摆了摆头,说,“朕再看看折子。”
崇德八年,皇太极的身体越发地差了,总是Jing神恍惚,惯常喜欢待在凌安丹这儿,看看奏折,舒舒服服搂着她温存一会儿。
凌安丹温顺地给他呈上茶,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道:“皇上别太累了,妾身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