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珠已经睡下,心中便生了别的痒意,就来凌安丹这儿看看。只是他没想到,看到的会是美人春情泛滥,衣衫不整躺在床上自渎的模样。
“皇上,妾身失仪了。”凌安丹盈盈一拜,皇太极立刻就把她拉了起来,调笑道:“怎么每回过来,你都跟朕告罪失仪。”
“妾身想不到皇上会过来嘛。”凌安丹娇中带嗔,主动去拉了皇太极的手,把他往床榻上带,生怕他发现了房梁之上的多尔衮。
皇太极本来就是过来急色一场,哪里会想到被他视为最大威胁的多尔衮也在这房间里?在凌安丹的引诱之下,他很快就抱着美人上榻,翻云覆雨起来。
多尔衮一腿屈起,靠在房梁上,下巴微扬,似是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场面,眼神中却带着深深的灼热。
凌安丹的sao劲儿他是亲身领教过的,那一身软嫩的皮rou摸得人爱不释手,两团雪团似的胸ru能揉出各种各样的放荡形状,两瓣tunrou高挺而丰满,那幽深层叠的xuerou更是索人Jing水。
而如今在皇太极的身下,她也还是这样放浪不堪,一口一个“皇上干我”。平时在朝会上正经威严的皇太极,因为她的身体表现出疯狂的一面,竟是连一个房间之内的另一个气息都没察觉到。
皇太极享受完,搂着凌安丹恋恋不舍。关雎宫那边传来消息,说宸妃娘娘想陪皇上用早膳。
“朕这就过去。”皇太极想了想,身体满足了一场,心里却还痒着,情意绵绵地拉着安丹的手说:“朕下回再来看你。”
待到皇帝仪驾离开清心阁,多尔衮从房梁上翻下来,冷眼望着床榻上瘫软的安丹,说:“你这股子sao劲儿,倒是对谁都发得起来。”
凌安丹媚眼如丝,瞧着多尔衮的冷淡模样,她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十四爷,你这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呵。”多尔衮哼出一个不屑的鼻音,大手抓起他的胳膊,大马金刀地在榻边一坐,把凌安丹按到自己的胯间,“给我舔。”
“十四爷,咱俩你情我愿的,你这样就不大好了吧。”凌安丹慵懒地打了个呵欠,从他手臂下钻回被窝里,“再说我累了,十四爷就请回去找你的福晋小玉儿吧。”
“你这sao货撩起来的火,必须得灭了。”
凌安丹哪儿抵得过一个男人的力气,再说她本来也很吃多尔衮的身体和脸,半推半就间,很快就变成了和jian。
多尔衮看似随意地捋着她的一头柔顺青丝,实则下身已经在她的樱桃小口中舒服得飘飘欲仙。
凌安丹喊着他的大家伙,含糊地问:“十四爷,妾身服侍得您还舒服吗?”
“继续。”凌安丹在帮他口的时候,时不时深吞,时不时浅含,偶尔还露出粉红的舌尖,缠过硕大的鸡巴头。多尔衮在看到舌头的一刹那彻底把持不住,把凌安丹按在榻上狠狠开cao。
他这才发现,凌安丹的xue里竟还含着皇太极的Jingye,xue儿里滋滋冒水,那景象,说有多yIn靡,就有多yIn靡。
“怎么,留着这子孙ye,是想再生个小阿哥?”
“我才不想。”凌安丹躺在他身下,腿缠住他劲瘦Jing壮的腰身,诱惑万分地说,“万一,你喜欢流着浓Jing的xue呢?”
多尔衮呼吸一滞,rou根猛地一挺:“这就给你洗洗!”
0012 隔着门板,边哄女儿边偷情
凌安丹是知道男人之间那点儿争强好胜心思的,只是她没料到,多尔衮被刺激之后会干得这么猛,她浑身瘫软地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张,被多尔衮捏住膝弯,凶狠地干个不停。
“不行……啊……真的……太麻了,呜……”凌安丹向来放得开,很少求饶,多尔衮以前和她做的时候,总是听见这个妖Jing又软又媚的呻yin,不是求着干快一点,就是喊着cao重些。
“你不行了?嗯?”多尔衮每说一个字,就重重地往深里顶一下,凌安丹扬起脖颈,从锁骨到肩窝的曲线优美得惊人。
“十四爷,饶了我吧……嗯,求你了……”
多尔衮一手往上捏着她的大腿,另一手探到她的腰后,让她身子往后仰得更多,打桩的力度更猛更深。
凌安丹的身体也是软到不可思议,腰弯成月亮一般的弧度,两团软绵绵的rurou在胸前弹跳晃动。
多尔衮被她夹着,无数次疯狂而惊奇地想,怎么会有这么适合被Cao弄的身体?简直就是话本里下山吸人Jing气的sao狐狸。
两人干得忘情,虽说清心阁里的殊兰和墨兰都是凌安丹从蒙古带来的心腹,既知道这事儿,也不会出卖她,可清心阁里毕竟有另一个小主子。
“娘娘,娘娘,十二格格不见到您不肯用早膳。”墨兰在门外呼唤凌安丹,同时传来的,还有nai声nai气的叫唤:“额娘,额娘娘!”
“是梧云珠,啊!”凌安丹伸出一只手,探出帘帐重重的床榻之外,有气无力地呻yin:“求你……我的女儿,先让我……女儿,啊嗯……”
“十二格格应该已经断nai了吧?”多尔衮连音量都没压低,坏心地伸手把玩她的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