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白莲为自己克服了羞涩而暗暗骄傲时,瞧见的却是哥哥捏着眉心一脸无言可对的表情时,纳闷的问号冒上头顶,“哥哥?”
往日只能在书本中看到的知识和此刻的缱绻交融猛然匹配,她觉得脸蛋更烫了些,在他颈窝里又蹭了蹭,小小声问:“那,哥哥以前有和别的女人这个样子吗?”
他就这么用着那张英俊夺目的面孔笑得柔情蜜意的对她说着流氓的话语:“想喝奶,求求我的小乖乖了~”
这么柔情脉脉温存小意的时候,他满脑子到底想的啥?!她大窘,觉得为了安抚哥哥而自称为禽兽简直就是玷污了“禽兽”这个名称,他才是不折不扣的吧?!
他瞧着这样情动妖娆的妹妹,心脏剧烈撞击着胸膛,却耐心的等着,等着她被诱惑出更美、更彻底放荡的一面。待她浑身的哆嗦不那么剧烈了,他才低声诱惑道:“小莲,捧着奶子送到哥哥嘴边喂哥哥。”
他眯着眼,残忍的不给她缓解的时间,严厉道:“快点,把奶子送过来。”
想要、想要、想要……
无
被誉为行走荷尔蒙勾人狐狸精的他怎么能输在这个不知情趣的傻莲身上!
真的应该是用掉所有的勇气了,那片美丽的红蔓延下来,都染到雪乳上了。
他却不为所动,甚至还微微皱起了浓眉,漆黑的眸子朝上看着她时,竟然显得无辜又无助,“妹妹喂。”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么。
身体才才经历过一道快乐的她完全承受不了这样的语言调教,怔怔的盯着他,她突然就眉儿一颦,眯着眼轻叫起来,双臂勾着他的肩,抖得又快又急,那双嫩乳颤巍巍的小幅度晃得厉害,滑腻的肌肤上很明显的冒出了细小的疙瘩,显示着她又多么的舒爽。
20-2
无论她在内心如何尖叫,事实上,却只能羞嗒嗒的挪了挪小屁股,还没说什么,就感觉到一直被骑着坐的那根硕大棒子跟着抖动了几下,恰好敲到了阴蒂的位置,快感一下就窜了起来,原本还能挺直的腰儿像是被人突然抽了一鞭似的,僵硬了刹那就软了下去,弓着,颤抖着,急喘着,好一会儿才勉强接受了那突兀的快慰,大眼却湿润得像是会立刻淌下泪来。
她又是一颤,呜咽了一声,显然被快感的侵袭虏获,茫然的眼儿湿润着,下意识的,乖得不行的双手扶起了随着身体轻颤而摇晃的雪乳,拱着腰儿,配合着他的角度,挺到他的嘴边。
于是,他依然一副头痛的样子,黑眸流转的瞥了她一眼,轻叹道:“口渴,想喝奶。”
问号立刻被粉红色的蘑菇云替代,腾的满脸更加绯红的她被撩得手足无措,雪白白的身子完全可见的从纤颈往下一大片都红了,小手搭在他胳膊上更是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只会用指尖挠挠挠,“那、那哥、哥哥喝……”
有的男人都是禽兽,遇见所爱的女人,都是这般样子的,这就是爱情中的欲望和性的展现。”想了想,他补充:“当然,也不排除成年男女纯粹的因为性而性,所以这还是要看各人情况的。”
他面不改色声调不变的面对大部分男人都会面对的送命题:“当然没有,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笑叹一声,满是自嘲道:“会爱上妹妹,我也是禽兽中的禽兽了。”
细长的眸子掀开,对上一双嫩得一掐就出水的雪乳,白墨川觉得此刻并不是提醒她以后脱衣服要稍微斯文些的好时机。想了想被破坏掉的暧昧氛围,他努力告诫自己才是年长掌控的那个,不要轻易被这个小笨蛋带歪。
啊啊啊啊啊,她想疯,哥哥这种低沉磁性的嗓音来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好……好好听啊啊啊啊!浑身都痒麻了去直打哆嗦的那种声波攻击!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她佯装镇定的红着小耳朵的捉住自己吊带睡裙下摆,因为紧张、害羞和不想退缩,而一鼓作气的一把掀过头脱掉。
如果白墨川反应不够快的后仰脑袋,估计高挺的鼻梁会被她豪迈威猛的一手肘给撞塌……
这、这么无耻的话竟然出自无所不能正气凛然气势逼人威严可谓的哥哥口中!!!啊啊啊啊,她要怎么办?!她、她想要原地爆炸啊啊啊啊!
哪怕是被快乐冲昏了头的她也知道这些话有多羞耻!她眨巴着眼,都快被逼得要哭了,雾气朦胧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眨巴着,却得不到他的任何一丝仁慈,瞧着哥哥坚持的神色,她浅浅喘息着,浑身燥热难耐,亲手捧胸的羞涩和主动凑近哥哥的害臊都让她愈发的难受。
细长的黑眸里闪过满意,被顺从的快意诱发了肉体上更大的畅快,他继续凝视着那双只有他存在的美眸,沉声道:“说,请哥哥张开嘴,小莲要喂哥哥喝奶。”
她不喜欢他这样自责的口吻,顾不上羞涩的坐直了身体,认真与他对望,“那爱上哥哥的我,也是禽兽呢!”
他凝视着湿漉漉眸子里的慎重,薄唇的笑弧更深,“恩,我是大禽兽,小莲是小禽兽。”说完,他抬了抬下巴,亲她软嫩的嘴唇,低声哄:“小禽兽宝贝,大禽兽想喝奶呢,喂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