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位名享京城的状元郎。
看着傅怀瑾端来酒桌上两杯酒,“既然你愿意与我成亲,想必也知道本宫旧事,所以虽然你与本宫做了夫妻,但是我不会与你行周公之礼,我会让木槿给你收拾一个厢房出来。”薛琼枝虽然娇纵惯了但是如此大胆的话说出后自己反而不好意思。
看着傅怀瑾听完后笑容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加深了“臣自然明白,只是公主既然选择与臣成亲想必已有收心的想法,臣愿意等。”
“听不懂本宫的话吗,本宫的意思是成亲之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知道吗!”薛琼枝觉得自己都如此羞辱他怎么还面不改色。
“公主还是先与臣喝完交杯酒再说这些,否则不好与太后娘娘交代。”傅怀瑾眼里闪过莫名的情绪。
薛琼枝听到门外有细细簌簌的动静想必是太后派来的嬷嬷,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白嫩纤细的颈咽下酒,傅怀瑾也一同饮下。
“您的话臣明白,但是今夜是洞房花烛之夜,想必太后娘娘会派人盯住这里,只能委屈公主与臣一夜了。”傅怀瑾一脸正经。
“本宫知道,你放心你娶了本公主其他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薛琼枝看到深明大义的他也安慰道。
傅怀瑾下床熄灭了其他灯只留了床边的两盏。
“这两盏也熄了罢。”薛琼枝没有留灯的习惯。
“晚上会有用的。”傅怀瑾的脸被跳跃着的灯芯照得神色莫名。
“什么?”薛琼枝没有听懂。
“臣是说方便晚上起夜。”傅怀瑾温和一笑解释道。
薛琼枝并没有过多地纠结。
两人身着里衣躺在被子里,一时无言空间太过静谧,果然听到外面有人窃窃私语。
身旁不断传来不属于自己清冽的气息,一股无法言明的燥热从小腹处上升。薛琼枝安慰自己许是第一次与男子同睡一塌。悄悄背过身去,希望可以缓解一些。
躺在肖想许久的人身旁,周围满是馨香,想到一会的香艳,下身就开始充血挺硬。
薛琼枝此时很不好受,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明显,身后传来的气息好像带着凉意一般吸引着她,身体软成一滩,胸前的嫩ru瘙痒起来,渐渐地下体也感受到一股股的空虚感。
听着身后的气息平稳,薛琼枝手慢慢地抚上ru尖,轻轻地揉了起来,另一只手伸下去,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她只能没有章法地在xuerou外胡乱地揉着,隔靴搔痒却让她感觉更加难受,从小被娇养大的薛琼枝没受过这种折磨,不由地开始哼唧地轻泣。
“公主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傅怀瑾一直关注着她地动静,心里也舍不得她受苦便主动询问。
“我好难受,帮我唤太医。”在情chao的折磨中一脸春意的薛琼枝还不自主地揉着rurou。
“臣之前粗略学过医,先让臣帮公主看看。”傅怀瑾揭开薛琼枝的被子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她蜷缩身体一手揉捏着雪白的rurou,一手隐于腿间无章法地动着,贝齿紧咬红唇,眼角chao红挂着一滴似落未落的泪珠,细细地像小猫崽哼着,这幅情景落在傅怀瑾的眼中只觉得自己下身快要爆炸了,平时再淡然的性子此时都染上了暴烈的因子。
傅怀瑾从她身下伸出了手把人抱入怀里,骨节修长的手覆在了她娇软纤细的手上,用力粗暴地揉搓起来,软热的rurou在两人的手里不断变换形状,ru尖很快挺立起来。另一只手潜入腿间果然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拨开她无力的小手,揪出藏匿在贝rou里的珍珠想到之前她说的话,恶意地捏了捏,薛琼枝身子立刻抖了抖。
“公主好受些了吗。”询问着躺在自己怀里酡红的脸的薛琼枝。此时,她有些羞意也被身体深处空虚感磨灭。“嗯,不够,还难受。”薛琼枝无力地搭上揉搓rou核的手“深些,再深点。”被燥热烧没了意识的她要求着。
“臣竭尽所能。”傅怀瑾暗哑的声音染上了笑意,不再忍耐,俯身叼住一侧的ru房,舌尖绕着ru晕打转,手也不停下猛地插入一指,刚进入就感受到shi热的xuerou热情地缠了上来。
因为未曾让人造访过,shi热窒息地缠绕阻止了他前进的步伐。薛琼枝红唇吐出一串串令人脸红的娇软,使傅怀瑾眼底的暗色越积越深。一个手指用力插入花xue,一个手指在外面不断弹逗着Yin核,很快就带出了一股股的热ye,趁热打铁又插入两指。
“咕唧咕唧”三指快速抽插带来的水声传到窗外的嬷嬷耳中,心里想着太后交待的差事完成了便离开了。
屋里,薛琼枝在多重的刺激下很快便挺起身体痉挛着泄了出来,屁股下的红床单被染深了。
高chao了一次后,本来稍稍缓解了,但是突然一阵比之前都猛烈的空虚感袭来,薛琼枝直接扒着他的臂膀薛琼枝直接扒着他的臂膀哭了起来“不行,不行,傅怀瑾再深些,再深些。”
“枝枝,这可是你说的。”傅怀瑾褪去两人的衣物,过程中双眼一直紧紧盯着她。
薛琼枝虽没有了清醒的意识但感觉自己好似招惹到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