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理解的?”紫阳帝尊冷笑,“不过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亏这俩老东西还当做宝了,自家弟子反倒是屡屡吃亏。不过有师尊在,定不会让咱们吃了亏去,嫂子且宽心吧。”
“……”木夕脸部肌rou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你叫错了,应该叫哥夫,我就是这么叫的。”木杨拉了拉紫阳帝尊的衣角纠正道。
“……”紫阳帝尊默默的扯回衣角,没有说话。
难道要他说那是因为你哥一看就是在下面的,所以你叫红离哥夫没错。但红离是在上面的,所以本尊叫嫂子也是没错的?
紫阳帝尊表示他是个腼腆的乖孩子,这种话说不出口。
这边几人小动作不断,那边张鹤道祖、张铭道祖和Yin虚道祖、阳实道祖先后现身。
“红离与紫阳缘何来佛宗生事?”张鹤道祖看向许愁和紫阳帝尊冷冷的问道。
“嗤!”阳实道祖不干了,“你倒是好生无理,佛宗心怀鬼胎,欲谋害老夫弟子,怎的到你嘴里变成老夫弟子来此生事了?如此颠倒是非,是欺我天外天无人么?”
张鹤道祖一口气憋在胸口,真是好一个“欺我天外天无人么”!诸天夺道大战之前,你们敢说这句话吗?如今倒是要来耀武扬威!
“莫要告诉老夫,你们没看出些端倪来,为何偏偏要混淆是非?”Yin虚道祖也冷哼一声,“不过是个寄奴罢了,还有你们亲传弟子尊贵?莫不是这些年的修炼,你们两个老家伙脑子也修坏了?”
“这用不着你们来提醒老夫,再如何也是太极天的事务,你们天外天屡屡插手是何意图?”张鹤道祖语气冷冷的说道。
“老夫闲得慌来多管闲事?”阳实道祖不屑道,“既然你们要揽下此事,老夫也不介意闹大了。你们太极天欲谋害老夫的徒弟,此事你们准备如何交代?”
原本只是佛宗的罪过,如今阳实道祖却是直接安在了太极天身上,一下子便提升到两个天地之间的矛盾了,事态愈发严重了。
“老夫可没看出来你们徒弟哪里吃亏了,反而是佛宗被你们的徒弟逼得太过。”张铭道祖幽幽的说道,“你们倒不愧是师徒,也要对我太极天咄咄相逼么?”
“照你这意思,你们太极天谋害老夫的徒儿,老夫的徒儿还必须让你们害了?”Yin虚道祖被气乐了,开口讽刺道。
“师尊,前辈,何不问清了事实再作定论?”许愁开口道。
“你且说说缘由。”张鹤道祖借坡下驴,问道。
“佛宗与残存的归云界尊狼狈为jian,掳走晚辈道侣之弟与护道者,只为引我二人前来佛宗,好行不轨之图。归云界尊觊觎晚辈道侣之冥仙血脉,一直企图吞噬他。而渡真亦是狼子野心,意图吞噬晚辈与紫阳师弟,妄想以此突破道境奉至太上。如此不仅能凌驾七尊之上,更可与执道使平起平坐。敢问如此忘恩负义、为非作歹之徒,两位前辈真要纵容么?”许愁粗粗说明了一番缘由,便对着张鹤和张铭质问道。
许愁虽是晚辈,但并不惧二人,亦敢质疑他们。
“执道使明鉴,小僧与归云界尊合作不假,归云界尊意图吞噬红离道侣亦不假。但小僧吞噬红离与紫阳之意,小僧引他们前来,只为门下弟子讨个公道而已。”渡真连忙辩解道,“数百年前,红离与其道侣曾于一元星残害小僧门下弟子明善。红离你既为天外天君主,便可随意残杀我佛宗弟子吗?”
“这又作何解释?”张鹤道祖目光锐利的看向许愁,“你们残杀佛宗弟子在先,为何要污蔑佛宗谋害你们?”
“这老秃驴端的是无耻!”木夕怒道,“佛宗散布香火毒,荼毒各大星域,无数无辜修士惨失性命。我二人领了宗门任务前去一元星查探,却是那明善在那兴风作浪,更要谋害我二人以及毒圣医阁阁主紫流烟的两名亲传弟子,此等恶徒死不足惜,你有何脸面质问我们?”
“佛宗行如此十恶不赦之举,前辈还要包庇不成?”木夕眼含怒意,问出的话却是如刀子一般锋利,“俱晚辈所知,香火毒乃是诸天的禁忌吧?若是太极天意欲纵容,将置诸天安危于何地?两位前辈不作为,其余诸天怕是不得不越俎代庖,替天行道了。”
“放肆!”张鹤道祖怒喝道,“黄口小儿,口出狂言!”
不仅木夕,还有许愁、紫阳也心中一禀,一股强大的威压冲击而来,他们竟是升不起半点反抗之力,瞬间受了重创。
“住手!”Yin虚道祖和阳实道祖怒喝一声,同时一个闪身,挡在了他们面前,单手一挥,让张鹤道祖的威压倒卷了回去。
“老匹夫尔敢!”Yin虚道祖怒目圆睁,指着张鹤道祖怒骂道。
阳实道祖转身,抬手一指,一股柔和的力量化作数道融入了几人体内,立即治愈了他们的伤势。
“此子对老夫二人不敬,老夫出手教训一番有何不可?”张鹤道祖淡淡的说道。
“好一个有何不可!”Yin虚道祖双眼微微眯起,言辞犀利道,“老夫方才没听错的话,太极天香火毒肆虐,而罪魁祸首便是这群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