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要下榻去看个究竟,便见房门倏然被撞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得进了房中,又都闷了面容朝桌旁坐去。
她披了衣衫下榻,皱眉去瞧两人低垂的面容:“怎么伤成这样?”
着实不怎么好,两个男人,一人伤了左脸,一人伤了右脸,铁青一片,狼狈至极。
“胡闹!”景昔越看越气,扬手给了两人一人一捶,若是有鞭子,她还要给两人个军法处置!
两个男人默不吭声闷坐着,气得景昔拂袖上了榻去:“给我好生反省着!”
当真是羞人的紧,明日还不知要被外人说何笑话,景昔叹了一声,翻身睡去。
见状,两个男人一同上了外榻,各自占了一角,又都满心嫌弃得侧了身子,隔的老远。
夜半,杨奎睡得鼾声如雷,赵弦宁烦躁起身,入了内室放下帐帘,轻轻躺下抱过榻上身影蹭了蹭:“阿德。”
“醒了?”她也不曾睡下,回身抚上他憔悴面庞,“疼吗?”
“嗯。”
“你还知道疼?”景昔气结嗔了一声,摸出枕下瓷瓶拧开,“我与田大人讨的药香膏,别动,我给你抹抹。”
赵弦宁垂眸,握住她抚来指尖,声色落寞放在唇边吻了吻,又栖身压上,吻过眉宇,吻上柔唇:“阿德,想要。”
“有人。”
“他不算!”赵弦宁冷了神色,低头将她衣衫解落,含上挺翘丰腴,“阿德,抱住我。”
他并未着急进入,生了薄茧的长指刻意抚弄着花口,看她皱了秀眉不住推搡,又不容拒绝得擒住小手压上头顶:“唤我,阿德。”
“小弦子。”
“叫夫君。”
今夜他格外狂躁,压着她,迫开双腿,挺进深处将她撑开,听她胆怯得一声声唤着“小弦子”,却是更加用力抽送着一句句纠正。
“叫夫君,阿德,叫夫君。”
他已熟稔到会用各种姿势迫她欢叫泄潮,亦知自己优势所在,劲臀一沉,硕大狼身穿透胞门撑进温口,又缓缓挤进前所未有深地。
“深吗阿德,我在入你身子。”他埋在她耳边,喘了息的说着浪语,身下,性器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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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奎能否吃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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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花落(高H)
“好紧,想射,阿德。”他耸动得越发激烈了,床榻一阵大动。
景昔骇了神色紧紧拦住他紧绷双臀:“轻些。”
她知晓他为何如此反常,也想让他知道,她不是个多情之人。
“阿德,舔我。”他说得露骨又色情,坐在她身旁,泄了浊的长茎滴滴答答落着白稠。
景昔微微起身,几乎未有迟疑得埋进他胯间,张口含下湿淋淋阳物。
这不是她第一次与他口欢,且她说不出的喜欢他胯下这条俊狼,看它抖擞着在口中重振雄风,她便觉有趣极了,想逗弄他,更想在他身上驰骋。
赵弦宁开始粗喘,俊容通红得抚着腿间脑袋,微微挺身在她口中抽送。
他知晓自己的硕大,虽是克制着动作,却仍是将她顶得涎水直落,过分色情之景让他险些射了身,急急抽出捏着肉头粗吟了一阵:“阿德,舌头伸出来。”
他还能更色情,就如同现在,握着粗硕阳具在她探出的舌尖上逗弄,撩拨,看孔眼受不住得一张一翕,欢水直淌,便又故意
抹在她通红脸颊上,俯身再一寸寸吻去。
两人在罗帐里情意绵绵,热火朝天,帐外却是鼾声如雷。
“阿德,该我吃你了。”赵弦宁俯了身子,不等她推拒便迅速埋进柔腿间。
景昔拢了双腿,低吟着摸出枕下帕子:“擦一下。”
“别,就吃这个。”赵弦宁低笑一声,埋头含上黏满白浊的花珠,舔弄了许久,直到她受不住叫着“夫君”,方才入进去抽送着射身。
赵弦宁躺下,扯过被子掩上两人:“阿德,这么久了,为何……没动静?”
他伸了手轻轻抚上她微隆小腹,揉摸了半刻,又勾了指尖入进湿淋淋花道,他阳精旺盛,且两人几月来行了不下百次,却不知为何久久不育。
“罢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睡吧。”他笑了笑抽出手指,拦过怀中身子闭了双眸。
一室幽静,两人难寐。
景昔睁了眸子良久未眠,外榻上,同样一双空寂眸子未能合眼。
月色朦胧,深林篝火狐鸣。
“回大祭司,属下已打探清楚,章城内只有邺军两万!”
“甚好!竹伐已备妥,待过了卯时便一举进攻!”陆雯月冷然一笑,嗤了嘴角,“叶云詹,你便好生看着,我是如何夺得城池!”
江河之上,晨曦深重,一片浓雾之中万条竹伐悄然靠近河堤。
而后,便是箭火齐发,巍峨城楼瞬间陷入火海之中,一声沉闷巨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