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张思远看他眼冒绿光,这才知道害怕了,也终于记起自己是个半身不遂的大伤患了,生怕他Jing虫上脑失了理智,连忙边徒劳的挣扎,边抖着声音提醒他:“不行,我是病人,我腰还没好,你……你你,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伤患……”
兴致大发的某人对他的抗议不管不顾,边往屋里抱,边在脱衣服,到了床上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光光的玉体横陈了,衣服裤子包括内裤鞋子,从客厅一路逶迤的撒到床边,一看这人就要食欲大动了……
一到床上,张思远骇得挪着半残废的身子就往床那边躲,被长手长脚的人随手一捞,所有的努力都半途而废,被人老老实实摁趴在床上、撑在他身子下了,病人慌里慌张了!
他连忙老实的求饶:“秦爷,我错了,我下次不敢挑逗你了,你饶了我这次吧!”
“还有下次?”拜他受伤所赐,晚晚只能看不能吃,秦爷好久都没纾解过了,憋得他都快自爆了,今晚这一被小宠物不知死活的胡乱撩拨,一张脸胀得通红,幽黑的双眼里火苗一蔟蔟的烧得跟三昧真火一样旺。
他瞪着这只管放火不管灭火的小家伙,恨恨的说“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这人喘着粗气抱着小宠物来了次体外运动。
这天晚上,睡在猫窝里的小nai猫居然被一阵奇怪的响动给惊醒了。
它先是瞪着木木的大眼睛,四处又瞅又看,最后发现这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在自己很喜欢的大床上,那位不负责的铲屎官好像被狠狠教训了,很有点象它以前在妈妈身边,它一个兄弟仗着块头大,抢它的nai嘴一样,被猫妈妈叼着脖子扔出窝一样,叫得好难过好急促。
听得它都全身毛发抖,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让它再也无法睡眠,就爬起来,前后爪子趴得开开的,伸了个比身体长多了的大懒腰,还打了个舌尖牙利的呵欠,一步一摆的出了猫窝,准备探查敌情,刚走到门边,就听到铲屎官一声飚高的叫声,骇得它差点炸了毛。
觉得今晚两脚怪的世界太可怕了,它还是去窝里藏着,装着什么也没听到的好……
事后,满身酥软的小宠物很快就陷入了梦境。
想着明晚又要独守空房,一向习惯独居的秦柯突然有点夜不能寐,侧着身子对着隔着一条河的病床,那边的小宠物已经睡得十分香甜,呼吸悠长。
这次张思远伤得太重,陪床的秦柯连同床的机会都没捞到,只能跟他隔着银河相爱相杀。小宠物还好,身体弱容易疲累,一睡觉就处于抬去卖了都不会醒的状态。
可他就惨了。
他是个有着正常需求的成年男人,因为有点事儿逼的洁癖,不喜欢随便找人将就,可不将就的那个人又一直多灾多难,不多灾多难的时候就一直在沙漠里吃沙子,搞得他的欲丨望一直无着无落。
这下人在身边了,骨头又断了几根,成了个一碰就会碎的高危瓷器,他连说话声音都不敢重了,偏偏这人还晚晚不自觉的睡得衣襟大开,露着好看的锁骨的白皙的胸膛来色丨诱自己,害得他除了想入非非,就是心猿意马,可那人只能干看着不能碰,简直不能再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了……
为了少受折磨,秦柯第二天就把张思远的睡衣换成了最保守的样式,从头扣到脚的那种!
张思远一边扣着繁琐的扣子,一边看着对方就腰间系根带子的真丝睡袍,很不解的问:“为什么你的睡衣这么方便,我的睡衣却这么麻烦?”
秦柯记得当时自己还理直气壮的数落了人:“你以为你睡觉习惯好?……睡个觉也喜欢到处又抓又挠,不穿严实点,你一爪子把伤口挠开了怎么办?”
回想着相处以来的小事,秦柯嘴角勾出些愉悦的笑意。
这半个月来,他跟回家似的天天忙完就往医院赶,因为一进院子就能看到一室温暖华光,而不是往常自己高层里的漆黑一片。小宠物说他怕寂寞,其实自己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想要人陪伴。而这个陪伴的人,他希望是眼前这一个……
不仅是他又浪又萌、不做作、知道取舍和分寸,更重要的是,他喜欢在这人眼里看到对自己毫不掩饰的仰慕和依恋。
想着明晚回来就看不到人了,秦柯觉得:很有必要把他弄到自己身边来了!
不过这事可以不着急,反正他们的新房子就在自己的小区里。想到这里,秦柯牵着嘴角笑了笑,觉得自己把他安排在身边还真是英明。
想来想去,他还是心痒难搔的爬起来,拍了张小宠物乖乖睡觉的玉照,还觉得不够,又轻手轻脚的揽着人睡在自己臂弯里,再来了张伪装两人正在交颈而眠的假相。
在睡得无知无觉的人脸上轻轻啄了好几下,才躺回自己床上,在光线微弱的房间里,他炯炯有神的瞪着屏幕上好梦正酣的图,觉得自己简直幼稚得回到了学龄前……
第二天,一向喜欢睡回笼觉的张思远居然在秦柯还没走就醒了了,眼巴巴的坐在床上看着他拾掇自己,秦柯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不露声色,要出门之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