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医生看看而已,不会给你扎针的。”
说来也好笑,张思远自从上次受了鞭笞让营养针扎得两手背乌青之后,他就一直反感扎手背这种常见性医疗行为,这次清醒之后也一样,一看到护士姐姐拿着他的手扎针,他就跟马上要挨刀似的一眼都不敢看,好几次都因为肌rou绷得太紧张,导致护士姐姐针都扎不进去,更有一次离谱的,他居然把人家的针头都给绷弯了……
后来秦柯弄懂了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又是指着这笑话愉快的活了半天。
听他这样一通瞎安慰,张思远就有想拿针把他嘴皮子缝上的冲动,正气恼间,突然听到门外面有人‘笃笃’的敲门——医生来得可真是快。
因为秦三太子在这里,医生才会有所顾忌,没有跟往常一样大大咧咧的直接推门而进。
还在一柱擎天的张思远是真着了急,让这王八蛋看了笑话也就算了,反正他们俩早就裸裎相对,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可让陌生医生看到自己这么身残志yIn,那就有点不太好了。
怎么办?
怎么办?
秦柯已经望向门边,张嘴要让人进来了。
张思远急得脑门一轰,嘴一张,喉咙里咕噜两声,一直艰涩难启的喉咙瞬间就跟通了关一样,突然利索的溜出句完整的话:“别开门,也别叫医生,我没事。”
秦柯一下子就楞怔了。
他蓦地回过头来,抛出一连串的心惊胆战的和欣喜若狂:“小远,你会说话了?你还认得我?真是谢天谢地!”
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心头大石终于怦然落地,稳重如秦柯都高兴得有点语无lun次。张思远根本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只着手解决自己的事:“你先去把医生打发走,顺便把门下锁。”
病房一般不下锁,因为护士和医生进出不方便。
秦柯虽然不理解,还是照办了,他简单粗暴的把医生撵走,过来就问:“怎么了这是?你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得要我把门都锁了?”
张思远在秦流氓面前也没什么羞耻感,反正俩人更羞耻的事都做过好久了,他大大咧咧的觑着自己的小腹:“这里见不得人。”
秦柯掀开被子,表情丰富的瞪着那正Jing神着的地方,眉毛飞快的上下跳动几下,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我说体温怎么这么高呢,原来是想我想得上了火。”
嘴皮子这一能发挥了,张思远就恼羞成怒的呛人了:“对呀,秦爷你眉目疏朗、雄姿勃发,小的一看到你就欲丨火焚身了——这样说,你高兴了吧?”
“嗯~不错,”秦柯哪会不了解他的小心思,却故意假装不懂,屈指在他额头一弹,“说吧,把我夸得这么狠,到底有什么企图?”
张思远反以一种关爱脑残的同情眼神瞅着他:“我这个状态,你说我对你会有什么企图?”
秦柯装着恍然大悟,压低声音噙着暧昧的笑,促狭的明知故问:“宝贝,你这是……这是需要我特殊服务?”
自己都箭在弦上了,这王八蛋还在这里不急不慢的逗着猴儿玩,已经憋得不行的张思远都快咬牙切齿了,一字一句瞪着人:“你-以-为-呢!”
秦柯可能是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想在这一刻全找回来。
他继续这种让人心痒难搔的折磨,不紧不慢的用手在他小腹上敲钢琴,偏偏不去碰他难耐到想爆炸的地方,还一派悠闲的拖着缱绻音调,**式的鄙视他:“宝贝~,你这就是求人的态度?”
为了能尽快的爽一把,张思远什么尊严都不想要了,忍着脾气软着声音求他:“秦爷~,小的需要你的手~~呜~嗯嗯~~……”
他的‘手’字刚发出半个音,秦柯那双能弹钢琴的妙手就开始了紧急救火行动。
爽得张思远顿时什么抱怨都没了,只舒服的瘫在床上,半张着嘴,微眯着眼,抖着微微发颤的睫毛,溢出些高一声低一声难耐的呻丨yin。
小宠物既没失忆,更没忘记他,刚一恢复就能跟他斗上嘴了,生机勃勃得让人感动。
秦柯什么心事都没了,人一轻松,提供的特殊服务就特别高端大气上档次,撩撸扒摸样样俱来,让张思远快感一波接一波,简直舒服得魂飞魄散差点当机了……
舒服过后,秦柯帮他清洁了换了衣服,就掀开被子上了床,陪着他说话。
张思远特地感谢了他给自己下属加薪的事,秦柯就好笑的解释:“不用感谢我,反正那钱也是从你赚的钱上面扣,等于羊毛出在羊身上而已。”
他这么一解释,半身不遂的张思远就很想用眼神杀死他。
发现小宠物Jing神还不错,秦柯就拿了份文件读给他听。
当张思远听明白自己这次溺水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孙怡清和老主蓄意谋杀时,他是真的给吓了一大跳,楞头楞尾的发了半天呆,思维还不争气的偏向了杀手那一边:“要关十多年这么久,那他的一生岂不完了?”
金主恨其不争弹了他一指头:“你与其有时间可怜凶手,还不如想想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