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还想在家多呆几年,好好的陪陪我嫂子。”
韩琦一听却心慌了:“不是说好过了年就议定婚期吗,怎么又要拖上几年,可要我怎么活?”
敦慧见他拿猴急的模样有些好笑,掩面笑道:“你怕什么,难道我还会跟了别人去不成?现在你对我甜言蜜语,谁知道以后成亲了会是怎样的。再我看来,男人未必可信。”
韩琦急着要发誓:“我也赌个誓,要是以后辜负了敦慧郡主,便不得好……”死字还未说出口,敦慧见他如此笃定的样子,心中已经开始不忍,忙掩了他的嘴,正正的望着他:“不过和你说句玩笑话,哪里让人真的发什么毒誓,快别说了,让人听见笑话。”
韩琦见敦慧露出一番小儿女情态来,很是娇俏可爱,心中一动,捉过那只白皙滑嫩的纤纤玉手,不假思索的,在手背上印下一吻。敦慧只觉得犹如雷击,当时就怔住了,等她回过神时,不免羞得面红耳赤,急急要走。
韩琦却阻拦着她:“好不容易见个面,先别急着走。我还有个东西要送你呢。”说着便从袖笼里取出一块玉雕来,轻轻的放到了敦慧手上。敦慧接过一看,却见是只羊脂白玉籽料的玉饰,透雕出一只Jing巧的兔子来,手中拿着根药杵正捣药呢。模样憨态可掬,敦慧一见便喜欢上了:“还真是个好东西,你怎么得来的?”
韩琦道:“这玉是在一个机缘巧合下得的,又请了京城手艺最高chao的琢玉师父,方有此物,不过郡主喜欢,我便欣慰了。”
两人在一处又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些情话,后来传来两声咳嗽声,两人连忙向四周望去,却见水溶不知从何处走了来,摸了摸鼻子说道:“你们两个也差不多了,歆儿回房去吧,我和韩二爷有话要说。”
敦慧满脸飞红:“哥哥,你干嘛要听我们的谈话。躲在什么地方的?”
水溶道:“见你们一前一后进的园子,好了,歆儿回去吧,我又不是要责备你什么。”
敦慧害臊的走开了。韩琦倒满不在乎,又笑着和水溶道:“王爷找我做什么呢?”
“自然是有话要问你。”两人并肩走着一路走,一路说。
午宴倒也简单,不过是韩家人,和自己家里坐了两三桌,且黛玉、敦慧和侧太妃并没有上前面去。
敦慧在席间问着她嫂子:“前儿我送了一双鞋子给我哥,也不知哥试没有试脚,嫂子可知道我哥是否满意?”
黛玉赞许道:“当然满意,亲妹妹做的东西,他能不喜欢么。只是你做的是单鞋,这些天冷起来了,单鞋穿不出来,所以还没上脚呢。”
“哥哥真喜欢?”
黛玉笑着颔首。
“阿弥陀佛,这双鞋子可足足花了我将近半年的时间。秦嬷嬷还嘲笑我好几次,幸好身边还有绣语帮着打下手。”
黛玉道:“别的不用说,但郡主这份心意就很难能可贵了。你哥哥他怎么又不会不领情呢。郡主放心吧。”
敦慧放心的笑开了。
秦嬷嬷却在下面道:“这两年来郡主也着实安静了些,又学了几针针线,只是还不大能拿出手,以后还不知会不会被公婆取笑。”
敦慧略觉得有些委屈:“我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你们总会挑三拣四,我又不是绣娘,哪里就做得十分周全。”
黛玉取笑道:“嬷嬷也别太苛责了,只要韩二公子不嫌弃就成。郡主自然有郡主的活法,又不是那小门小户里的闺秀,还要为生计烦恼。”
秦嬷嬷笑道:“王妃说得很是,郡主这么尊贵的人,以前老太后在的时候那么疼爱她,比一般的公主还受用,哪里还敢苛责郡主。”
敦慧冷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到了夜间归寝,黛玉与水溶闲话:“今年倒好,没有喝得醉醺醺,一身的酒气。”
“酒都没有上桌,上哪里喝去。再说平日里多得你的教导,我也少喝了。”
黛玉笑道:“还算听话。”
水溶却笑道:“王妃的话怎能不听从呢,再说你说得本来就很有理。”
两人解了衣裳躺回了被窝,不多时外面的大床上已经传来丫鬟们的阵阵鼾声了。黛玉却还未睡沉。
水溶突然从他的被窝里钻到黛玉的被子里来,两人紧紧的搂着一处。
“大冬天的,能抱着这样的温香软玉,还真是人生快事呀。”
黛玉紧紧的贴着他的身子,也不搭话,但水溶知道她一定没有睡着,在黛玉耳边轻声说了句:“怎么感觉着比以前似乎要大些呢?”
黛玉觉得脸上快要烧起来,要将他的手给移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哼了句:“别闹,睡吧。”
“身边躺着这样的一个妙人,我怎能安心入眠。”说着便翻身上去,将黛玉压在身边,伸手去解她的衣袢。两人处得久了,黛玉也知道他的脾性,若是不依,只怕他一夜也不肯安心睡觉,要硬缠着自己。便由着他去。
黛玉一面和水溶说话:“郡主这一两年里着实变化得快,看来是要待嫁了,如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