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被cao得快要翻白眼,可是这只是个开端。
渊鸣攥着她的头发,手法忽然有些粗暴。
“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把她抱到了还算舒适的软椅上,她躺在那里,双腿大开,他又插了进来。
他握着她的腿,宋菀忍不住发出yIn声,他却警告她:
“你想让冥幽也看见听见你这副样子是不是?”
冥幽被他关在帘外,但是化为原形的他却丝毫没有被影响听力。
渊鸣把一张方巾塞进了她的口里,不让她叫。
她的眼神很难说是快乐还是悲伤,可能大多是无法反抗所带来的屈辱。
那个她曾经疼爱的弟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渊鸣。
没心冷漠的渊鸣。把人当作玩物的渊鸣。
她几乎已经不愿去想,他后来对她做了什么。
她躺在床上,他站跨在她的脸上,让她舔着他的rou物。他揉着她白软的ru和xue,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还能如此弯折。
她没办法,舔着他的卵蛋,可是牙齿还是不可避免地磕碰到了,渊鸣有些生气,可更多的是爽。
他揉弄着她的nai子,扇了几下她的ru房,宋菀几乎要哭出来,可是她却没说话。
做完之后她怀疑快要天亮了。渊鸣把她抱在怀里,她的下身沾满了白色的浆体,渊鸣擦了擦她的脸,二人的肢体相接,她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
他低低叹了一声,显然对这温存十分受用。发泄完了身体的yIn欲,渊鸣也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他没发觉,怀中的人儿即使累死,却也无法睡着。
她睁着眼睛,深褐色的瞳仁里竟然蕴着刻骨铭心的恨。
血花四溅 <杀了我,救赎我(K先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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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花四溅
比前一阵子好些的是,似乎她已经让渊鸣卸下了防备,他不再拴着她,而是任由她走动。
宋菀很想把小蛇放出来,每次渊鸣离开后,她都会走到冥幽旁边,冥幽这时就会露出一个小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可是怎样才能把冥幽放出来呢?
宋菀不知道,一人一兽只能大眼对小眼。然而就在她纠结的时候,从天花板上忽然掉下来了个人。
真正的南宫净陶好像历经了千辛万苦,他的袍子粘上了灰尘,把宋菀吓了一跳。
“净陶……”她不敢相信道,慢慢走过去。
南宫净陶的手里拿着一把剑:
“菀菀,这是你要的——”
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降魔剑是宋家的真传,宋菀摸上去,这把剑便散发出了一阵红光。
他怎么过来的?
宋菀的心砰砰跳着,院外都是渊鸣的人,南宫净陶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她害怕渊鸣会突然回来,掐了掐他的人中,好在他还有反应。
南宫净陶没有晕过去很长时间,他只对宋菀道:
“阿菀,我看见你写的地址了。”
是了,她那天借故去枇杷树,其实是有事相求。她当时把她的住址写在了一张纸条上,用脚蹭了蹭,趁着渊鸣不注意给埋到了地下。
但其实她根本就没抱有希望。
可是怎么回事?看着昔日的青梅竹马,宋菀的内心除了歉疚,竟没了往日的爱意。
他们没有多长时间倾诉衷肠,南宫净陶慌忙道:
“菀菀,我得走了。照顾好自己。”
他不能从正门离开,只能从房梁上爬走。宋菀把渊鸣送给自己的金贵衣衫拿了过来,缠成麻花状,挂在房顶上方便他抓住,离开。
做完这一切她把佩剑藏了起来,至于衣衫,她塞到了衣柜里。
看见这一切的冥幽烦躁地拍了拍瓶子,宋菀示意他不要说话。
小蛇把脑袋埋在身体里,看起来闷闷不乐。
*
渊鸣晚上回来,敏锐地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但是他面上不动声色,像往常一样把宋菀抱进了怀里:
“阿菀今天做了什么?”
“没什么呀。”宋菀娇声道:
“阿渊最近是不是很累?”
渊鸣淡淡地看着宋菀,没说话。
“我今天去看小翊了。”他道。
“小翊?”听到渊鸣这么说,女人才终于像是回过神,她小心翼翼问道:
“他还好吗?”
“阿菀想见他?”
宋菀没回应,她知道就算她想见,他也不会轻易让他们母子见面的不是么。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他道:
“阿菀告诉我,白天里有谁来过?”
他知道了。宋菀想。
但是宋菀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学的最多的就是如何演戏。她很快镇定下来:
“怎么会有别人呢?这里只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