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驱使的失足举动,被永远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如果愿意迷途知返,他本该立刻扔掉这些犯罪的证据,让它们毁尸灭迹。
可傅皓霖下不了手,他把它们珍藏在柜子最角落的地方。等到所有人都入睡,再轻轻抚过上面的每一道花边,如痴如醉地嗅入这些让他血ye沸腾的气味。
傅皓霖唾弃自己的肮脏行为,可他成了瘾,只能堕落地放任自己在那些疯狂的想象力越走越远。他想亲吻杉杉饱满的脸颊和唇,光洁的腋下,细软的手心和脚趾。他更想不知羞耻地舔舐那对比他还小的胸部,让舌头探入还没见到花xue。杉杉会在抚摸下,放浪形骸地呻yin,颤抖地喊着他的名字。
她的腿只为他而分开,她可以是躺着的,趴着的,坐在自己身上的。他的Jingye只会留在她体内,她的xue会被自己撑的再也关不上,而她的体ye会被他悉数饮下。他们会交换完彼此的体ye与气味后,赤裸地紧紧贴在一起。
他们两个,只可以属于对方。
傅皓霖在超市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她的香波牌子。他仔细地用香波清洗被自己体ye沾染的女生衣物,用烘干机干好,放在枕边。
枕边的的味道让幻想情人杉杉变得格外真实。再等等,傅皓霖告诉自己,自己这令人不齿的一面永远不会被杉杉发现,而他也在练习让自己看起来寡欲又温柔。看上去胆子很小的杉杉会喜欢那样的他,他也永远只会让完美的一面出现在她面前。
剩下要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她高中一毕业,他的计划就会开始。而杉杉,迟早会成为他真正的情人。
可再相遇的那一天比想象里来的快得多。
傅皓霖在蛋糕店里,打算提前一天,为叶穆成的生日买这家店招牌的红丝绒蛋糕。
“你...你好。”
是杉杉的声音,傅皓霖倏地转头。
“请问你也是来买红丝绒蛋糕的吗?”穿着格子背带裙的米杉有点窘迫的样子,“我数了一下柜台里的蛋糕和排队的人,如果你也是来买红丝绒的话,好像到你这里刚好就没了。”
她...似乎已经不记得我了,傅皓霖压下翻涌的心绪,勾起浅浅的微笑,伸出手示意她向前。“没关系,我不是今天一定要买。我可以今天预定,明天来取一样的,你先。”
米杉往前走的脚步几乎带了跳跃,“那太谢谢你了!”
她怎么在这里?高三这时候不应该还在上课吗。傅皓霖有些奇怪,但机会千载难逢,他不会再放过任何一次接近她的机会。抬起手,试图轻拍她的肩。“你好...”
话还没出口,披散着长长卷发的女生就主动回了头,脸上的开心都满的要溢出,像是忍不住要分享给他。“实在是太谢谢你了,今天的蛋糕对我来说很重要,是买给我特别重要的人,他最喜欢的就是红丝绒。我就今天一天有空,明天就要回去上学...”
话痨的米杉还在滔滔不绝,但傅皓霖在原地被冻住了。她脸上漾出来的甜笑,给重要的人...他低估了她,原来长了一张无害天真脸的米杉远比他想象的成熟的多的多,她的身材早就不是几年前见到的小女孩平板,而思想上,她居然已经会开始对其他的男生动主意。
傅皓霖气的想把柜台里所有的红丝绒蛋糕炸掉,但他维持着温和的笑,有风度地应着兴奋的米杉。没关系,暂时的事,只要她还没男朋友,只要她还没结婚,只要她活着,他总会有办法,他也总会找到到机会。
可他当天下午路过楼下的咖啡馆,就看到叶穆成和米杉在临窗的座位对坐着。米杉嘴边的nai油被叶穆成温柔拭去。
傅皓霖谋划好要夺妻的沸血顿时凝固了。原来叶穆成一直打电话的师妹就是米杉。
他为米杉打破了许多条底线。可叶穆成,也是他的底线之一。朋友妻,不可欺。
生日那晚,叶穆成开门送走了他的女朋友,傅皓霖看到关上的门,似是随口问,“怎么,不叫师妹一起来过生日?”
叶穆成有些吃惊,一脸被识破的大笑,转头拍他胸口,“靠,原来你昨天看见了。”
又像是思考一样,“师妹追我一直追的很紧,但是她现在也不在这里,我们现在也不在一起,算是我们各自择偶自由,说不上隐瞒吧。我对师妹也有点好感,等以后她要是真的来了,我就分手,和她在一起。”
傅皓霖冷着脸,走回了房间。
纵然他现在气到五内俱焚,可他清楚,如果这是米杉和叶穆成共同默认的自由感情观,他无可置喙。
令人愤怒的是,他一丝一毫都没办法放下那个对着叶穆成撒娇的死卷毛。他往地上的沙包击一拳,把自己埋入那一堆带着她的气味的布料里,用力呼吸,“杉杉...”
可叶穆成说的不对,自由的一直只有他一个人。
米杉来到a大后,所有人都看得到她满的要溢出来的真心,而叶穆成只是笑意盈盈地接受她的美意,不再多走一步。
虽然两人从小时就被反复拿出来对比,但这是傅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