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谭全雨一览无余,两团高耸的酥胸雪白颤颤,加之她千依百顺时垂眸求饶的姿态,比起她往日眉眼艳丽得理不饶人的模样,此刻很是勾人。
谭全雨若是年轻时一个把持不住就上她的当了,只是男人性格成熟老练不少,捏住甄影的下巴迫使她抬眼睇他时,她以为他软化了,娇声求饶,“只求你罚我时轻些留点情好不好?”
没想到谭全雨这般不解风情,指尖一撇把甄影的脸侧过去,他笑,“罚?我哪敢。瞒了我十年,这页没这么容易揭过去。”
甄影和他做夫妻这么久,知他性格别扭一旦轴起来,真是软硬不吃,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没用。
再说了,自打兔子装那事吵了一架,两人都一周未行房事了,他不想她还想呢。
甄影一鼓作气,被推开了也扮无事发生,依旧痴缠他,柔夷轻轻搭上他的‘重点部位’,隔着西裤轻轻揉着,她很是真心实意,“和你睡过,我怎么还能想别的男人?”
下一秒,甄影的手便被谭全雨攥住了,他的表情冷淡,睥睨她的眼神冷鸷,言外之意就是让她省省。
只是甄影未被攥住的另一只手伸出指尖在谭全雨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移动,她的话音细细,似春日绵密的柳絮被风扑过来黏在人的心脏上,“哥哥,你比他大好多厉害好多,又这么猛,被你睡还来不及呢,我为什么要去找陈叠?”
这是她当他的面,第一次比较二人。
以前生怕谭全雨不悦她和陈叠的那段情事,甄影一直未敢提,今日也是无奈之举,索性说个明白,她发了疯好好一个Jing壮体力又好又猛的老公不睡,去睡一个Yin气嗖嗖在背后暗算她的男人?
见谭全雨的脸色没像刚才那般紧绷,知道他受用了,甄影跪直起来,手指轻轻拉开他西裤的拉链,解放出来那根已经饱胀的rou棒,正硬挺着和他打招呼。
甄影慢慢握在手中撸动时,已经激动起来的男人还是摁住了她的手,他佯装冷淡,“甄影,少来这套。”
甄影仰头望着他,她眼中款款深情,“我真的离不开你,哥哥,你也和我一样吗?”
75求过别的男人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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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离不开你,哥哥,你也和我一样吗?
谭全雨忆起,以前他和甄影吵架吵得最凶时,忘记因何事而吵,只知他夜深开车出门时气炸了心肺,想着他是疯了才会娶她进门,仗靓行凶,蛮不讲理光会使性子。
开车时有电话进来,是合作商约他饮酒,去到夜店时挽着西服外套,夜里的凉风浇不灭谭全雨心头的怒火,卡座里几个身材妖冶的的女孩子,当缠上来时,他从善如流揽住其中一个,恨恨地想他是疯了只被甄影迷得五迷三道,今日要让她后悔。
结果只一揽,当看别人时,谭全雨满脑子都是甄影,屁颠颠又回家强行拉着她打了一炮。
甄影刚吵架完不愿低头,他火上来时真的是霸王硬上弓,把小笨猪甄影用领带绑在床上干,收拾得她不要不要的,敢怒不敢言地在他身下拿眼刀子刮他,又不敢推他。
即使她有时小嘴尖利得厉害,占理不占理时张嘴就讨厌,但经此一事,谭全雨知道自己离不开甄影,娶她真是劫数一场。
回到现在,甄影问谭全雨,见他不答,她就自己玩,撸动着手间的rou棒,因为兴奋马眼溢出ye体,她膝盖着地跪下,慢慢地张开小嘴纳入他的rou棒。
当甄影给他口交时,眼儿泛着潋滟的水光,舌尖缓缓在他青筋虬结的棒身上游移,谭全雨兴奋起来,喘息渐渐粗起来,揉着她的长发享受她的服务。
甄影舔得专心时,察觉男人拉起她的裙摆,露出她的屁股来,她配合地摇起屁股来,嘴里却被谭全雨的rou棒堵得满满的,“唔唔……摸摸我呀~哥哥,摸摸人家的屁股~快点呀~”
谭全雨摁着她的脑袋向下,他恨恨地想拿她作泄欲的工具,她就是天底下最坏最恼人的小猪,他声音带着气,“别出声行不行?话真多。”
甄影被顶到喉咙处,还吞不下整根,她口水直流,呜呜地含着。
谭全雨被舔得舒服极了,大掌闲适地摸起她晃动的屁股,来了气便挥掌打她一下,见她挨打了缩着屁股、眼儿带泪地瞅他,这才稍稍解了气。
当到了临界点,她的手帮他撸动释放出来时,甄影慢条斯理地沾了些白ye,故意当着谭全雨的面,撩起裙子抹在了自己的那处,她求,“哥哥……要插插~插插我吗~妹妹下面好空好痒呀~”
自打甄影生了二胎,谭全雨便做了结扎手术,她这么做风险系数几乎为零,谭全雨睨了她下面黏腻的那处,黑色的毛发沾上她因为想要分泌的莹ye,揪在一起,他岔开大腿让她坐上来自己动,同时说着话羞辱她,“真浪,动不动要插?你也这样求过别的男人么?”
“只有你,哥哥我只有你~”甄影扭着腰骑坐上去,她现在专心致志要吞下那根东西解痒,又坐不准,几次擦身而过,她呜呜嘤嘤地求,“哥哥~”
谭全雨正隔着布料泄怒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