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纷至沓来,若是此时怀上二胎,她的事业肯定遭受打击,毕竟不用她、资方就用别人。
昨夜酒店处见甄影和陈叠款款行来,她小腿纤细踏着高跟鞋和他有说有笑,睇人时三分媚,加之白日甄影演戏时陈叠于小电视后痴迷欣赏神色,更让谭全雨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之感。
昨夜和甄影做爱,酒店方因甄影的套房是长租套房,床头没备安全套,谭全雨摁着她抽送得激烈,她娇声颤颤,全身粉红,仰头哭叫时如同娇艳牡丹盛开,美艳绝lun。
谭全雨更加爱怜她,抵着她大动时哄着她等他拔时不要夹那么紧,不然射在她的小saobi里吗,她在他身下被干得懵懵的,迷迷瞪瞪地呜呜有声,根本分不清怎么才能不夹紧的,男人拔出来的rou棒撸了几下射在她的小腹上。
小腹微凉,甄影不满又被他抱起来做,她软趴趴地趴在他身上求他轻些,眼角似是还带泪,委屈地直求他,“哥哥……哥哥!轻些……呜呜……”
说话间她的嘴角边还有口水不由自主流下来,双眼涣散,整个人被干得无力只能说些软话哄他时最讨谭全雨喜欢,仰头亲吻她的嘴角,又是用力地耸动起来。
做了三次,面对面时,谭全雨拍了一下甄影的屁股,哑声对她说宝贝屁股抬高些。
甄影嘟囔一直抬着也会累嘛,往腰间垫了个枕头,很舒服的姿势,这个方式似乎最好受孕,因为插入得够深,符合地心引力原则。
最后一次Jingye有些稀,射在她里面,甄影眼儿半眯,恍惚间只说要喝水还撒娇要哥哥抱抱,不知里面堵着Jingye。
谭全雨这次说谎骗了甄影,虽说一发入魂概率低,皆因危机感作祟怕她的心飘摇飞走,他垂眸时,睫毛微垂,想着幸得自己从来不自我标榜是个正人君子,他自私又荒谬,竟然妄图用二胎来绑住自己的女人。
……
那边谭全雨心思波涛汹涌,这边甄影心神起伏,气到难言。
在休息室让化妆师梳妆时,跟组编剧捧了本剧本进来,说话小心翼翼,不敢看她,“甄小姐,今日的戏有改动啊。”
甄影接过,“改哪了?”她又问,“太监那个演员是谁?来了么?”
这下编剧更不敢同她有眼神接触,言辞闪烁,“来了来了。”说完一溜烟出去了。
甄影皱眉翻看起这场戏的剧本,化妆师笑笑,“年纪小,做事没定性,奈何编剧能力高超。甄小姐,你见不见她的眼镜有啤酒瓶底般厚啊?”
梳妆时间长,化妆师正欲同甄影闲聊几句消磨时间,没预到看罢剧本的甄影面色铁青,红唇紧抿,美目似剜人刀,砰的一声将剧本甩在台上。
化妆师大骇,“甄小姐,怎么了?”
甄影抱手蔑笑道,“她的编剧能力高超?真是好笑。她之前是做什么的?怕不是写成人杂志出身的吧,一场拉帘戏写得倒是如此细致,入木三分,抱着颠动,压着耸动,穿着肚兜让人往胸前摸,我的台词是‘情郎快些我忍不住啦很寂寞啊’,她当我是鸡啊?”
化妆师都知‘拉帘戏’是业内对床戏的别称,毕竟不是三级片,床戏点到即止,演员亲上几口,倒入床榻,剧组人员此时只要负责拉上两边床帘,给观众以想象空间就行了。
若是真按这剧本走,别说自家老公谭全雨知道要发脾气,甄影这个要演的都顶不住要罢工啦,想到这,她摁住化妆师往发髻上插金钗的手,“你先休息,我有点事。”
甄影宫裙委地,刚踏出休息间的门,望见走廊中刚跑走的编剧正拉着陈叠嘀嘀咕咕,窃窃私语。
“陈导,甄小姐面色很不好啊。”编剧正跟陈叠诉苦,眼角余光瞧见甄影于休息间处款款行来,心里哦噢一声,忙拉着他的衣袍袖口,提醒道,“陈导,甄小姐来啦!”
甄影自出了休息间见二人聚于一处,而站立的陈叠穿着太监黑色的衣袍冠帽,立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二人眼神均落在甄影身上,一个惊恐一个淡定,她走近时牵扯红唇讥讽陈叠,“阉人?倒是符合你的秉性。”
陈叠低头整理衣袍,他已经习惯了甄影似高傲玫瑰带刺,但是今日他要睡她,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都是无能狂怒,坦荡承认,“是我演的。”
甄影将剧本甩在他身上,剧本接触他的身上之后掉在地毯上,掷地有声,“改。若是真要按剧本来,我演不了,建议陈导你请只鸡,满足你所有变态的癖好。”
见自己写的剧本落地爹不亲娘不爱,编剧心疼地捡起,有些不满地振振有词,“性关系是最原始的权力关系,这场床戏可以看出王耕月对李将军的情感变化。毕竟没什么比性更隐秘又更直白的表达了。”
正转身欲走的甄影听了这话,转头道,“我同导演讲话,几时轮到你插嘴啊?”
编剧抬眼就是甄影雍容华贵的发髻间明艳的侧脸,她的一侧嘴角点着唐妆盛行的红点,朱红色的红唇,她言语不屑,“照你这般说,要表达情感变化,怎么不拍女主同真皇帝真将军的床戏,独独只拍同太监的?”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