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了,皮笑rou不笑的谭母起身,转过头却看见那日在小花园和自己打架的颠婆,心里一紧,这下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甄母一见到谭母,谭母脸上被打的淤青还未褪,大大的哎呀了一声,“原来……原来那日是你啊!小谭的妈妈!这下好了,不打不相识。”
甄影假装恼怒,去扯甄母的衣袖,“妈……你怎么打谭阿姨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一时之间,埋怨自己母亲失礼的小女儿姿态十足。
下一秒,她又装作才想起来,吃惊地捂嘴,“啊!妈妈,那日你说在小花园又是骂你又是动手的人是谭阿姨啊?”
这下,谭家人的脸挂不住了。
谭父本就讨厌谭母无事生非一时拉下脸,谭母脸上讪讪,谭全蜜好奇地眨眨眼,竖起耳朵听八卦,一旁的谭全雨以手抚唇,实则强忍笑意。
甄母轻拍女儿的手,大度有礼知进退,“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未来的一家人,说这个做什么?”
看这对母女演双簧气得咬碎银牙的谭母刚想开口,见甄母下巴微抬,凉凉扫了一眼过来,谭母立时闭上嘴,大气都不敢出。
古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大抵就是这样。
这下,谭母原想给甄影定的规矩全飞到九霄云外,有甄母镇着,她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乖巧得不行。
这个插曲一过,宴席上推杯换盏,好菜连番,两家人吃得面酣耳热,笑语不断,氛围好到极点。
甄影的身旁谭全雨喝了些酒,她不想他多喝,在餐桌下踢了他一下。
谭全雨侧脸轮廓英俊,望过来时,往日一双Jing明的凤眼已染上三分醉,看得甄影眸光闪动,觉得他分外勾人。
谭全雨安抚地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摩挲,“怎么了?”
甄影冲他的侧脸耳语,她说话的气息透在他耳后的肌肤上,“不要喝太多,晚上有事的呀。”
谭全雨红了耳朵,甄影怕这人忘记她三个月了可以行房,又娇软地补了一句,“哥哥妹妹那件事。”
两人在做爱的时候,总喜欢说些哥哥妹妹的话。
甄影出院的时候,甄母还审过她,“你身子不方便,小谭想做的时候怎么办?”
甄影故意说反话,“让他忍着呗。我自己还难受呢。”
甄母不满,拉住她一通教育,“你得用手啊嘴啊。给他口爱知道吗?男人最吃这一套了。”
甄影笑得贼兮兮的,“你也这么对我爸是不是?”
听得甄母老脸一红,骂道,“多嘴。”
甄影怎么不知道,之前有一次跪在地毯上给谭全雨口交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睥睨她的眼神只让她不由自主地臣服,还揉着她的长发,跟揉小猫小狗一样。
她被堵得满嘴都是他的rou棒,口水不自觉往下流,场面yIn糜异常。
他纾解出来,跪坐的甄影嘴边满是口水的痕迹,胸前隆起的双峰都是他射的Jingye,一个劲往下流,流过挺立的红红小nai头往下滑,最后沿着ru尖往下滴。
看得谭全雨心下更热,又不敢弄她,抱着甄影在怀里,她一直胡乱地蹭,说自己很难受,还说着不如不生之类的话。
谭全雨哄了她叙旧不见好,只能长指逗弄着她的ru头,缓缓说些下流的话勾着她,让她撑到怀孕三个月以后。
26含不住这么大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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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家时,谭全蜜和夫妇二人同辆车,她要去她朋友家过夜,让谭全雨捎她一程。
怀孕的甄影饱一阵饿一阵的,酒楼时没碰几筷子,现在坐在副驾吃牛nai冰棒。
后座谭全蜜咬着甜筒,一路上说说笑笑。
谭全雨没怎么说话,含笑听着最珍视的两个女人说话,谭全蜜问甄影知不知有种水假金链子,放水里会浮。
甄影说知道,剧组里道具师那里常有。
谭全蜜正说今年天气反常,雪糕销量大增时,甄影开始对谭全雨不规矩了。
甄影的红唇吸吮着冰棒的顶端,发出轻轻的唔唔声,像平时被他的rou棒堵得满嘴的推抗声,“唔……好冻啊……我这只棒冰好大一根,用料十足啊。”
正在开车的谭全雨眼角余光飞过来,见甄影伸出粉粉的小舌尖沿着冰棒的棒身游移,沾上几滴融化的nai渍,看得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紧些。
谭全雨被她撩拨起了火,碍于妹妹在场,扮作镇定,“冻就不要吃了。”
后座的谭全蜜专心吃雪糕,没注意听到什么。
甄影越发来劲,卖力地舔着冰棒,将冰棒拔出小嘴时故意啵了一声,“唔……怎么能不吃?好好味啊。但是真的好大一根啊。”
说完,夫妻俩对视一眼,甄影轻启的唇边挨着那根冰棒,眼神跟钩子一样,眼波流转之间,睇他一眼又收回。
谭全雨的喉结微动,眼神里都写着‘他要收拾她’,反过来调戏她,“含不住这么大根还嚷着要吃。这下吞得嘴边都是口水。”
说完谭全雨伸